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凌看著莫聞沒有說話,眼神中沒有了一絲情感。莫聞看著齊凌看向自己目光并沒有躲避,反而盯著齊凌,眼神中帶著玩味。
“想說什么呢?”莫聞淡笑著說道。
齊凌卻是搖了搖頭,也是笑著說道:
“對于莫少門主,我沒有什么想說的?!?p> 齊凌聽后一愣,然后聳了聳肩說道:
“正好我也不想說?!?p> 莫聞這句話一說完,整個倉庫似乎整個冷了下來。齊凌和莫聞之間,突然起了陣陣冷風(fēng)。兩個人互相盯著對方,莫聞手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把折扇。
突然齊凌動了,沒有向著莫聞。而是走向了一邊兩個人剛剛坐著的地方,拿去地上的酒壺喝了一口。緩緩地說道:
“要喝嗎?”
莫聞點了點頭,齊凌把酒壺拋向莫聞。在莫聞接過酒壺喝了一口以后,對齊凌說道:
“要動手嗎?”
“呵,誰敢和你動手。你藏了太多了,我可沒把握。”齊凌輕笑著說道。
莫聞聽見齊凌的話,本來一直帶著笑意的眼睛,突然波動了一下。對著齊凌背影說道:
“沒辦法啊,我可是神棍。不藏一點,怎么跑江湖啊?!?p> “你的江湖可真危險啊,或許我還是離你遠一點比較好。”齊凌說道。
隨著齊凌的話音落下,本來兩人之間有些令人窒息地氣氛消散了。
齊凌說完沒有在看莫聞一眼,轉(zhuǎn)身向倉庫外面走去??粗R凌離開的身影,莫聞張開嘴想要說什么。
就在莫聞剛要開口的時候,“唰”一道黑影劃過他的衣衫。
“嘶”隨著布料被撕破的身影,他的一截衣角被一枚苦無釘在地上。
“送你一句,傳國玉璽?!蹦勈栈乇緛硐胝f的話,對著齊凌漸漸離去的背影喊了一句。
齊凌依舊離去,也不知道是聽沒聽見。
莫聞看著自己腳下的苦無,突然喃喃自語地說道:
“割袍斷義嗎?或許你想遠離,可是你終究還是會入局的。到時候的你會怎么做呢?”
聲音低不可聞。
齊凌離開倉庫,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他剛才的確是想和莫聞動手,不過最后卻是忍住了。他沒有把握,也不想和莫聞動手。
齊凌一直都知道莫聞有一些秘密,并且或許和自己有關(guān)。畢竟莫聞從來也沒有掩飾過這一點,只不過兩個人都沒有提及罷了。
如果不是今晚上被山田本樹說破,或許兩個人會一直不會去打破這種局面。只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可能了。
齊凌平靜了一下自己一些激蕩的心情,突然想起了莫聞最后說了一句話。
“傳國玉璽?什么意思呢?”
齊凌有些疑惑,玉璽每個朝代都有一個。大明朝的玉璽也前年歷史里也有四個,前三個有被偷的,損毀的,現(xiàn)在大明朝皇帝手里的也有將近兩百年的歷史了。
隨著時代的發(fā)展,玉璽這東西也沒有大明朝剛建立之前那么高的地位?,F(xiàn)在只不過是皇帝的私人印章罷了,只是一種身份的體現(xiàn)。
突然齊凌想起來還有一個玉璽,一個有可能動搖大明根基的玉璽。
當(dāng)年秦始皇用和氏璧鑄造的玉璽,一個有“金鑲玉”別稱的玉璽。只有這個玉璽才當(dāng)?shù)闷饌鲊癍t四個字,不過這個玉璽不應(yīng)該早都消聲滅跡了嗎?
齊凌不明白莫聞?wù)f這個有什么意義,難道東瀛忍者在大明境內(nèi)活動是因為這個?就算是這樣,和李家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齊凌覺得自己想要查清楚,如果這件事是自己所想的。那一定會有大麻煩。
齊凌沒有回學(xué)堂,也沒有回去倉庫。他知道莫聞一定會把事情處理好的,他來到了馬天林所在的房子。
馬天林看到齊凌有些吃驚,齊凌卻沒有和他寒暄的意思。直接對馬天林問道:
“最近有沒有什么大事情發(fā)生?比如關(guān)于東瀛忍者的?”
“最近的確有消息說有很多忍者在大明朝各地行動,似乎在尋找什么?!?p> 馬天林對齊凌回道。
“知道他們的目的嗎?”齊凌追問道。
“不清楚,我們也是前兩天剛剛知道這個情況的。還沒細查,少幫主你怎么知道的?”馬天林問道。
他沒想到丐幫這邊剛剛知道的消息,少幫主居然也知道了,他倒是很好奇齊凌是怎么知道的。
齊凌卻是擺手說道:
“你先別管這個,趕快讓幫里的兄弟去查,這些人來這里是干什么的。另外再讓各地的兄弟打聽打聽,是不是有什么不該出現(xiàn)的東西出現(xiàn)了?”
馬天林聽到齊凌的吩咐,有些疑惑,不該出現(xiàn)的?是什么意思?不過看齊凌面色嚴肅,也沒有多問,點頭稱是。
齊凌做完這些就準(zhǔn)備離開了,馬天林看到齊凌準(zhǔn)備離開。對齊凌說道:
“少幫主,你前兩天受傷的時候,小姐來看過你。不過那時候你在昏迷的狀態(tài),小姐就離開了。而且夫人現(xiàn)在SH市,這是夫人和小姐住的地方?!?p> 馬天林說完,給齊凌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xx區(qū)xxxxx號。
看了一眼,齊凌就隨手收起來。
馬天林所說的小姐就是陸雪,而夫人就是陸天明的妻子,齊凌的師娘:劉雁妃。
齊凌也想起來自己自從師妹回學(xué)堂之后,一直有事發(fā)生。沒顧得上去看自己的師妹,估計會被嘮叨很久。
而且現(xiàn)在師娘也已經(jīng)回來了,自己不管怎么樣也要去看望一下師娘。
畢竟師娘從小一直都很疼自己,小時候練功受傷都是師娘細心照顧自己。
反正東瀛人和那個傳國玉璽的事情,一時半會也不清楚怎么回事。自己還是去看看什么和師妹。
齊凌回到了學(xué)堂,發(fā)現(xiàn)莫聞已經(jīng)離開了。齊凌看著莫聞已經(jīng)搬空的臥室,情緒也有些低落。
齊凌知道除了有些事以外,自己和莫聞還是很聊得來。自己的確把他當(dāng)好兄弟,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如果說他不是神相門地少門主,自己不是丐幫的少幫主。兩個人孜然一身,或許可以做一輩子的兄弟。
“你到底想干什么呢?我相信只要你有算計,早晚我都會知道的?!?p> 齊凌喃喃自語地說道。
逍遙歷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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