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慌慌張張的?”冉飛有些納悶。
“呼……老板,蘭姐她家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蓖跣⌒艽艘豢跉猓泵﹂_口說道。
冉飛一愣,立馬反應(yīng)過來:“走,去看看。”
跟裴顏交代兩句后,裴顏便不準備跟上,鍋里煲著湯,而且這是在地球,裴顏不覺得以冉飛的身手能遇上什么麻煩。
兩人趕到村里曾順蘭家時,聽見里面?zhèn)鱽硪魂嚦臭[聲。
“蘭蘭,不是當(dāng)姐的說你,聽說你現(xiàn)在在一個大老板那做工,每個月好幾千,你就借我兩千塊怎么了,是不是?都說有了錢就忘了窮親戚,你這就飄上了?”
“表姐,我都跟你說了,我也才做不久,而且小琪之前生病,咱欠別人的錢都還沒還……”曾順蘭有些委屈的道。
“嚯,蘭蘭,你還記著仇呢?你是不是覺得姐不還你?。磕沁@樣,你拿兩千,我也讓你參與這個項目行了吧,不算我自己借的?”說話這人是曾順蘭的一遠房表姐,兩人也就外公那一輩是親兄弟。
以前曾順蘭家沒錢時,也上過這些親戚家借錢,有借的,也有沒借的,而眼前這個表姐自然就屬于那種沒借給曾順蘭錢反而一頓挖苦的人。
不過曾順蘭也確實沒說謊,她這個比較老實,欠著別人錢總想立馬就還上,這也是那兩孩子依舊輕瘦的原因。
“表姐……我是真拿不出啊。”曾順蘭說完還掏出平常裝錢的盒子,把鎖打開,讓其看看里面的錢。
那尖酸刻薄的表姐看了看盒子里的幾張百元大鈔,剩下的便是一些一塊兩塊的零票,總共加起來都沒有一千。
不過就是如此,那表姐眼里也透露出一絲貪婪:“咳咳,那這樣,你就這點全入了,你相信姐,絕對虧不了,這可是來自河蘇的大公司。”
說完還想接過曾順蘭手里的箱子。
曾順蘭急忙一頓:“表姐,真不行,這還要留著買年貨的?!?p> 這倒是,雖然日子很苦,但怎么過年曾順蘭也還是想給兩孩子置身衣裳,自個買點肉,包點餃子什么的。
“嗨,你要年貨,姐那有啊,到時候姐給你提來?”那表姐眼珠子一轉(zhuǎn),緊跟著又說道,心里在暗想,等我拿到錢再說,到時候誰管你家過不過年。
曾順蘭也知道這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怎么也不愿意,可是性子又軟,臉色頗紅,不知說什么好。
就在那表姐身旁的兩個男子也開始準備上前奪過箱子時,冉飛也急忙帶著王小熊進去了。
“干嘛呢!撒手!要搶劫?。 比斤w怒喝道。
屋里幾人都望了過來,那表姐眼見不是熟悉的村里人,不屑的說道:“你是哪家來的楞頭子,有你龜兒錘子事?”
王小熊在旁脹紅了臉說道:“這是我們老板,你欺負蘭姐,也就是欺負他的員工……”
那表姐倒是認得王小熊,知道是跟曾順蘭一起做工的,聽言看了看冉飛又看了看曾順蘭,笑道:
“嚯,怪不得現(xiàn)在看不起我們這些窮親戚了,原來是傍上大款了?!?p> 雖然不愿意借錢,曾順蘭還是很尊重這有一絲絲血緣關(guān)系的親戚的,此時萬萬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種話。
曾順蘭只感覺胸口都有些喘不上氣:“表,表姐,你亂說什么!這是我老板!”
“是嘛,不是老板你怎么會選擇傍上他呢?”那表姐撇撇嘴,頗為不屑的樣子。
“住嘴!你他么沒教過你要積點口德嗎?另外,別人愿不愿意借錢是別人的事,你這都準備搶了?再不走你信不信我馬上報警?!比斤w都有些被氣笑了。
聽言旁邊那兩個男子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哎喲,哪里冒出來的癟犢子,你可笑死我了,找警察叔叔嗎?你倒是找啊,實話告訴你吧,我大舅子在所里做副所長。”
冉飛眼中冷光一現(xiàn),不由分說,一把扯住一個男子的衣領(lǐng),輕輕一甩,便把那男子給摔到門外,運氣極好的還蹭了一臉雞屎。
“你他么找死是不?”另外一男子眼見兄弟被扔了出去,從口袋里掏出一把蝴蝶刀,甩了一個漂亮的刀花,冉飛剛才的力氣還是嚇到他了,此刻也只有這刀能給他帶點勇氣。
冉飛搖搖頭,對著幾人說道:“不要逼我動手,麻溜的,快滾!”
蝴蝶刀男愣了一下:“你怕是分不清狀況,你曉不曉得啥子叫做白刀子進,紅刀子出?!?p> 王小熊聽言,竟湊上前擋在冉飛和那蝴蝶刀男中間:“你要捅就先捅死我,老子不得怕你!”
