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一族的兩個守衛(wèi)僅僅只是中忍而已,在示警之后,就拔出了隨身攜帶的苦無,做出了戰(zhàn)斗的姿勢,他們身為宇智波一族的人,有著宇智波的驕傲,盡管迎面而來的人帶著恐怖的氣息,為了維護宇智波,哪怕是死,他們也在所不惜。
撿入侵者對自己的警告視若無睹,守衛(wèi)心中惱怒,剛要把手里的苦無扔出去,一抬手,卻感覺到產(chǎn)生出一種危機感,但入侵者只是向他們走來,一點攻擊的架勢都沒有,這種危機感從何而來?
還沒等他們想明白,就感覺脖子一痛,渾身沒了力氣。
可惡,什么時候,明明沒見他出手。
兩個守衛(wèi)捂著脖子倒下,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中的招。
用劍意輕易的解決了兩個守衛(wèi)之后,西門吹雪連看都沒看一眼,邁著不急不緩的步伐進入了宇智波的領地。
對于擁有劍神劍意的西門吹雪來說,用劍意籠罩守衛(wèi),催發(fā)劍氣,不過是一個念頭的事,實在是不值一提。
進入了宇智波的領地之后,還沒走兩步,一大群受到示警信號趕來的宇智波族人就來到了他的面前。
看到陌生人的闖出,想也知道守衛(wèi)恐怕已經(jīng)兇多吉少,以宇智波傲嬌的性格,自然沒人問西門吹雪的來意,直接開始了攻擊。
面對鋪面而來的苦無雨,西門吹雪渾然不在意,在苦無近身之后,持劍一掃,帶著劍意的劍氣就將這些苦無掃落在地,有些被正面擊中的苦無,直接斷成了兩節(jié)。
烏鞘之利,削鐵如泥,這西門吹雪自然知道,但真正看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感嘆。
雖然抵擋了這一波攻勢,但依然有人在遠處放著苦無,更有擅長近戰(zhàn)的忍者沖到了他的身前。
面對這些來勢洶洶的忍者,西門吹雪面色不改,步伐不亂,手上的烏鞘不斷的揮舞,或刺或撩。
月光的照樣下,劍光像是一條靈活的銀魚一般,不時的閃動,每一次閃動,就有一條人命喪生,每一步的邁出,都會讓更多的人躺下。
一寸長一寸強,更別說西門吹雪本身的劍法已經(jīng)大成,面對這些只有速度,卻空無技巧的忍者來說,更顯輕松。
在場數(shù)十人,而且還有越來越多的宇智波族人加入,卻始終不曾阻擋他半步。
夜里,一個個宇智波的族人開啟了寫輪眼,冒出妖異的血紅光芒,若同一只只嗜血的野獸一般,盯著自己的獵物。
然而,他們視如獵物的入侵者,卻出乎意料的強,這么多的人,卻沒給他造成絲毫傷害。
如果有人靠近了看,就會發(fā)現(xiàn),在他們的圍攻之下,西門吹雪的白衣連一滴血都沒濺上。
有多少人死在自己的劍下了?十人還是二十人?西門吹雪不知道,也沒有心思去記,他只是認真的揮出每一劍,而不是在麻木的殺戮,這是對劍道,對生命的認真。
他親手終結(jié)了一條條鮮活的生命,也看到了劍神的藝術(shù),當劍劃破敵人的身體,一朵朵血花濺起,美嗎?
他不覺得,只能說,劍神的藝術(shù),他欣賞不了。
這是他第一次親手殺人,雖然在劍神的人生中,他殺了不少,但那不是真正的他。雖然第一次,但他并不反感,在代入劍神的人生的時候,他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雙手沾滿血腥的生活。
越來越多的人死去,圍著西門吹雪的人開始膽寒,在他們的圍攻中,敵人依然不急不緩的前進,而他們的攻擊,也輕而易舉的被抵擋,沒有人給敵人造成一點傷害,他們的人越在不停的死去。
盡管他們有著宇智波的驕傲,但生死面前,這種驕傲,就是笑話。
一個人開始退卻,其他人也開始效仿,圍在西門吹雪身邊的人很快退到了遠處,他也沒有去追。
“閣下是什么人,為什么闖我宇智波一族的地方?!弊哉J為有些身份的人開始從人群中發(fā)問。
“為殺人而來?!蔽鏖T吹雪冷冷的道。
“我宇智波有什么得罪閣下的地方嗎?”
