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有宿舍鑰匙的只有我們?nèi)齻€?!惫让炔恍?,“你再翻翻?!?p> “真的沒有了?!焙嗡婆行┲?。
這么說來,宿舍只有白芙一個人,也就是說,只有她嫌疑最大。
何似暖堅信,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白芙,她的眸子暗了暗。突然記起了什么。
她徑直的往外走,輕輕的敲了敲隔壁宿舍的門,眼眶在那一刻泛紅。
“進來?!崩锩媸侵傥拿院穆曇?。
“你有沒有看到有人進我的宿舍?”何似暖哽咽的問。
“沒有。”仲文聲音很是疲倦。
何似暖的眸色在那一刻變得更加幽深,但聲音依舊哽咽:“真的沒有?”
“沒有,我一直在睡覺?!敝傥恼f。
何似暖道了一聲謝,離開了隔壁。
在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何似暖一把抹掉眼角的淚,冷冷的勾了勾唇角。
眼里的篤信更甚。
“阿暖,你去哪里了?”谷萌嘴里不知什么時候叼了一個棒棒糖,“阿暖,你半個星期的零花都沒了,要不要我借給你一點?”
何似暖搖了搖頭:“不用了?!?p> “似暖,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你的錢為什么平白無故的沒有了?!卑总降哪樳€是很紅,她極力的解釋。
“白芙,我還會不信你嗎?你先躺好,你正生著病呢?!焙嗡婆Т?,猶豫這要不要把自己的推理告訴她們。
谷萌像是看見了何似暖的遲疑:“阿暖,你想說什么?放心好啦,我們不會亂說的?!?p> “我只是在懷疑仲文?!?p> “不太可能吧?!卑总桨櫭迹八穗m然很張揚很夸張,也不會干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啊?!?p> “這并不代表,她不會這樣做?!焙嗡婆瘒@了口氣,“今天,只有仲文來過我們宿舍,也只有她知道我們宿舍一個人都沒有,也只有她知道我的包里有錢?!?p> “可是,她是怎么進的我們宿舍呢?”白芙問,“你只是懷疑她罷了,我們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她就是小偷?!?p> 谷萌也點了點頭,但眸子卻變得很是陰冷:“你說的是沒錯,可是,我相信阿暖的判斷。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要懂得這句話?!?p> 白芙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