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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臨門,速來接駕!

離開(下)

郡主臨門,速來接駕! 慕忻 2492 2019-02-05 18:01:00

    清河從公主府出來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悄悄躲在一旁,看著昌平的馬車出了府往皇宮的方向去了,清河才放下心來,知道昌平將自己的話聽進去放在了心上,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清河此次回京既是為了暗中護送囚車回京再一件就是詳細了解假銀票之事,現(xiàn)在昌平手中已經(jīng)有了人證,按圖索驥,這件事情的其他相關人等相信不久就都會浮出水面,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清河說的清楚,昌平自然知道該怎么做,既然這兩件事都已經(jīng)了結(jié),清河就沒有再待在京城的理由,想著自己和江起云約好的時間,清河在心里盤算,自己最多能在京中等顧玄兩天,如果兩天之后顧玄還沒有來找自己,那自己就只能先行返回了。

  清河原本的面容因為這幾日的匆忙趕路顯出微微的小麥色,再加上顧玄交給自己的易容招數(shù),換了衣衫改了身形,清河自信尋常人根本不會在街上一眼就看出自己的破綻,所以并不著急,在路上緩緩行走。

  但是清河心中的尋常人可不包括曾經(jīng)跟她日日相處的人,清河正在心中想著事情,突然胳膊上受力,整個人被人一把拽向一旁,清河心中警惕正要反擊,待看清來人的面目,清河的面上由驚變喜,“萇寒!”

  拽住清河的人正是萇寒,萇寒見真是清河更是高興的不得了,再細看清河的衣著打扮,便知道清河現(xiàn)在不便,于是笑著搓搓手拉著清河到了一家鋪子的里頭,喜道:“郡主,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是我認錯人了!”

  清河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臉,手感確實不如從前了,笑道:“我打扮成這樣你還能認得出來?!?p>  “雖然看著不像,但是我就是感覺像是您?!比O寒有些激動的像是不知道說些什么,雙手握拳又松開,道:“郡主,你不是和靖王在西北嗎?怎么這身打扮的回京來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沒什么事,是軍里面有幾個犯人押回京,王爺脫不開身我就跟著回來了?!鼻搴虞p描淡寫,既然已經(jīng)決定想讓她們過平靜的生活,那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為好。說著,清河環(huán)顧了這個鋪子,清河不記得自己的鋪子中有這個,開口問道:“這是你的鋪子?”

  萇寒點了點頭“嗨”了一聲,道:“我們幾個哪是做生意的人,郡主給的田莊和現(xiàn)成的鋪子的收成我們都沒動,只當是你不在我們給你看著,我們幾個合著伙租了幾個鋪子,干著些居間的買賣,我們有消息的門路,一些平常人不愿意受理的忌諱的我們也做,雖然現(xiàn)在京城的生意道不平順,但養(yǎng)活我們自己還是沒什么問題的?!?p>  清河點了點頭,萇寒她們都是有自己主意的,自己也不可能全數(shù)安排,于是也不再多說,萇寒顯然對著生意的上心程度遠不及對清河的,才說了一句就丟開這個話題,拉著清河的手笑道:“郡主,我們現(xiàn)在住在一個城外的鋪子里,這中午咱們一起回去吧,姐妹們見了你一定激動壞了?!?p>  還沒等清河說話,一個伙計模樣的人捧著賬本走過來,攤開放在萇寒的面前,滿面愁容道:“姐,這是賬房才總的上半個月的帳,還是和之前的一樣,其余的幾個鋪子也是一樣的情況?!?p>  萇寒往賬本上掃了一眼然后推給伙計,“我這有客人,下午關店,這個帳我明天再看?!?p>  “可是……”

  萇寒拍了下桌子,瞪著眼睛兇道:“可是什么,這個帳看不看還不都是一樣,拿走拿走?!?p>  伙計被萇寒嚇的瑟縮一下,從桌上端起賬本,扁著嘴委屈道:“再不管都讓人欺負到頭上了。”

  萇寒又重重的拍在桌上,大聲道:“我餓著你了嗎?多嘴!”

