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沒事,最近有點上火?!比斤w慌忙中抹了一把鼻子,真他娘的出血了,始終還是火氣旺吧,不如今晚把這小娘子吃了吧?
“哥哥……你這么看著我干嘛?!迸犷佌ь^看著冉飛的鼻子,突然感覺這貨眼神不對,那樣子仿佛要吃了自己一般。
“沒事,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睡個午覺再洗,不慌的?!比斤w義正言辭的說道。
裴顏一愣,鼻血?睡覺?火氣大?突然臉紅:“呸,沒個正經(jīng)的,大白天都這樣?!?p> “嘿嘿,那晚上?……”冉飛挑挑眉,雙手搓動了一下,表情甚是猥瑣。
“哼,不理你,不過你要是表現(xiàn)好,也未嘗不可?!迸犷伆翄梢宦暎S即想到什么似的,緊跟著說道。
其實最開始回去濱海時,裴母便仔細問了裴顏和冉飛的進展情況,得知兩人雖然有突破性的發(fā)展,卻還沒有進行最后一步,心里甚是欣慰。
不過裴母緊跟著又跟裴顏說道:“這男人啊,你一下全給他了,他就不懂得珍惜,但是呢,你一點都不給他,他又會忍不住現(xiàn)在的燈紅酒綠,所以啊,你要像養(yǎng)小狗一樣,一天給個甜頭,吊著他,拉拉小手啊,親親小嘴啊……”
裴顏只是在旁邊臉紅,不吭聲,讀書時自己聽從家里面的話,做了個乖乖女,畢業(yè)后,倒是有人跟自己表白過,也交往過一個男朋友,但是那男人也太急色了,一個星期都沒有,就想拉著自己去開房,這也讓裴顏感到厭惡,索性也就一拍兩散了。
不過現(xiàn)在聽母親的意思,冉飛又是一結(jié)婚的好對象,沒有不良嗜好,就是抽點煙,有個應(yīng)酬喝點酒,不打牌不洗腳(某會所洗腳那種),對自己也好,真要結(jié)婚了,做……那什么,其實也是無可厚非的吧。
裴顏現(xiàn)在心里亂亂的,說完之后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臉紅,突然又帶著幸福的笑容。
冉飛在一旁,感覺有些莫名其妙,湊上前,摸摸裴顏的額頭,試了試自己的:“沒發(fā)燒啊,臉咋這么紅,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顏顏,要不還是我自個洗吧?!?p> “哎呀,煩人,你還不是想扔洗衣機里,跟你說了啊,洗衣機洗不干凈,我沒事,就是……想到一些事,你快出去吧,我待會洗完了找你,別在這傻楞著了,還擋著光?!迸犷伳樇t的推了推冉飛的手臂,嘴里慌亂的說道。
冉飛遲疑的點點頭,心想,女人心海底針,剛不是還在說表現(xiàn)好要啥嗎,這就開始趕人了。
搖搖頭,冉飛走了出去,正好自己去抓兩只雞,采點菜,中午給裴顏做點好吃的,雖然自己不會嘛,但是不是有曾順蘭在嗎,不過現(xiàn)在她在養(yǎng)牛場那邊,自己先把雞殺好就行。
來到雞棚外,雞棚里沒有幾只野雞待在里面,也就幾只快要下蛋的野雞,正喔喔的一邊叫喚一邊邁著小碎步。
冉飛琢磨了一會,還是吃雄**,母雞留著這幾只母雞留著產(chǎn)蛋也好,正好裴顏來了,吃點野雞蛋挺不錯的。
想到此,冉飛定眼朝寬闊的大壩看去,雞棚是在大壩的一角,其余也是用水泥做成的墻,把隔成了一個大壩,外面還有別人的田土,不過聽說田土的人也準(zhǔn)備將土地賣給自己,畢竟這上面土地不夠肥沃,自家農(nóng)田也有不少了,何不如就賣給冉飛。
從張永輝那得到消息后,冉飛也沒著急,只是叫張永輝在村里聯(lián)系聯(lián)系,看這上面的田土還沒有人賣了的,正好自己一并買了,而且旁邊還有兩個小山頭,雖然距離遠了點,但是開發(fā)出來做養(yǎng)豬場(野豬)或是養(yǎng)別的都行啊。
張永輝滿口答應(yīng),不過最近還沒有得到他的消息,有些人就是把田土空在這,而自己出去打工了,村里的人當(dāng)時電話太少,也沒辦法聯(lián)系到他們,不過眼看就快要過年了,冉飛也不著急這點時間了,過年要總回來的吧。
在大壩中,找到一個體型壯碩,看起來精神抖擻的雄雞,冉飛眼前一亮,就是這家伙了,夠大的。
冉飛一把跳進大壩,快步走上前,那雄雞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冉飛直接提著翅膀逮住了,雄雞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絲恐懼,驚聲叫喚道。
“嘿,這家伙,嗓子還挺亮,今天就吃你了。”冉飛拍了拍雄雞的頭,提著試了試,好家伙,得有五斤多了吧。
雄雞聞言更是加大聲音,慘叫起來,仿佛冉飛就在宰殺它一般。
原本聽到雞鳴慌忙趕過來的王小熊和二師兄看見是冉飛,心里都松了一口氣,還以為是小偷這么大膽,大白天就來偷雞。
不過,二師兄突然感覺這只是不是有點眼熟,雄雞這是也注意到二師兄,急忙朝著二師兄就是一陣喔喔聲。
二師兄仿佛被提醒了一下,突然想起來這不就是自己準(zhǔn)備做實驗的那只雞嗎?
