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神秘女孩
“咣，當！”女孩手上的飛刀掉在地上。
那女孩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她看到秦丹雙手抓住牛角，頂住牛不讓它向前。
“哇，??！”女孩不禁驚叫，這么瘦的人，力氣這么大，女孩從身上抓出一把軍小刀，往牛的喉嚨下狠狠地戳進去。她快速后退幾步。
“哧”牛血如噴泉一般噴灑在地。
“不，不，不要殺它?！鼻氐み@么說已經(jīng)晚了。
那頭牛不一會兒就沒有了力氣，倒在秦丹面前。
秦丹放開抓住牛角的手，可牛血還是有很多濺到手了。
牛身子掙扎了一下，終于不動了。
“為什么要殺它？”
“牛命重要，還是人命重要？”
“......它懷有身孕！”
“啊，......”
秦丹走到它的身邊，摸著牛的肚子。
這時，那只貓跑了過了來，在那個女孩的腳下依偎了幾下，“喵，喵喵?！?p> 那女孩，彎下腰，摸著那只貓的頭幾下。
那只貓又一次依偎她，之后，往一個方向就跑了。
秦丹說：“你之前救了這只貓的孩子，是嗎？”
女孩眉頭上揚，轉(zhuǎn)過頭看著他，說：“你是怎么知道？”
“那只貓說的，它是來報恩的?！?p> “哦，——?！迸Ⅻc頭。
突然，來了一群警察，舉著槍圍住那頭死牛，一個為首的警察說：“沒事吧?！?p> 女孩左右看了看，手向身上摸，才發(fā)現(xiàn)沒有了飛刀。
“同學(xué)，沒事吧！”那個為首的警察對女孩說。
女孩沒有說話，愣了似的看著那警察。
“嚇到了嗎？”那為首的警察說。
秦丹用俄語說：“那個警官說，你沒有受傷吧！”
女孩用俄語回應(yīng)：“沒有！”
秦丹說：“警官，她不會說中文，但她說沒有受傷?！?p> 那為首的警察看到這兩人都是外國人模樣，女孩不會說中文也很正常，還好這個男孩會講中文。
那為首的警察過來看著秦丹，看到秦丹手上都是血，用中文講：“你沒事吧？”
“我沒有?！鼻氐び弥形幕貞?yīng)。
“是你制止了這頭牛嗎？”
“算是吧?！?p> “你女朋友好像受了驚嚇，你帶她離開這，到那邊樹下......”
秦丹打斷他的話，“警官，這頭牛有身孕?！?p> “噢?。?.....”那警察很驚訝，他又說，“好吧。你們先到那邊的樹下，這里現(xiàn)場封閉，待會，救護車就來?！?p> “嗯嗯?！鼻氐ぷ哌^去，招呼那女孩到那邊樹下。
兩個人肩并肩走著離開這，秦丹用俄語說：“你真的沒有受傷嗎？”
“沒有?！蹦桥u頭，她眼睛余光都看著那些警察。
兩人走著走著，女孩自言自語低說：“我要走了?！?p> “待會，救護車就會到......”
“我沒有受傷！”那女孩很肯定地說。
兩人停住腳步，秦丹現(xiàn)在才近距離看著她，剛才沒留意她的樣子，長長的稍過肩的頭發(fā)，額頭有點寬，藍色的雙眼，高鼻子，白皙的臉，比自己稍矮點。他低頭看著她的胸部，沒有動。
秦丹就這樣看著，女孩目光一轉(zhuǎn)，將腳用力踩了他一腳，“死變態(tài)！”
“噢！”
女孩轉(zhuǎn)身就走，快步離開，但她的余光還是留意那些警察。
“還好是平底鞋，不是高跟鞋?！鼻氐ぬ崽崮_。他目送她離開，那個背影太美了，正如安迪說的，俄羅斯姑娘真的很漂亮，比協(xié)會的安琪還要漂亮多了，難怪安迪這個家伙，秦丹臉不由紅了起來。
“嘰咕，嘰咕?！本茸o車來了，秦丹沒有去救護車那，他來到一個水龍頭處，用水沖干凈手上的血跡，才看到衣服已沾到不少的血跡。
這時候，安迪拿著秦丹的背包，出現(xiàn)在眼前，他說，“沒事吧?！?p> “沒事！”
“有受傷嗎？”
“沒有?！?p> “還有說沒有，手上衣服上都是血?！卑驳仙斐鍪治罩种?，“走，去救護車那?！?p> “我真的沒有受傷！”
“不行，去救護車那看看?！?p> “安迪，我沒有受傷！”秦丹甩開他的手。
“......，好吧！”
“對了，安迪，你背包有協(xié)會的衣服嗎？”
“有！”安迪脫下背包，拿出一件印有“動物協(xié)會”字樣的綠色長袖遞給秦丹。
安迪又說：“等等，我還有帶洗手液和塑料袋！”
“哎喲！動物的味道，你還不習(xí)慣嘛，不過現(xiàn)在正好。謝謝！”秦丹笑著說。
秦丹脫下身上的外套和短袖，套上動物協(xié)會的衣服，用水沖去去外套和短袖的血跡，擰干放入塑料袋里，用洗手液洗干凈手。
安迪將袋子放入秦丹的背包里，收回洗手液。
秦丹擰緊水龍頭，甩甩手上的水，說：“走，吃飯去！下午去協(xié)會那?！?p> 兩個人吃過午飯，來到市動物園，開始喂養(yǎng)動物的工作。在喂動物之前，秦丹用這里有的洗衣粉將原來的衣服洗干凈，晾在樓上。
快立冬時節(jié)，天黑得快，近晚的時候，衣服干了，秦丹穿回原來的衣服，與安迪分別后，約定好明早來秦丹家，兩人各自回家去了。
回到家，近7點的樣子，母親看到兒子回來了。秦丹的母親妮娜，一個近五十歲的淡黃蜷曲長發(fā)的婦女，皮膚白，藍色眼睛，體態(tài)豐滿。
她快步走上去抱著秦丹。
“媽，怎么了？”
“丹兒，你有沒有受傷??？”妮娜問。
“什么？”秦丹假裝不知道，怎么今天的人都問這個問題。
“我都知道了?！蹦菽仁址砰_兒子。
“我......什么事？”
“我聽今天的人說了，剛才電視新聞有報道，今天校園瘋牛的事。今天打你電話，都沒有回復(fù)?！?p> 原本想著將衣服都洗干凈，可以瞞過去，沒有想到母親都知道了。秦丹說：“對不起，媽，我手機沒電了?！?p> “丹兒，以后不要這樣了，知道嗎？”
“我知道了?！?p> “好孩子?！蹦菽仍俅伪е鴥鹤?。
叮咚！叮咚！門鈴響起。
“我去開門?！鼻氐暝_來。
秦丹打開門。
“是你！”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