敖澈聽了有些驚訝!“這、我沒想過,到了蓬虛仙島上也沒遇到畢方鳥,沒能有機會使用呀?”。說著,手一揮布雨法器出現(xiàn)在了敖澈的手里?!八母纾@東西怎么才能使用呢?我還真不知道?!?,說著,揮動了下著研究起來。敖邑的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在從他的眼中迸發(fā)出來,敖澈全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你睡了三天你知道么?”,敖邑又重復了一遍問話,正在擺弄著布雨法器的敖澈突然察覺到了敖邑的問話有些問題所在,他一直強調(diào)著時間,而不是他的病情,敖澈小心翼翼的問到道:“嗯!是呀!我竟然、睡了三天了,怎么了四哥?”,敖澈有些膽戰(zhàn)心驚。
“你知道海域三晝夜便是九州凡塵的多少天么?”,敖邑的樣子有這冷,問的敖澈一個激靈。
紫靈宮內(nèi)的氣憤有些微妙,仿佛一個導火索在蔓延著,敖澈看著冷著冰塊臉的敖邑心里直打鼓:“這個么……父王從小就跟我提到過,大荒史冊里也有記載過,海域三晝夜,九州一載時?!?,敖澈好似一個好學的孩子般回答著敖邑。
敖邑冷著臉問又問道:“那你覺得九州凡塵一載不曾得降甘露一滴那會怎樣?”,聽到這里,敖澈仿佛一切都明白了,醍醐灌頂一般,自己突然僵直脊背:“這..….這、太可怕了!”,他的聲音有這低,仿佛做錯事情的小孩子。
敖邑看到他的神情,內(nèi)心還是比較欣慰的,因為這個小龍弟內(nèi)心還是比較大義善良,認識到了自己的魯莽而帶來的災難。
“澈兒,跟我去見父王,把事情跟父王解釋清楚。”,敖邑最終還是鼓勵著敖澈去向父王請罪。
“不要,我才不要去,被父王知道我拿了布雨法器還不得關我到百年???我才不要,我等下偷偷的把法器放回去就是了?!保匠汉⒆託獾恼J為著一切悄悄的便都會結束。
敖邑又冷著臉道:“你若執(zhí)意如此,那我也不再過問,一切后果只能你自己承受?,F(xiàn)在父王已經(jīng)懸賞徹查此事了,你若自己承認也許父王會網(wǎng)開一面,但若你是被徹查出來的,那誰也不敢保證父王會不會讓你永生不得出龍宮半步?!?,敖澈聽到四哥說完,臉色變了又變,也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了。
低著頭的敖澈沒有了勇氣抬頭看向冰塊臉了。
“你若在等,布雨時辰又要到了,如果九州凡塵在不曾落雨,那么你將鑄成大禍,到時誰也不能保你?!保f完,那對紫色的眸子死死的盯著犯了錯的敖澈。
見這孩子低頭不動,他便柔和了些許:“走吧!澈兒,別怕,有哥在…...”。聽到這話敖澈心里頓生暖流:這還是我那個萬年冰川心的四哥么?真想用力很捏一把自己的大腿里子,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想了想,敖澈的心里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仿佛再大的難題都被這一句話給解開了。
“走吧!四哥,我都聽你的。”,說完兄弟兩人一前一后的出了紫靈宮,向著自己父王的寢宮走去。
一路兄弟二人無話,而敖澈心里多少還是有點打鼓,七上八下的。
很快到了父王的寢宮門外,敖澈在門口頓了頓足,有些遲疑,敖邑看向遲疑著的敖澈:“進去吧!別怕,澈兒;一切還有我,放心,不會有事的?!?,敖澈又一次被鼓勵了。
走進寢宮,一個寬大的臥龍榻,四周鑲嵌無數(shù)顆碩大的東海夜明珠。整個海域只有東海距離太陽最近,所以這里的夜明珠也最大最為明亮。把整個寢宮照耀的通明,如海面的白晝一般。
老龍王手里的龍神玉佩閃動著熒光,這是與布雨法器的回應。終于回來了,龍王看著手里的龍神玉佩,心里暗暗的嘆息了聲。
靠臥在臥龍榻上的東海龍王手持龍神玉佩,抬頭看向從門外緩緩徐步進入的兩兄弟。敖澈手里緊緊握著布雨法器,步伐有些凌亂不知如何是好!而敖邑卻步履從容,仿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