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鵬章笑著搖搖頭,“這個你們不用擔(dān)心,只要我們大家在一起玩的開心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了。”雖然他的臉上滿是笑容,可許鴻才似乎卻能看得出他此時的心緒卻并非如此。
“要不這樣吧,學(xué)校已經(jīng)批準我不用去上課,可是錢朵朵不行,她是必須要回去上課,不然我們以后就都在彼此沒有課的時候見面怎么樣?”許鴻才看了一眼錢朵朵。
讓人意料之外的是倪鵬章竟然反對他的想法,“那可不行,既然都已經(jīng)出來了,那就要陪我玩到底?!?p> “你是名人,她可是普通學(xué)生,這身份地位都是完全不同的,會給彼此帶來很不好的影響的?!痹S鴻才輕輕靠近錢朵朵,并拉動她的衣角,示意她回去??墒清X朵朵卻搖搖頭,“不會啊,我倒是覺得整天跟著大名人在一起非常的舒服呢?!闭f著,立即邁步來到倪鵬章的身邊挎著他的胳膊,兩個人高興地向外走去。
許鴻才頓時陰沉著臉,看著兩個人的背影,嘟囔著,“這兩個人倒還真的是臭味相投了。”說到這里,許鴻才忽然有些奇怪;已然是好幾天過去了,若蘭竟然都沒有回來,也沒有去向,這不進讓人十分奇怪。
跟著倪鵬章上了車后,許鴻才拿起電話撥打著。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聽到這個提示音,許鴻才頓時對著電話嘟囔一句,“這死丫頭,究竟跑哪去了?”
剛將手下人都解散回到車上的倪鵬章看他對著電話的表情,頓時問起,“怎么?跟女朋友生氣啦?”
正在思考的許鴻才并沒有回答。
倪鵬章又看向錢朵朵,錢朵朵搖搖頭,“應(yīng)該不是女朋友,他們家有一個很可愛又長得很漂亮的小女孩,不過看上去年紀倒比他小了很多?!?p> “哇,厲害啊,想不到小小年紀竟然有戀童的癖好!”倪鵬章頓時拍了拍許鴻才的肩膀。
許鴻才頓時瞪大眼睛看著他。
倪鵬章頓時大笑起來。
說來,這倪鵬章推掉訓(xùn)練后,司機正準備開回公司的時候,忽然倪鵬章提出將他換下,自己開車。
“你竟然還會開車?”錢朵朵很意外。
許鴻才頓時撇嘴,“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姐???”
這話倒是說得錢朵朵頓時無言以對。
“不過話說回來,你這是準備帶我們?nèi)ツ睦锇??”懟完了錢朵朵許鴻才又問了一句。
倪鵬章瞧了一眼,“到了你們就知道了?!痹挳叄宦牭闷囈宦曓Z鳴,保姆車竟然也上了一百多邁的速度。
想不到倪鵬章帶著許鴻才他們所來到的地方竟然是一個有很多人的靶場。
到了這里,由于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所以許鴻才顯得十分生疏,而錢朵朵卻是恰恰相反;畢竟家境優(yōu)越,父親經(jīng)常會帶著她來到各種各樣的地方,所以這種地方倒也不是第一次來了。
拿著槍對著靶子打了幾下,許鴻才被后坐力頂?shù)母觳埠芡?,所以就趁著倪鵬章和錢朵朵兩個人不注意偷偷的將剩下的幾枚子彈塞到了置物板的下面,然后謊稱沒有子彈了,借此機會好到一旁休息一下。
坐在旁邊片刻,再轉(zhuǎn)頭看去時,忽見倪鵬章的位置上就只剩下了一柄仿真的槍,而錢朵朵卻是仍舊在那里十分認真的開著槍。
“人呢?”許鴻才在錢朵朵的身邊喊了一句。
錢朵朵趕忙摘下耳機,“剛才不還在的嗎?”看到這里,忽然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他趕忙同錢朵朵前去尋找,十分鐘后,忽然只見男洗手間的門口圍了好幾個人,許鴻才趕忙從擠了進去,果然,此時倒在洗手間地上的那人正是倪鵬章。
若是換做普通人許鴻才自然還能保持些冷靜,可是倪鵬章并非是普通人,又是有著很高的知名度,所以,現(xiàn)在的許鴻才的確是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錢朵朵來,許鴻才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那便是叫了救護車,并告知了他的經(jīng)紀人和公司。
想不到救護車走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倪鵬章竟然醒了過來,“我怎么了?怎么會……”
許鴻才趕忙說,“你昏倒在洗手間里面,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才叫來救護車……”說到這里倪鵬章猛地瞪起眼睛,大聲吼著,“你是不是瘋了?難道你不知道我的身體狀況嗎?你是想讓公眾看我的冷笑話嗎?”
許鴻才一臉懵逼的看著他。
“停車,我不去醫(yī)院,送我回家!”眼看許鴻才的樣子肯定不知道該做些什么,索性倪鵬章就立即告訴正在一旁的經(jīng)紀人。
經(jīng)紀人自然也知道他的性格,所以索性就按照他所說的去做好了。
把倪鵬章送回了家,許鴻才和錢朵朵待了片刻后,眼看他已然睡熟兩個人便準備離開了。
站在門口等候半個小時后,錢朵朵的專車趕來了。
說來錢朵朵有專車,可是許鴻才卻只能徒步走到兩公里外的路口處去打車了。
由于這里是郊區(qū),四下幾乎都是種滿莊稼的土地,所以來往的車輛很少。
也不知為何,走著走著,許鴻才只覺天色漸漸變暗,路途也是越來越遠,似乎原本只有兩公里的路程大約十分鐘便可以到達,不成想?yún)s走了接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這不禁讓有些昏昏沉沉的許鴻才恍如大夢初醒。停下腳步,許鴻才趕忙四下望去,周圍的田地、花草、樹木似乎都十分眼熟,回身望去,可倪鵬章家的別墅已經(jīng)有很遠的距離,近乎快脫離了自己的視線。如此這般的確是讓許鴻才有些暈頭轉(zhuǎn)向。
站在原地思考片刻后,許鴻才晃了晃頭,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后繼續(xù)前行。
又向前行走一段,忽覺眼前的路越走越加向上,仿佛是走上了高坡一般,而周圍的一切似乎仍然沒有變化;那個岔路口就在不遠處的地方,可是無論如何卻都走不出去。
“難道這是遇到‘鬼打墻’了?”許鴻才立即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