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寒顫,沈雪諾從睡夢中醒來。昨天......自己怎么是睡在沙發(fā)上的?床上,陳英張牙舞爪的酣睡當(dāng)中。
“嗯~”硬是強(qiáng)迫自己掙開著眼皮,手掌輕拍著太陽穴的位置。反胃,口干舌燥,喉嚨痛,頭暈眼花……各種酒醉的感覺涌上心頭。
看著她趴在那,睡的正香,沈雪諾先去了洗手間。刷牙洗臉,好讓能稍微有點清醒過來。
整理了雜亂的房間。燒烤的竹簽,打包盒,散落一地的空啤酒罐,隨處可見的花生殼,鴨爪鎖骨吃剩下的廢棄物......昨天,竟然斷片了!
只記得兩個人喝到最后,她又出去買了好幾把回來,還有下酒菜。也不知道具體喝到了幾點。
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兩點了。
“喂,喂!”七七八八的一通整理之后,陳英竟然還沒有一點醒來的意思。“起床了,起~床~了~!”
“哈,誰說我喝不下了?!标愑㈦p手抱著被子,雙腳夾著被子。像是一只考拉,掛在樹上。橫版。
沈雪諾無奈,推了推她,沒有反應(yīng)。加重了推力,還是沒有反應(yīng)。直接扯出被子,也被她抓的牢牢的,相互牽制。
“你干嘛,別想搶我的酒,我還能喝!誰說我醉了,我......”然后穿出了她的談?wù)劦暮粑穆曇簟?p> 所幸的事,昨天還沒有醉到神智不清,衣服褲子還穿的好好的。
“呼~~”看來只能出絕招了!“發(fā)工資了,陳英!”
沈雪諾用他最大的聲音在陳英的耳邊大聲地喊。
“在在在~”屢試不爽!
她直接在床上跳了起開,差點沒撞到天花板:“什么嘛,是你啊?我怎么在你家?昨天.......現(xiàn)在幾點了?”
“快三點了。”
“三點?。 彼孟窈荏@訝,一副追悔莫及的表情:“完蛋了,完蛋了!”
“什么?”今天她不是休息嗎,再說了,她也不是第一次酒醉翹班了。
“活該你單身狗一條!”
“我...!”早知道不叫你了,讓你睡死算了。
“今天什么日子不知道嗎?情人節(jié)!情人節(jié)?。?!而且我昨天還特地看了天氣預(yù)報,說是會下雪!啊~我的約會?。∥业难┨烨槿斯?jié)!”
“哦?!焙孟?,她有說過,喝的不醒人事的時候。沈雪諾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原來今天已經(jīng)是二月十四號了啊。“關(guān)我什么事?”
“我!要不是你昨天大半夜的叫我來陪你吃夜宵,我會......”
那還不是怪你自己喝多了。沈雪諾才沒去理她,走到窗邊,“刷”的一下拉開了窗簾。
好亮。不是長時間沒有見到光線的那種亮,而是外面光線雖然不足,卻是白色的一片。雪不是很大,也沒有積起開。
但是很美。仿佛這城市的喧鬧,都被這場雪,所掩蓋。
“要走了嗎?”
“不然呢?和你這么一個小屁孩過情人節(jié)?”坐在床沿,陳英用手梳理了下頭發(fā)。拿出包里的小鏡子,左右照了照?!斑€行,姐還是很美?!?p> 不要臉。
“把這個也帶上?!鄙蜓┲Z把剛剛理出來的兩大袋垃圾,給她指了指。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