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蔣蔣停下翻找衣服的手,注視陳思爾,她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他的腦袋是不是在前天酒店里也被打了,“是前天那個差點被拐賣的孩子,父母要帶著他回去了,說是要見我們一面?!?p> “哦?!标愃紶桙c點頭,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理解有誤?!?p> 蔣蔣嗔怪看他一眼,隨及倒吸一口氣,不小心碰到手上的傷了,沖著裹著紗布的手吹氣,陳思爾看不下去了,摟著她坐在小沙發(fā)上,解開層層紗布,虎口處被生生扣掉片皮肉,與周圍細(xì)嫩皮膚相稱,血肉模糊。
他舉著沾了碘伏的棉簽和護著傷口的蔣蔣作斗爭:“就擦一下,不疼?!?p> “不要,騙人?!?p> “我給你吹吹?!?p> “那也疼”
蔣蔣一雙秋水剪瞳眼巴巴的看他,苦著小臉又往后縮了縮,看的陳思爾心都化了,強制逼自己不動搖,嚇唬她:“醫(yī)生說了,你的手要是不按時上藥會發(fā)炎的,倒時候就要打針輸液了。”
他壞心的夸張用手指比劃出長長尖尖的針頭,見蔣蔣面色隱有松動,抿著嘴正琢磨著什么,趁她猶猶豫豫,趕緊再添一把柴:“發(fā)炎了,就不能吃火鍋,海鮮,烤肉……”
蔣蔣不情不愿地把手伸過去,眉頭緊縮,“說好了吹吹的?!?p> “吹,吹。”陳思爾滿口答應(yīng),當(dāng)即就捧起來放在嘴邊輕輕吹氣,蔣蔣瞧見他低頭時頭上的發(fā)窩,小小的笑,好像也沒那么疼了。
最后,兩人合作非常愉快,陳思爾順利的重新裹好了層紗布,嗯,除了應(yīng)允她的五十頓特辣火鍋,其他還是愉快的。
蔣蔣看著紗布上打出來的蝴蝶結(jié),笨拙粗糙,若有所思,話語間帶著絲惋惜擔(dān)心:“不知道會不會留疤的?”
陳思爾隔著紗布輕柔地吻她的手,“不會的,蔣蔣老師天生麗質(zhì),一定不會有疤痕的的?!?p> “要是有呢?”蔣蔣不死心的幻想以后手上有道長長的疤,有些泄氣。
“那也沒關(guān)系,我最喜歡它了,特別好看。”陳思爾輕言細(xì)語的安慰她,畢竟是女孩子,愛美之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