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去吧,大小姐正在等你!”旁邊的一個保鏢又說。
許鴻才已經(jīng)知道這大小姐是誰,自然沒有什么好怕的,打開車門就做了進(jìn)去,想不到這個車還真的是超級豪華,里面不僅有餐桌,更有冰柜、電視等等,本以為這女孩家里只是稍有錢些,卻沒想到她的家境竟然這般殷實。
“既然你都已經(jīng)來了,那我就開門見山了?!蹦桥⒑鋈粡呐赃叺陌锶〕鲆粋€鼓鼓的信封,放在桌面上輕輕推了過來。
許鴻才拿過來打開看了看,登時嚇了一跳;里面竟然是好多錢,而且還都是一萬元的大面值鈔票。
“這是十萬塊,怎么樣?夠不夠呢?”女孩神情之中盡是不屑。
許鴻才很是奇怪,“這錢給我?”
“不夠?再加十萬!”說著,女孩有拿出一個信封扔了過來。
許鴻才此刻完全一臉的懵逼,“你等會兒,你等會兒……”許鴻才趕忙將手中的信封放在桌面上,然后盡量的讓自己冷靜下來,“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p> 女孩冷漠的哼著,“是真的不明白還是給的錢不夠多???你放心,盡管開口,我們錢家可是有的是錢!”
“錢家?什么錢家?”說到底,許鴻才此刻根本不知道究竟在發(fā)生什么,兩個人大腦信號完全不在一個服務(wù)區(qū)。
女孩終于按捺不住,拍案發(fā)怒,“少在這里跟本大小姐裝蒜了,是不是我舅父跟輔導(dǎo)員串通好了讓你來管著我學(xué)習(xí)!”
咳!還以為是什么事呢。許鴻才心里很是無語;原來是早在半個月前有一次輔導(dǎo)員曾經(jīng)找過他,說會有一個人需要他來幫助,若學(xué)習(xí)成績有所提高,孩子的父母定有重謝。想不到這個人竟然就是她。
“你叫錢朵朵?”許鴻才忽然想起了這個名字。
女孩端著雙臂,“沒錯!怎么?知道我是誰了就準(zhǔn)備再加價了?”
許鴻才登時撇嘴,“加價?若是換了別人我或許會全力幫助,但是現(xiàn)在我反悔了,我立刻就跟輔導(dǎo)員去說行嗎?你愛找誰找誰!”說著,立刻推門要走。
女孩立刻右手在邊上一按,許鴻才的車門竟然打不開了。
“那不行,你要是不干了到時候他們就會把我關(guān)在家里面,那樣更難受?!闭f著,忽然她的語氣低沉了下來,“要不這樣,我再給你加十萬塊,所有作業(yè)你只要替我隱瞞,然后替我做了所有功課就可以了怎么樣?”
許鴻才立即否決,“不行,世界上沒有什么事情是不勞而獲就能夠得來了,就算你家里再有錢也不行?!彼膽B(tài)度十分堅決。
錢朵朵頓時氣得滿臉通紅,“好啊,你竟然敢這么說我,信不信我讓我的保鏢把你痛扁一頓?”
“好啊,反正我已經(jīng)是死過一次的人,也沒什么可怕的!”他的話脫口而出,完全不假思索。
雖說這錢朵朵伶牙俐齒,但是也似乎沒有扭過許鴻才,片刻后,她還是將車門打開放許鴻才離開了。
回到家里,許鴻才邊摘菜嘴里邊嘟囔著,“什么玩意兒?家里有錢就了不起?。空炫酶鷤€cosplay似的,看著就讓人惡心。”
若蘭坐在了他的對面笑著問他,“今天這是怎么了?認(rèn)識你這么久可是第一次聽你這么抱怨,弄得跟個怨婦一樣!”
于是許鴻才便將事情的經(jīng)過同若蘭說了,可若蘭卻不以為然,“你還真的是傻啊,那可是三十萬,為什么不要?雖說你不缺錢,但是這錢當(dāng)然是越多越好了!”
許鴻才立刻搖頭,“輔導(dǎo)員讓我?guī)椭菫榱藢W(xué)習(xí),當(dāng)然也是對我的鍛煉,這個經(jīng)歷是用錢買不來的,如果這個世間什么事情都用錢來解決的話,那還有什么親情、友情可言嗎?”
聽他這么說話,若蘭倒是忽然對他刮目相看,不過若是從旁人的角度來看他沒有收錢的確是一種傻傻的行為。
“行了你就別抱怨了,還是想想以后怎么渡過吧!”說著,若蘭起身朝房間走去。
接下來的幾天,錢朵朵都沒有來上課,許鴻才心里還在納悶,是不是自己的話太重了傷到她了,本想去問問輔導(dǎo)員,但是想來若是輔導(dǎo)員不知此事,恐怕他得免不了挨頓批評,索性就沒有去了。
到了周末,若蘭依舊去逛街購物,許鴻才則是前往不遠(yuǎn)處的大型商場內(nèi)的超市當(dāng)中去購買些許的日用品以及蔬菜。
到收銀臺結(jié)賬完畢后,正準(zhǔn)備前往超市的客服中心辦理會員卡時,忽然一不留神,他被迎面走來的人撞了個滿懷。手上的東西也掉了滿地。
“你這人……”剛要發(fā)難的許鴻才抬頭一看,想不到竟然是錢朵朵,此刻她正雙眼通紅,淚眼汪汪。
“你怎么哭了?”許鴻才趕忙問起。
錢朵朵本想屈身幫許鴻才拾起地上的東西,但忽聽得后面有人喊著,“朵朵你給我回來!”
轉(zhuǎn)頭看去,一個兩鬢斑白的老者出現(xiàn)在許鴻才的眼前。
錢朵朵聽到呼喊立刻起身邊跑開了。
見狀許鴻才完全不知發(fā)生何事,迅速拾起地上的東西后趕忙追了出去。
一路緊追慢趕,許鴻才終于在頂樓的位置追上了錢朵朵,此刻她正背靠著天臺的石欄蹲著,頭部深垂下去,看樣子十分的沮喪。
眼看就要來到旁邊,忽然錢朵朵喝住了他,“別過來!你跟他們一樣,根本不會理解我的心情,所以你也別靠近我。”
許鴻才趕忙勸她,“我們也都是為了你好,只要你在學(xué)校里好好學(xué)習(xí),我想家人是不會強迫你的!”
最不喜歡聽到的就是去上學(xué),所以錢朵朵立刻抬起頭朝許鴻才怒吼著,“你根本不懂,我從來就不喜歡上學(xué),也不喜歡學(xué)習(xí)。”
“那你喜歡什么呢?”許鴻才問她。
“我喜歡唱歌、跳舞!”
說到這里,忽然許鴻才的耳邊出現(xiàn)一聲悶響,但見此刻正在錢朵朵頭上的一個巨大的廣告牌上忽然冒出幾滴火星,隨后徑直的倒了下來,朝她的位置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