那被摔出門外的男子這時也扶著腰進門,嘴里罵罵咧咧的:“你個狗日的,力氣還多大!老二,給你妹夫打電話,叫他抓了這個故意傷人的?!?p> 那蝴蝶刀男猶豫了會,點點頭,隨即撥打了一個電話。
冉飛沒吭聲,在旁靜觀其變。
不多時,張永輝和警察都聞訊趕到。
“咋了,刁老大刁老二,你兩個現(xiàn)在學(xué)拽了?動上刀子了?”張永輝一進門看見那蝴蝶刀男手里的蝴蝶刀,不由教訓(xùn)道。
那刁老二沒有搭理張永輝,湊上前對著那領(lǐng)頭警察說的:“我認識你們副所長,老實的把這……兩人捆到派出所去?!?p> 那領(lǐng)頭警察聽言皺了皺眉,他倒是認識這刁家兩兄弟,不僅僅是因為刁老二的妹夫就是自己頂頭上司,而是因為這刁老二本就是偷奸?;?,進局子都是家常便飯的事。
“你不要在這里胡攪蠻纏,說說,啷個一個情況?!蹦穷I(lǐng)頭警察倒是沒有選擇聽刁老二的話。
要是他妹夫在這,或許這領(lǐng)頭警察也就聽了,可就這么一個玩意,憑啥聽他指揮。
王小熊急忙把剛才自己所聽的事告訴了這警察。
領(lǐng)頭警察皺著眉,他心里對那個表姐所說的入股一事倒是感到疑惑,這種說法,跟幾年前盛行的傳銷聽起來簡直一模一樣。
“別人借不借錢,那是人家的事,你們還想著搶別人的,那就是你們犯法了,既然這大兄弟剛才教訓(xùn)過你們,我看不如就這樣算了?!蹦穷I(lǐng)頭警察猶豫了一會,開口說道。
畢竟一天雞毛蒜皮的事就算多了,能自己和解的當(dāng)然最好,而且他此刻正專注琢磨著那“入股”之事。
刁家兩兄弟聽見領(lǐng)頭警察如此說,心里有些不樂意了。
那刁家老二急忙又掏出電話,又打給他大舅子:“喂~妹夫啊,對,還是剛才說的那事,真不是我欺負人,這別人都動手了,我都沒還手,立馬就給你打電話報警了……”
說完,刁老二得意的把手里的手機遞到領(lǐng)頭警察那。
“哎,是……好的,保證執(zhí)行任務(wù)?!蹦穷I(lǐng)頭警察接過電話,便是被那副所長一頓寬慰,隨即叫他帶人把剛才“毆打”別人的“暴徒”先抓到所里來。
冉飛一聽這話,就知道那副所長是真的準備以權(quán)謀私了。
笑了笑:“行,不用你們來,我自己去,不過這幾個人必須一起走!”
那領(lǐng)頭警察遲疑了一會,點頭:“行?!?p> 坐在警車之上,冉飛交代著王小熊回去告訴裴顏一聲。
“呵,還想著回去?”刁老二也坐在那警車之中,對著身旁的冉飛嘲笑道。
冉飛沒有理會他,交代完畢之后,便閉上眼假寐。
那刁老二眼珠子一轉(zhuǎn),心里暗道,現(xiàn)在先讓你嘚瑟會,進到局子里,叫大舅子給自己開間審問室,到時候在好好收拾他。
來到派出所之后,果不其然的刁老二去說了一聲,冉飛便被關(guān)到審問室里。
這派出所只是一個鄉(xiāng)鎮(zhèn)級的,唯一的一間審問室看起來不大,只有十幾個平方。
冉飛快速的打量了一下,連個板凳都沒有,身后的警察在自己進來后,準備對冉飛搜身。
“怎么?還要搜身?我又不是犯人?!比斤w說道。
那警察一愣,隨即苦笑道:“雖然你不是犯人,但是誰叫你得罪人了呢,在這里面,是不能有手機和管制刀具的,你看看你還打不打個電話托托關(guān)系,我看那刁老二估計是說動我們副所長了?!?p> 聽言,冉飛猶豫了一會:“那我打個電話吧?!?p> 說完,冉飛跟劉四景打了一個電話,快速交代了剛才發(fā)生的事。
劉四景聽此,急忙從家里沖出來,想了一會,也給他舅舅打了一個電話:
“喂,舅舅啊,哎,是我,四景,不是你之前說過你跟那招鳳村所屬那個鄉(xiāng)鎮(zhèn)的派出所所長很熟悉嗎?不是,我沒犯事,就我一鐵哥們,對,而且他還是被一二流子弄進去的吧,聽說那二流子跟一副所長是親戚關(guān)系,哎,那就麻煩了舅舅,趕明我來拜訪你……”
而此時張永輝也在招鳳村里有些焦急,自己只是個村長,也不認識啥人,現(xiàn)在不知道去哪托關(guān)系。
突然,他想起以前自己兒子給自己講的什么,網(wǎng)絡(luò)輿論,只要找點人把這件事鬧大,讓上頭的人曉得,這不就能解決了。
至于去哪找人,村里有的是人,對冉飛的態(tài)度也好。(不得不好,給村里自費修路的人。)
筆墨染雪
有的書友反應(yīng)呢,最近劇情有些不夠嚴謹,可不可能一點地球事情也不交代吧,再次回到獸人世界時,再激情起來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