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任務(wù)的完成可謂是有驚無險,不過,若不是若蘭的及時出現(xiàn),恐怕結(jié)果很難預(yù)料。
“還好這次有你在,不然我可真的就……”許鴻才剛要表達(dá)自己的謝意,就被若蘭狠狠拒絕,“打??!姑奶奶可不想聽你在這羅哩羅嗦的說個不停?!闭f著,轉(zhuǎn)身便走。
許鴻才趕忙緊隨其后。
推開門,忽然一股灰鏘鏘的感覺迎面撲來,而且四周一片漆黑。
“這里怎么這么黑???剛才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這么一會兒怎么會……”想到這里,許鴻才恍然;自然這里是那少女所設(shè)下的幻境。
趕忙拿出手機(jī),點(diǎn)亮手電筒功能朝四周照射,只見這里四下破舊不堪,滿地碎屑,果然這里的真實面貌并非眼前所見這般,行來這里應(yīng)該已經(jīng)荒廢很久了,只是自己沒有注意到而已。當(dāng)然,看到這些,許鴻才也立即明白那出租車司機(jī)的表情了。
來到一樓,忽然許鴻才的胸口發(fā)出一道光芒,夷戮之書竟然自行跑了出來,許鴻才滿臉不知所措的看著它。
此時若蘭也未說話,只是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朝吧臺的位置走去。
許鴻才自然手托著書也走了過來,“來這里干什么?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話音未落,忽見背景墻上的畫中竟然有光影投入到夷戮之書中,仔細(xì)看去,正有一個四四方方類似模型的東西沿著光影滑落下來。
“新發(fā)現(xiàn):暗宅,是否收入?”夷戮之書的聲音忽然回響在耳邊。
暗宅?這是什么東西?
“哪來那么多廢話?要就留下,不要就趕緊走人!”若蘭抱著膀表情很是不耐煩。
許鴻才撓撓頭,這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這夷戮之書忽然自行出現(xiàn),想來這么“智能”的家伙能主動收取,看樣子至少不是什么壞東西,于是許鴻才點(diǎn)點(diǎn)頭,“收吧!”說完,那個東西迅速被收入書中,背景墻中的光芒也漸漸消失了。
剛出門口,忽聽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二人聞聲回頭看去,只見黑夜中正有一人快步走了過來,“你們兩個小鬼頭還是被我給抓個正著?!?p> 這不是那個“西城狗皮膏藥”葛彬嗎?他怎么來了?
剛在心里思考著,若蘭就立刻側(cè)頭對他低聲說,“不用害怕,他不能那你怎么樣,就算他抓了你還有我呢,我會找人就你的。”
許鴻才登時一揮手,不高興的反駁,“你這是什么心理?聽你這意思非得讓我被抓是怎么著?”說到這里,的葛彬已然來到跟前,“想不到你們兩個小鬼頭年紀(jì)不大,竟然做這些歪門邪道的事情倒很在行?!?p> 若蘭趕忙用力掐了一下許鴻才的胳膊,許鴻才一咧嘴,趕忙強(qiáng)裝鎮(zhèn)定,“我們做什么恐怕還輪不到你來管吧?”
葛彬抱著膀,冷笑著,“少跟我耍嘴皮子,眾所周知這十一號公館早在十年前就已經(jīng)廢棄,現(xiàn)在你們倆到跑這里來了,不是做些歪門邪道的事情還能是什么?”說著,伸手從衣兜里取出手銬來上前就要抓許鴻才的手。
許鴻才趕忙一縮,向后退了兩步,“離我遠(yuǎn)點(diǎn),你這副銀鐲子我可要不起?!?p> “少廢話,趕緊跟我回警局,把你們今晚的事情交代清楚,否則我就……”還未說完,若蘭終于開口了,“你這警察怎么能隨便抓人?。窟@里可不是你們XC區(qū),抓人也需要人家當(dāng)?shù)鼐脚浜希僬f你有逮捕令嗎?你憑什么說抓人就抓人,警察了不起?。俊比籼m掐著腰,歪著脖子,樣子倒是十分的可愛。
被若蘭這樣一說,葛彬倒是撲哧笑了起來,“你這小丫頭倒是伶牙俐齒的很啊,沒錯!我是沒有證據(jù),但是憑借這么多年的辦案經(jīng)驗,我可以肯定你們與這些案件都脫不了干系?!闭f著立刻搶先一步,一把將許鴻才拉了過來,給他戴上了這副“銀鐲子”。
許鴻才滿臉不知所措的看著若蘭,若蘭倒是搖搖頭,示意他安心,然后跟著一起到了警察局。
在路上,做在后面的許鴻才心里不斷思考著,“這家伙為什么每次都出現(xiàn)在關(guān)鍵的時刻,總不讓我全身而退,是他故意這么做還是有人告訴他呢?”怎么想他都沒想通,反倒是讓他的心緒變得十分煩躁。
剛到警察局,那個協(xié)助葛彬做異地刑偵工作的警員立刻找到了他,“你可算來了?!?p> “怎么了?”葛彬趕忙詢問。
警員說,“那個王曉雪的家屬已經(jīng)來了,現(xiàn)在我們隊長正在跟她談話,你趕快過去吧?!?p> 聽此言葛彬自然是高興不已,畢竟受害人家屬到來,那案子自然是可以正式立案偵查了,于是,趕忙拉著許鴻才便朝審訊室而去。許鴻才十分不情愿,但是無奈拗不過葛彬那么大的力氣,也只好被拖拽著過去。
推門而入,此時屋內(nèi)正有一男一女對面而坐,男的便是這里的刑偵大隊隊長,女的是一個中年婦女,大約四十多歲,面容蒼老,看上去相貌比實際年齡要大上許多。
“人我已經(jīng)帶來了,這回可以……”沒等說完,只聽得那大隊長忽然搶著說,“葛彬你來得正好,王曉雪的母親到了,她想要把事情的始末說一下,你趕快聽一下吧?!?p> 葛彬點(diǎn)點(diǎn)頭,讓許鴻才和若蘭都蹲在了門口的一角后,自己坐在了那婦女的旁邊。
“其實我女兒早在三個月前就因為突發(fā)心臟病過世了,因為我已經(jīng)離異,身邊就這么一個孩子,所以,她過世后我也一直沒有將她的尸首火化,而是放在了殯儀館冷藏著,讓她保持著尸身不腐爛,我偶爾也會去看看她。可是前幾天殯儀館的人忽然打電話來說尸體不見了,我很著急,再加上學(xué)校這邊我一直都沒有給她注銷學(xué)籍,所以一直保留著,至于那些事情,估計是有人冒名頂替所做的,畢竟我那苦命的孩子已經(jīng)……”邊說邊流淚的她拿起包從里面取出來十多張照片放在了桌子上,葛彬趕忙拿過來一看,果然照片上的人正是王曉雪,想不到這件事情還真的時匪夷所思。
“你看看,我就說吧,根本沒有我什么事情?!痹S鴻才忽然站了起來,大聲的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