有沒有重要嗎?反正你們早晚都得死,西門吹雪心中暗道,卻沒有說出來,當然也沒有回答那人的問話。
這人很是奸詐,明明是在問話,周圍的宇智波族人卻依然扔著苦無,遠遠的騷擾著。
雖然這些苦無對他來說造不成傷害,但也很麻煩不是。
見西門吹雪沒有回答,依然在前進,那人也不再廢話,近戰(zhàn)不行,那就用遠程。
“火遁·鳳仙火之術(shù)?!薄盎鸲荨ず阑鹎蛑g(shù)?!?p> 宇智波的火遁天賦不是說著玩的,有一個人打頭,其他人也跟著用出了忍術(shù),各種威力大小不一的火遁忍術(shù)被用了出來,形成了一片火海。
西門吹雪看著四面八方而來的火遁忍術(shù),這才有了一點認真的味道,單個的忍術(shù)雖然不被他放在眼里,但數(shù)量一旦多了,還是很有威力的。
“凝!”西門吹雪喝道,隨著他的喝聲,周圍的溫度在劍意的影響下徒然下降,一層層冰霜憑空出現(xiàn),很快在他四周形成了冰層。
在冰層形成之后,火海直接將中心的西門吹雪吞沒。
成功了嗎?見西門吹雪硬接了忍術(shù),這個問題出現(xiàn)在眾多的忍者心中。
很快,火海散盡,西門吹雪的身影重新出現(xiàn)在人們的視線之中。
“怎么可能!”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的驚呼道。
只見西門吹雪的周圍,圍著一層薄薄的冰,里邊的人更是沒有絲毫的損傷。
那樣的忍術(shù),竟然連西門吹雪凝聚的冰層都沒有融盡。
愣了一下之后,周圍的人有開始結(jié)印,準備著忍術(shù),但西門吹雪卻沒有再給他們時間。
“凋零!”隨著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憑空出現(xiàn)了一朵朵的雪花,隨風飄落。
下雪了?一個個忍者看著詭異出現(xiàn)的雪花,忍不住愣了一下,木葉很少鮮血,更何況現(xiàn)在也不是下雪的時候。
忍術(shù)嗎?雖然覺得可能是敵人的忍術(shù),但對于這些晶瑩的雪花,并沒有人在意。
“??!……”隨著一朵朵雪花飄在他們身上,人群中開始響起陣陣慘叫,那些結(jié)印的人也被打斷。
一朵朵的由劍氣構(gòu)成的雪花,飄在人身上,就是一道道皮開肉綻的傷口,在西門吹雪有意識的催動下,雪花不再是當初練劍時不經(jīng)意間流露的星星點點,而真正像是一場大雪。
閃避,招架,都沒有用,漫天的雪花無孔不入,很快就沒人再攻擊西門吹雪,一門心思的抵擋著天空中的雪花。
但雪花太小了,也太多了,一番徒勞的掙扎之后,便一個個的倒在血泊當中。
凋零,是西門吹雪自己起的名字,用劍意催發(fā)出細小的劍氣構(gòu)成一朵朵雪花,形成一場致命的大雪。
重要的是催動,不是喊出來,西門吹雪之所以喊出來,只是覺得逼格更高一點而已。
對于宇智波的女人和兒童,他并沒有去動,劍神不殺無辜之人,他用劍神的劍意殺這些人已經(jīng)很過份了,還要對那些婦女兒童下手,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他只是為了讓宇智波沒有叛亂的戰(zhàn)力,殺這些男人就夠了。
至于活下來的人會不會產(chǎn)生仇恨,有什么關系呢,反正他用的又不是自己真正的身份,他們想報仇都找不到人。
解決了這批人之后,西門吹雪踩著血泊繼續(xù)緩步向前走著,留下的是遍地的尸體,而尸體的眼睛,已經(jīng)沒他控制著雪花毀了。
寫輪眼,一種很厲害的血繼界限,但對于西門吹雪來說,并沒有什么用,他有自己的劍道就夠了。
之所以毀了,只是不想自己一番殺戮,最后為團藏做嫁衣罷了。
這只是演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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