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文丑說完了,靳二爺愣了,“那官呢?封得啥,都沒說?”
“確實沒說,丁刺史說這第二份捷報報上去,估計還的升官。現(xiàn)在封得屁都不算了?!蔽某筮謧€大嘴之樂。
“說,你特么回去回來這么晚,是不是差點死女人肚皮上?”聽完這一說,除了等還能咋?眼看著要下雪,這太監(jiān)來了還不得明年。
“主公,我回去一路去找老主公和關(guān)大爺,好不容易找到了,關(guān)大爺要來幫忙,丁原不放人。說什么戰(zhàn)事已完?!边@丑貨臉紅了,肯定沒干好事。
“那刺史沒說把平城和九原的兵給我調(diào)點過來?戰(zhàn)馬呢?他不要???”靳焱快瘋了。
“說了啊,戰(zhàn)事已完么。馬匹晉陽草料不夠,讓咱擇地放養(yǎng)?!蔽某蟠丝桃彩且荒樋啾葡?。更特么丑了。
“去,給我集合,所有人集合,媽的黎壩臺還沒信,整軍,去沃陽玩命去。
“情況都跟說完了跟你們,怎么打?去沃陽一百六十里。一人三馬半日就到,都去整兵,明日一早出發(fā),明天不能在沃陽吃晚飯,就都戰(zhàn)死在沃陽吧。”這是真準備玩命了。
丁原做的也是夠直接,援兵沒有,草料沒有,封賞啥都沒有。丁原還想說呢,這幾萬戰(zhàn)馬你給我拉過來餓死了那是我的責任,援兵?開什么玩笑?現(xiàn)在哪里不缺援兵?封賞嘛,等來年開了春再說吧,這一下雪你讓朝廷來的大太監(jiān)再邊關(guān)受苦?以后不想混了?
整軍明日出發(fā)的消息一傳出,當日整個武州城是喜氣洋洋,士卒們都去娶媳婦了,為啥呢?戰(zhàn)前確定關(guān)系啊,再說自己家姑娘可能早。。。?,F(xiàn)在不確定軍屬關(guān)系,萬一戰(zhàn)死了,找誰哭去?老百姓就是這么實在。
靳焱跟幾人一合計,這滿世界跑著喝喜酒去,干脆就在軍營辦得了。整個集體的,錢財又縣里出,繳獲那么多,這點不是毛毛雨么。
一聽軍營擺流水席,幾乎任何一個新娘子的二叔的三姑家的侄媳婦家的二大爺都來混吃混喝。
靳連給所有得士卒當了家長,一步步的程序走下去,最后眾人是軍營喝酒,眾士兵是步入洞房。根據(jù)統(tǒng)計轉(zhuǎn)年生的孩子大部分都以軍為名,張王李趙各種軍。
撲從軍也是借著這機會頻頻給各位大佬進酒,尤其選拔出的各個軍侯屯長,一個勁的拍靳二爺馬屁。二爺也是甚是配合,畫了諾大一張餅,滿嘴跑火車。說的眾人只當自己已經(jīng)是大將軍萬戶侯。
只有高順和文丑沒喝酒,本來按高順那意思士卒洞房放炮都得分倆波去。靳二爺說撲從軍不醉著斬,高順才改變主意。文丑則是要護衛(wèi)靳焱安全不敢飲酒。直喝的日落黃昏菜皆大歡喜的散去。
再次來到山頭堡的時候,這里被一把炭火燒得僅剩下了城墻,山道兩旁那死去的匈奴人依舊躺在哪里。顯然,羌渠沒顧的上理他們,去得時候忙著追敵,回去的時候忙著逃跑??吹猛督档谋娙耸菨M臉沮喪,又想到武州城基本把所有死亡的匈奴人挖大坑埋了,雖然是接受命令做這些事,但是這待遇搞得眾人心里一陣楞一陣熱的。眼神倒是堅定了幾分。
看著沃陽的城墻,以及滿臉戒備的匈奴漢子。靳二爺心里突然冒起一陣寒意,這城里的敵人若把著八百匈奴再勸反了,自己這些人能跑幾個出去。又一想既來之則安之。拍馬上前,“有管事的每?出來一個答話?!?p> “我是匈奴左大將阿盟臺,沃陽城高兵多,漢軍速速退去?!背穷^中間的一個人在答話。
一聽他這么說,靳二爺就放心了,該匈奴人以前的脾氣,你沒下山就在山底下列陣等著干你,還讓你賴城前。
