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鴻才此番出門自然不會空手而去,當(dāng)然時準(zhǔn)備了不少的東西,至于都是些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這些東西帶在身上可是讓他感覺到有些難受。另外,就在他離開家時,躺在床上的若蘭忽然心跳開始加快,心中竟然有股不祥的預(yù)感出現(xiàn),這不僅讓她緊張起來。
說來這臨河路可是距許鴻才的家很遠的,驅(qū)車還至少要半個小時的路程。
“你好乘客,您要去哪里呢?”上車來,出租車司機倒是十分的客氣。
“臨河路十一號公館!”許鴻才毫無猶豫的說著。
聽到這里,剛起車的司機忽然又猛地一腳踩住剎車,“你怎么要去那個地方?”
許鴻才一臉茫然的看著他,“當(dāng)然時去見我的朋友了,有什么問題嗎?”
出租車司機趕忙搖搖頭,“見朋友也不用非得到那個地方吧,那里可不是像你這個年紀(jì)能夠去的了的,我之前拉過的乘客大多可都是‘重量級’的,像乘客你這么年輕,又這么瘦弱,恐怕……”
一聽這話許鴻才自然就不高興了,“你到底去不去?不會的話我可換車了!”
那司機一聽趕忙點頭,“我去我去,我也只是提醒乘客您,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說完,趕忙又驅(qū)動車子向前行進。
一路上,許鴻才沒有說一句話,而那個出租車司機卻是在不停的看著他,若是這般下去持續(xù)個幾小時,恐怕他就會有完全崩潰的心態(tài)。
半小時后,十一號公館已在眼前,許鴻才付了錢,正準(zhǔn)備下車,那司機卻又趕忙叮囑,“你可要小心了,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來的地方。”許鴻才很不耐煩的點點頭,立刻推門下車。
原本許鴻才心目中的十一號公館或許是那種擁有別致風(fēng)格的地方,可是當(dāng)他來到這里方才發(fā)現(xiàn),原來也只不過是一家外表看上去平平無奇的酒店而已。
進了酒店,按照對方事先告知他的房間號,許鴻才很快便找到了那間0913號。
來到門外,原本已經(jīng)打定主意的許鴻才忽然又止步不前;雖然此番自己心里十分憤怒,但畢竟這等事情若是處理好了便是無說,若是處理不好,恐怕就會有殺身之禍。
站在門口原地徘徊了許久,許鴻才還是打定主意,決心要進去跟他大戰(zhàn)一番,以雪其讓他在學(xué)校丟盡顏面之恥。
剛要敲門,忽聽得咯吱一聲,門竟然被打開了,同時里面?zhèn)鱽砹撕魡局暎斑M來吧,門沒鎖?!痹S鴻才立即推門而入。此時屋內(nèi)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你在哪呢?怎么不點燈???”許鴻才摸索著向前走去。
幾步后,忽然咣當(dāng)一聲,門被關(guān)上了,原本走廊的吵鬧聲瞬間就被隔絕掉了,四周變得異常的安靜。
又向內(nèi)走去,漸漸適應(yīng)這室內(nèi)的黑暗后,忽然許鴻才頓覺身旁有一道黑影飄過,他趕忙下意識的朝相反的方向躲避,誰料自己竟然一屁股坐在了一把椅子上,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他的渾身竟然好似被什么東西纏繞住了,無法動彈。
掙扎幾下后,忽然四周亮了起來。突然的光亮頓覺讓人感到十分刺眼,許鴻才瞇著眼睛轉(zhuǎn)頭一看,只見此時正有一個人坐在上面,觀其相貌,正是王曉雪。
既然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許鴻才心中自然清楚眼前之人乃是“贗品”,不過,他低頭看去時,但見此時自己身體竟然莫名其妙的被許多黑色的膠帶纏在了椅子上。
“你不是很想見我嗎?為什么見了面以后竟然會這么做?”許鴻才笑著詢問對方,但聲音已然有著很明顯的顫抖。
眼前的王曉雪緩緩的下床,來到許鴻才的跟前,白皙的玉手在他的臉上輕輕滑過,“這樣不就能夠更好的讓我們有不同的互動嘛!”說著,臉龐靠了過來,緩緩在許鴻才的耳邊吹了一下,隨后,綁在許鴻才身上的黑色膠帶中滲透出,迅速在他脖子上環(huán)繞一圈,一段長長的交代應(yīng)運而生,許鴻才頓覺一股強烈的壓力登時讓他喘不過氣來,整個人也瞬間蜷曲了恰來。
糟糕,這家伙竟然先發(fā)制人了。許鴻才心中大驚,趕忙低頭瞧了一眼自己的褲兜,里面有一把微型桃木劍,作為辟邪專用還是不錯的,不過此時他手腳皆不能動彈,就算有也是無用。
“不用看了,就算你帶了這么多東西過來也是無用的?!焙鋈恢宦牭猛鯐匝┑穆曇敉蝗蛔兞恕?p> 聞聽此言,許鴻才愣了一下,再朝其看去時,只見此時的王曉雪的身體竟然漂浮了起來,一張陰森森的面孔迅速靠了過來。
“你以為憑這點東西就能制服得了我嗎?”話到此處,忽見其手中竟然拿著許鴻才準(zhǔn)備的桃木劍。
“你竟然沒事?”畢竟在個時代的人們總是認(rèn)為桃木劍時能夠驅(qū)邪的,邪祟自然時不敢觸碰,可沒想到對方正拿在手中,如此著實不可思議。
“連你都能碰的了,為什么我碰不得呢?”她的話語忽然提醒了許鴻才;沒錯,現(xiàn)在的許鴻才是一個活死人,實際上活死人與鬼魂差異不大,只是尚有脆弱的肉身作支撐而已,然活死人所帶來的影響可要遠比普通鬼怪厲害的多,身上附帶的“污穢”自然也更多,所以,一旦他觸碰到了這柄桃木劍,就會將其原有的作用全部摸去,成為一支普通的木劍。
許鴻才恍然,不過此時已晚,他真的后悔今晚自己一個人前來,哪怕是有個人陪著他也是好的,那樣至少能讓人們知道他的死因,可眼下這般,想必怎么死的都不會有人知道了。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許鴻才這次是真的害怕了,他的額角順價流下汗水來。
但見眼前的王曉雪輕輕舉起那桃木劍,對準(zhǔn)自己的胸膛,冷笑道,“放心,我會讓你跟他們一樣,只有短暫的痛苦?!痹捨凑f完,忽見其臉龐扭曲兩下后,這一張臉龐竟然變化了好多張不同的面孔。
夷戮
最近精神狀態(tài)有點萎靡,更新得不太好,還望大家多多見諒,我會盡快調(diào)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