看見冉飛一手提著刀一手提著雞正從大壩里走出來,二師兄哪能不知道怎么回事,急忙開口阻攔道:“哎,酋長,這只雞不能殺?!?p> 冉飛狐疑的看向二師兄:“怎么?這只雞咋了?”
“沒啥,就是你不覺得可惜嗎,這只雞這么大只的,留著做種雞多好?!倍熜只琶忉尩?,他其實還不想告訴冉飛自己的目的,只是想把結(jié)果實驗出來后,再到冉飛面前裝一波82分的逼。
冉飛看了看二師兄,心里暗道,這貨絕對有事瞞著自己。
“部落里,有的是野雞種,比這大得多了,你酋長夫人來了,我都不給她殺一只大點的?”冉飛說道。
二師兄頓時開始猶豫了,自己還是不想就這么告訴冉飛了啊,那就讓他殺了,然后自己再找一只來做實驗?
可是二師兄還不知道錢是可以被制造出來的,只以為這錢是有一定數(shù)量的,而且僅剩不多了,那吸取的未知能量,全部都描繪在這雞身上了。
二師兄咬咬牙,決定了:“酋長,其實我跟你說實話了吧,這只雞上面有我描繪的符語,你看,就是翅膀后那,你看是不是有黑色的符語?!?p> 冉飛聽言往著野雞的翅膀那一看,果然被剪羽那部分被描畫了獸人符語,看起來有點像御獸符語,可是更加復(fù)雜,而且不止一種。
“繼續(xù)?!比斤w說道。
“而且這種符語是我到了這里才發(fā)現(xiàn)的,酋長你也知道我不用符語就能激發(fā)薩滿能力,但是這種符語不同,之前我們在廣場用作的道具倉鼠,就是被我描繪過符語的,而且我沒有控制它……”二師兄解釋道,既然裝不了了,還不如滿盤托出。
冉飛一臉懵逼,什么玩意,好一會,經(jīng)過二師兄的解釋,冉飛才明白了。
“你是說,這玩意現(xiàn)在有了靈智?可以聽懂我們的話?”冉飛開口問道。
“其實也不是全部聽懂,不過靈智是真開了,而那種未知能量就是,酋長你用帽子接的那些叫做錢的東西里面散發(fā)出來的,不過被吸收了就沒用了?!倍熜謴垙堊?,解釋道。
冉飛頓時感覺頭疼,都知道人類才是智慧種族,現(xiàn)在竟然能夠用錢給動物開靈智,讓動物能夠聽從命令,這比御獸符語更為恐怖。
“對了,你說那只倉鼠也被你描繪了符語,就這么放了出去沒問題?”冉飛突然想到。
“放心吧,酋長,那只倉鼠我注入的未知能量并沒有多少,那只倉鼠也就能聽懂一些非常簡單的指令?!倍熜珠_口解釋道。
冉飛這才釋懷,要是有人通過那只倉鼠找到自己頭上來,也是個麻煩事,既然只是能夠聽從一些簡單的命令,那就好辦多了,現(xiàn)在表現(xiàn)得變態(tài)服從力的寵物實在是太多了。
冉飛想了想,還是決定不殺這只野雞了,既然已經(jīng)開了靈智,便任由它幫著管理雞群吧。
冉飛把野雞放進大壩,野雞感激的把頭磕在地面之上,久久不肯起來。
冉飛走進小樓,不多時從小樓里掏出一種二師兄十分熟悉的東西,軟妹幣!
“這還有這么多?”二師兄驚訝了,這未知能量的能力實在太過恐怖,沒想到酋長還有這么多,這些應(yīng)該可以給牛開靈智了。
“對,你要想要我還有?!比斤w認真的說道,剛自己只是從房間里拿了平常備用的幾萬塊錢。
“臥槽!這玩意難道很常見?”二師兄突然領(lǐng)悟道。
“也不算是常見吧,反正,基本上人人都還是有一點的?!比斤w寬慰道。
二師兄傻了,那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這個我可以獨自裝逼的事,我還以為這玩意很少,你竟然欺騙我的感情?哎,好像他也沒有說這玩意少啊,都是自己一廂情愿的在想。
二師兄瞬間凌亂在風(fēng)中,手里還握著冉飛給的紅紅綠綠的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