  伙計沒接話,哼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清河看著萇寒做生意開店的模樣和以前在北境殺伐果斷的樣子完全不同,覺得好笑于是開口問道:“那伙計說的什么事啊?”

  萇寒擱在桌上的手僵了僵,放到桌下有些不自然道:“沒什么事情,就是同行之間一些小事?!?p>  本來清河并沒有放在心上,但是看著萇寒的反應清河隱約覺得事情有些不簡單,正色問道:“不對,你方才說你做生意很多都是旁人不愿意受理或者忌諱的,怎么還會有同行跟你摩擦欺負你?你可不是那么好欺負的!到底怎么回事?”

  清河問的嚴肅,萇寒一時想不到合適的借口,想了想還是決定實話實說,舔了舔有些干癟的嘴唇,說道:“我們的幾個鋪子原本生意還不錯,只是裘榮在背后多番刁難,原本成了的生意他也要截斷,我們不像裘府有背景再加上也不愿意惹事,少不得要給下家賠上些錢,一來二去的,不過一個月就是現(xiàn)在的光景了?!?p>  萇寒想了想又道:“說來也奇怪,若他單單是針對我們幾個從郡主府出來的倒也有可能,可是有些旁的店鋪裘榮也要攪和,他又不缺錢,現(xiàn)在還掌著京城治安,有錢有權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清河敏銳的從萇寒的話中聽出了不對勁,“你說裘榮掌握著京城治安?什么意思?京畿巡營在靖王手中??!”

  萇寒“啊”了一聲,道:“郡主你不在京城所以不知道,京畿巡營雖然在王爺手中不假,但是王爺遠在西北這京畿巡營自然是副將做主,西北軍離京不久這副將就娶了親,而且更巧的是這副將娶得不是別人,正是裘榮的女兒?!?p>  清河更不懂了,“裘榮的女兒?裘榮哪來的女兒?他家不就只有一個裘仁慶嗎?”

  萇寒搖搖頭,“這就不清楚了,好像說是裘榮年輕時在外面生的私生女一直流落在外,近期尋得,說是還在皇帝面前請了罪,皇帝允準進了裘府家譜。這副將平白的多了個裘榮岳丈,有裘榮替他打點,他雖然還在副將之位,但是品級連升兩級。那副將得了這天大的好處自然是投桃報李全然聽命,這京畿巡營歸副將調(diào)配不就和歸裘榮調(diào)配是一樣的嘛!”

  清河騰的站起身,神情嚴肅的拍了拍萇寒的肩膀,“飯就不吃了,我還有點急事,別和她們說我回來了?!?p>  說完清河就頭也不回的走出鋪子,腳步不停的趕回王府。雖然清河現(xiàn)在不知道裘榮的目的是什么,但是這京城之中先有黎王假銀票在前,又有裘榮掌握京畿巡營在后,她可不覺得裘榮的女兒會回來的這么巧,更不會覺得這兩個人會做出什么好事來,西北軍遠在西北,盡忠若是揮起屠刀那就是一擊致命。

  過兩天就要離京,這件事情或許自己不能查出結(jié)果,但是京中的人必須留心,銀票的事情太過引人關注,福伯也許都沒有關注現(xiàn)在的京中已經(jīng)隱隱籠在裘榮的控制之下。

  如果說在清河的眼中京城是山雨欲來,那么在楊子寧眼中,厲安已經(jīng)是黑云壓城。

  楊子寧將桌上的東西全都掃到地上,額頭青筋爆裂,雙眼猩紅咬著牙看著面前的傳令兵,一字一頓道:“你再說一遍?!?p>  傳令兵的頭幾乎埋進胸里,聲音從胸前傳出來,幾乎令楊子寧絕望,“慶平營開礦,靖王下礦檢查,突然礦洞塌方,靖王……靖王被埋在礦洞中,生死不明。慶平營中十二人受輕傷,除靖王外,全體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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