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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陳規(guī)

279 攤牌

墨守陳規(guī) 朝晨 2117 2019-04-07 12:15:25

  陶固,他到底是為什么?曾瑁南想不通,陶固向來是遠(yuǎn)離是非,別人的事情,他都討厭招惹麻煩,怎么會忽然管陳墨的閑事呢?

  曾瑁南暗地里調(diào)查了一下,這丞相府除了金玲之外,其它跟陳墨都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那到底是為什么陶固要幫著陳墨?如果這個人是陶固,那他就可以知道了,為什么那次,陶固要反駁他。

  不過再怎么如何猜測,都不如親自去證實,說實話,陶固這個人,曾瑁南并不想去招惹,因為,不管現(xiàn)在還是以后,陶固在朝中的地位都是無法撼動的,就算是皇帝,也不能拿他如何,他所做的事情擺在那,他為大梁做過多少,大家都清楚,而且陶固向來不招誰惹誰,不偏誰,不站誰,在朝中以自己的方式生存著,在朝中扎根,現(xiàn)在的陶固他都對付不了,以后呢?

  陶固這樣的地位不是靠著誰,是靠著自己,朝中人人都敬他三分,這樣的人,他怎么能招惹,若是以后,梁暄一倒,兵敗如山倒,多少人會盯著他。

  而陶固不一樣,不管是誰做皇帝,陶固都不可能淪為階下囚,他可以憑著自己的能力,依然能在朝中混得風(fēng)生水起,到時候像陶固這樣的人,曾瑁南對于他來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所以,曾瑁南實在不想站在陶固的對立。

  可是他既不想站陶固對立,也不想讓陳墨在這慶陽城里逍遙自在,因為后者,也會威脅到他,那怎么辦呢?所以,他要去會會陶固。

  因為根據(jù)他來看,陶固實在沒有理由幫著陳墨,要說看在梁芷的份上,那么他相信,陶固不會這么做的,就算梁芷請求,那么一次兩次可以,他知道,陶固很討厭麻煩。

  陶固本來約了漢王來丞相府喝酒,聽到下人說曾將軍來訪,陶固有些不高興,叫來下人,去跑趟漢王府,改天再約。

  曾瑁南來找他,陶固并不奇怪,曾瑁南要還不知道他是誰,那他就真的太高估曾瑁南了,好歹也是梁暄的左膀右臂,這點本事都沒有混什么?

  曾瑁南坐在陶固對面,時不時看陶固一眼,陶固心不在焉,下人來道,“少夫人說要出去走走,要逛一會才回來,不用等她用飯了?!?p>  陶固點點頭,“多帶些人去,小心注意看著,別出個什么差錯?!毕氯说馈笆?,大人放心,少夫人讓我們過來跟大人說一下,就是怕您擔(dān)心?!?p>  下人剛要走,陶固又加了一句,“還有,別太晚了,下午平安藥堂的大夫要過來給她把脈,記著些時辰。”下人回了一句便下去了。

  曾瑁南問道“日子快將近了吧?”陶固道“快了,這幾日大夫天天都來給她看,在家里待著又怕她憋不住,出去又怕有個什么事?!痹D宵c點頭附和。

  曾瑁南問道“丞相跟平安藥堂很熟?”陶固瞥了一眼,終于問了,“是啊,大家都是朋友,所以陳府若有什么得罪的,還請曾將軍手下留情。”

  曾瑁南道“我與陳府的陳墨之前也有幾分交情,只是有些事,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若是我一個人的事倒也無所謂,只是命令,我也違抗不得。”

  曾瑁南直接說命令,很明顯,他想讓陶固往高處想,什么人能命令他呢?曾瑁南這是想借皇上來壓陶固。誰知陶固不吃這套,“要說苦衷,我也有,曾將軍可知道我跟陳墨是怎么成為朋友的嗎?”

  曾瑁南道“這個我倒是挺好奇的?!碧展痰溃耙f交情,也倒沒什么,只是我之前身體一直有個舊疾,久治不好,困擾了我多年,一次偶然與陳墨認(rèn)識,誰知她竟有這般本事,將我的舊疾醫(yī)好了,你說神不神奇?我陶固呢,從來不喜歡欠人,所以我也是不得已的?!笔甯敢恢币詠矶际撬男牟。@也算舊疾吧……

  曾瑁南不知陶固這話該不該信,陶固不喜歡管閑事,眾所周知,所以忽然幫著陳墨,必有緣由,而陶固不喜歡欠人他也知道,這是陶固一貫的作風(fēng),那么難道真的如陶固說的,陶固只還陳墨一個人情?這么說,好像也說的過去,看來只能搬出梁暄了。

  不等曾瑁南開口,陶固又道“再說,這陳府犯了什么事,至于曾將軍大費周章?曾將軍知道,我做事也是有原則的,這陳府又沒犯什么事,也沒有觸及我的底線,所以這個忙我不能不幫??!”

  曾瑁南道“我也是無奈,這事我也做不了主。”看來這陶固是真要打算跟自己過不去了。陶固呵呵一笑,“曾將軍,你知道我這個人的性格,什么暗地里的命令也好,還是秘密安排也罷,沒講到明面上,沒牽扯我,我都管不著,再說,就算是天王老子,做事也得有個原則是吧?”

  曾瑁南有些尷尬的笑笑,不說是也不說不是,陶固這人的脾氣性格向來如此,硬的很,有時候梁暄都拿他沒辦法,更何況是他曾瑁南呢!

  如此說來,這陶固是是鐵了要幫陳墨了,那他該如何呢?這件事情,皇上已經(jīng)不重視了,他根本借不到皇上的手,但他也不能就此作罷啊。

  陶固看看曾瑁南道“曾將軍,我這人說話直,勸你你一句,聽不下去了你就當(dāng)我沒說,別放在心上,畢竟大家都是同僚。這人啊,永遠(yuǎn)不知道一輩子到頭到底會是什么樣?但是不論如何,做事都別太絕了,要給自己留條后路,這世道啊一天一個樣,誰知道以后會是什么樣子呢?是吧?”

  曾瑁南道“是,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zhǔn),但是我只知道什么是我的職責(zé),該說什么該做什么都是遵循著的,這世道在變又如何,我都應(yīng)該堅守著對的?!?p>  陶固嘆了口氣,“曾將軍,職責(zé)不是為了某個人或者某件事,而是去面對明理和正義。什么是對?什么又是錯?他說的不一定是對的,他做的也不一定是錯的,所以說來說去不過是人的欲望,哪里來的什么對與錯?!?p>  曾瑁南道“可能可能各有各的立場吧,丞相的意思,我也懂了,就不在丞相府多做叨擾了,希望下次再來,就可以喝丞相府的喜酒了,陶丞相,告辭。”陶固沒說別的,叫來管家“送送曾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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