“這么說來,我讓俘虜回來告訴你們的話你們也沒聽到了?既然如此那決一死戰(zhàn)吧,今日殺光你們這些人,明年再橫掃你們部落。”適當?shù)目謬樖潜仨毜摹?p> “就你們這點人還想攻上來?癡人做夢吧,黎壩臺呢?讓他來守城,跟老對手親熱親熱?!边@阿盟臺也是無恥,欺負靳二爺沒兵。
看著黎壩臺跟阿盟臺站到一起。卻沒理靳焱,只是對著馬阿盟臺說著什么??粗⒚伺_頻頻點頭。高順眉頭緊皺,靳焱的心是提到嗓子眼了。
最后的機會了,死活這馬上就要見分曉?!懊鼡鋸能娤埋R上前?!苯蛽倪@些人了,果然壓制還是需要實力啊。那撲從軍雖然上前去是慢慢吞吞的,顏良的臉色變了?!霸傥窇植磺?,斬?!?p> “我給你們一個最后的機會,真心降我,站在左邊空地,不愿的現(xiàn)在右邊?!苯蜏蕚涑妨耍粫团逻B跑得機會都沒有。但是還是不死心。就想知道這些人心理怎么想。
“我匈奴兒郎怎么會給別人做奴隸,你們反戈一擊,本將保你們無事?!卑⒚伺_這一說。
只有不到三百人站到了左邊,靳焱臉色鐵青,“黎壩臺,你就是個廢物。今日之事你給我記著?!痹挍]說完呢,就見黎壩臺一刀就把阿盟臺的腦袋砍飛了,“動手,主公來了?!笔爻鞘孔涿H婚g,就被黎壩臺帶回來的人砍翻無數(shù)。
指著那沒有站到左邊的人說“把他們都綁起來。”
城上喊殺聲一片,城里也響起了喊殺聲??粗情T緩緩被打開,就見黎壩臺已經(jīng)殺出來,“主公我們的人都是左臂有白布。”
“一會你給不給我個解釋,定斬不饒,顏良高順帶這三百撲從軍進城剿滅殘敵。文丑帶人看著這些人一個都不許跑了?!苯驼f完了看著黎壩臺,“說吧。為什么如此慢?”
看著黎壩臺還是自己這邊的他就放心了,別的都不重要了。都活下來了不是。
“這阿盟臺當日就負責留守沃陽,帶著自己部落的倆千人。羌渠潰敗回來也就命令他繼續(xù)守城,城都沒進直接走了。等我們回來時,他才問完我們情況,他說這是咱們的奸計,只要堂堂正正的打,絕對打不過匈奴人。命醫(yī)師給我們治病,他這倆千人都是他部落里的。緩了三五天我才帶著人接手一些巡邏和防務事物,直接斬殺阿盟臺確實實在沒有機會。萬幸您來了,不然想殺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去。剛才上城末將暗暗命將士們分開都接近他的族人,才一舉成功?!崩鑹闻_道出了原因說的靳焱特別無語。特么有心算無心也這么費勁么?
聽著城里喊殺聲漸漸沒了,靳二爺又牛逼起來了,看到?jīng)],二爺我攻城略地手到擒來,絲毫不記得剛才自己已經(jīng)準備跑路的事情。
看著俘虜了幾百俘虜,靳焱冷冷的說道,“黎壩臺,相信此一戰(zhàn)有的弟兄軍功快脫離仆從了吧,這這些俘虜當時我們怎么收編你們,你們就怎么收編他們。”又指了指那五百多撲從軍,全砍了,聞令不前當斬?!?p> 又一戰(zhàn)結(jié)束了,白皓因為事情太突然就帶著二十來個人殺了出來,就這二十來個人死傷一半。沒訓練過就是太水。
“主公此戰(zhàn)我們殲敵一千七百多人,收降二百,本部士卒無一傷亡。繳獲財務估算了下,約有十萬貫。馬匹草料足夠幾萬戰(zhàn)馬過冬用,只是精糧不足?!泵看未驋邞?zhàn)場就是高順的活兒。
“明日回武州,派人把剩下的馬匹都趕過來,此地我欲留白皓在此主持大局,具體任命到時候朝廷會派人來。記著征兵,越多越好。黎壩臺輔助。來年開春派人將你們部落遷過來,開墾荒地。這個冬日你們就負責照料戰(zhàn)馬。繳獲的財務一部分發(fā)放給士卒,一部分向武州城購買精料,這戰(zhàn)馬可得吃好了?!?p> 第二日靳焱帶著五百部曲回到五洲,排遣人員遷移戰(zhàn)馬精料,只等著大雪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