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奇怪,接下來的幾天里,許鴻才每天的生活都過的十分忙碌;當然并非是學習,而是馬福和趙春頻繁的接了很多的活計,許鴻才每次都是逃課前去干活,除了每次都讓他落下很多的課程外,更讓他吃不消的,便是這次的活都很棘手,許鴻才十分勉強才解決掉,不過唯一能夠讓他安慰的,便是忙活一番過后賺了幾萬塊,兩年內的學費不用擔心了。
“最近你經(jīng)常上課的時候往外跑,是家里有什么事情嗎?”錢朵朵低聲問起。
許鴻才抬頭瞧了一眼正在講課的老師后搖搖頭,“沒有了,只是最近有點私活?!?p> “私活?”說到這,錢朵朵有些不懂,不過她忽然想起來許鴻才曾經(jīng)說過他懂得一些特殊的東西,也會看風水、抓鬼什么的,她立即明白過來。
很快,一節(jié)課過去了。眼看就要上第二節(jié)課的時候,忽然錢朵朵接到了一個電話。
坐在距離門口不遠處的許鴻才雖然并未聽見她說的話,但是觀其神情似乎有些異樣。
待她回來,許鴻才趕忙問起,“是家里面出了什么事嗎?”
錢朵朵并未直接回答,反而是低頭思考片刻后,忽然對他說,“我有個事情需要你幫忙!”
“什么事情?”許鴻才問起。
“這個事情你肯定能做到的,只是還需要你翹課一次!”說著,錢朵朵滿眼盡是期待的目光。
其實許鴻才并不想與她之間形成太多的聯(lián)系,畢竟彼此都同為活死人。但是人家女孩忽然開口,他又不好意思拒絕,思前想后,他還是答應了??纱藭r一直在關注錢朵朵的朱澤也發(fā)現(xiàn)了兩個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趕忙詢問,“有什么事嗎?”
“我們去抓鬼!”許鴻才只是開了一個玩笑。
朱澤登時說,“好啊,我還真的沒見過鬼長什么樣子,不如就帶上我吧!”
許鴻才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轉頭看向錢朵朵,意在看她的意見。
錢朵朵由于很是焦急,也并未多想,就立即點點頭。
很快,錢朵朵的專車帶著他們三個人來到了城市外不遠處的一處郊區(qū)內的別墅前,這里除了別墅周圍種著許多樹木外,四下幾乎都是平原,地勢十分開闊。
此時錢謹正站在門口等候著,旁邊還有兩個保鏢。
“大小姐您來了!”錢謹趕忙上前打開車門。
下了車,錢朵朵點點頭,“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
錢謹搖搖頭,“雖然安靜了有一會兒了,但是從剛才來看,里面的壯觀依舊沒有任何的改觀?!?p> 聽完這句話,錢朵朵轉頭看向眼前這棟別墅,不禁長嘆一聲。
“為什么嘆氣???”朱澤趕忙問起。
沒等錢朵朵回答,許鴻才便已然出口,“當然是對這個宅子了!”說完,錢朵朵和許鴻才兩個人已然邁步朝門口走了過去,朱澤則是仿佛是跟班一樣走在后面。
說來從外面看去,這棟別墅倒是很新,像是剛建不久,可是當他們走進其中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竟然是一間荒棄很久的宅子。
打開大門,迎面撲來一陣刺鼻的灰塵,三個人都捂著鼻子向內走去。
來到樓提前,一陣清脆的聲音出現(xiàn)在耳邊,朱澤趕忙叫了出來,“怎么會有鋼琴的聲音?”
許鴻才搖搖頭,“不對,這個聲音是模仿出來的?!?p> “沒錯,其實這個聲音是我小的時候特別喜歡的一個音樂盒發(fā)出來的。”錢朵朵忽然滿臉陰沉的說著。
許鴻才聞聲轉頭看向她,頓時嚇了一跳;此時她正直勾勾的盯著正對著樓梯的那塊石英表,眼神中滿是迷茫。
看到這里,許鴻才忽覺錢朵朵的狀態(tài)有些不穩(wěn)定,于是他趕忙說,“看來這個宅子里有些說法,咱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吧!”說著立刻轉身,右手拉著錢朵朵,左手拽著朱澤快速的離開了這個宅子。
“哎哎哎,我們干嘛走啊?”被強行拉出來的朱澤很是奇怪。
許鴻才驟起眉頭,給他使了個眼色;畢竟是從小玩得到大的發(fā)小,對方一個眼神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于是他便沒有再說話。
回到車上,錢謹忽然問錢朵朵,“大小姐,我們現(xiàn)在要到哪里去?”
已經(jīng)回過神來的錢朵朵楞了一下,好似截然不知適才所發(fā)生的事情一般詢問著,“我們還沒到嗎?都應該很久了吧?”
看到這個情況,許鴻才頓時驟起眉頭。
朱澤更是有趣,“你怎么了?是剛才讓你想起來什么事情了嗎?還是你太困了沒注意?”
“我?怎么會?”錢朵朵毫不猶豫的說著。
看到這里,許鴻才立即擺擺手,“行了,你能跟我說說你們?yōu)槭裁匆犭x這個宅子嗎?”
聽此問題,錢朵朵知道許鴻才已然知道心中所想,不過此事倒不能在人前說,只待他們到了錢朵朵的家中后,她終于將事情的原油講了出來。
原來這棟別墅是錢朵朵和父親最早居住的地方,也是她從小生活的地方,原本一切都很平靜、安詳,可是當她的母親去世后,這里的一切就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頻繁發(fā)生。最讓她和父親受不了的,便是她從小便有一個音樂盒,可是其在錢朵朵的母親去世后,竟然也一同消失了。若只是消失那邊還好,只是這個音樂盒里面的聲音不知何時便會在整棟別墅當中響起,無論走到哪里,也無論使用任何的方式,每至深夜,別墅內就會響起這音樂盒的聲音,無論走到哪里都能聽得見。
至于這個問題,錢朵朵的父親也找過很多所謂的“大師”都不曾看明白,都紛紛奇怪的很。
事情的起因既然已經(jīng)清楚,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捏了一把汗,因為這種事情除了許鴻才外其他人都是第一次遇到。
眼看錢朵朵的精神狀態(tài)有些不佳,許鴻才便讓錢謹將她送回來了家。
可是,當三人剛進門時,忽然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看到此人許鴻才等級滿眼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