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夏生是典型的小富二代,父母都是企業(yè)高管,每年收入近千萬,可以說從小到大就沒收到過這樣的傷害,現(xiàn)在突然被人打成這樣,他媽媽怎么能不傷心。
這個時候,黃夏生突然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先是看到雪白的天花板,然后才看見白威仰,虛弱的喊了一聲,“老大?!?p> 他母親愣了一下,原來眼前站著的這位就是黃夏生念念不忘的老大。
久居高位養(yǎng)成的城府讓她沒有多說什么。“你先別亂動,我去給你找醫(yī)生?!彼f完便轉(zhuǎn)身出門了。
白威仰來到病床旁邊,看著黃夏生凝聲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聽何舒晴告訴我,是因為我,你才被打成了這樣。”
黃夏生于是將昨天晚上二人分開之后的事情,從頭到尾敘述了一遍。
聽完之后,白威仰回想了一些這幾天遇到的人,有九成把握敢確定,罪魁禍?zhǔn)讓O琦年就是那天在公園里碰到的花花公子。
沒想到自己當(dāng)時放過了他,他卻還不吸取教訓(xùn),“你放心,今天你受的傷,我會讓他們十倍奉還的?!卑淄鲟嵵氐恼f道。
白威仰行事向來遵循著恩怨分明,仇不隔夜的原則。
既然黃夏生是替我受罪,我自然要為他出頭。
如今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白威仰便沒有再在醫(yī)院久待,直接便返回了學(xué)校。
此時三班的教室里面,講臺上在給大家上課的正是之前抓到黃夏生***的李老師。
他正吐沫橫飛講得興起的時候,白威仰直接走進了進來。
大家都認(rèn)出了這個九班新來的插班生。
瞬間教室里面鴉雀無聲,就連李老師都好像忘了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白威仰的闖入打擾了自己的課程,自己可以名正言順的趕他出去。
隨著白威仰踏進教室的那一刻起,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充斥了整個教室,外面陽光正好,屋內(nèi)卻仿若寒冬。
“孫琦年在哪?”白威仰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清清楚楚的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語氣森冷,讓人心中忍不住發(fā)顫。
半晌之后,坐在門口的一個女生方才壯著膽子開口道,“他今天請假回家了,沒有來上課?!?p> 聽到女生的回答,白威仰有些意外,沒想到自己要找的人竟然不在。
恰好這個時候,一個手腕上打著石膏的人影從三班的教室外路過。
看到他,白威仰冷笑一聲,直接走出教室擋在那個人的身前。
這人正是昨天在食堂被白威仰折斷手腕的李航。
李航看到白威仰也是一愣,冷汗瞬間布滿了后背。
他剛剛才去校醫(yī)室換完了藥,沒想到回來的路上竟然就碰到了這個煞星,心中叫苦不迭。
“你認(rèn)識孫琦年?”白威仰面無表情,冷冷的問道。
“認(rèn)......認(rèn)識?!崩詈筋澏兜拇鸬?,手腕上的疼痛時刻提醒著自己,眼前的人到底有多么恐怖。
“帶我去他家。”
“?。课艺J(rèn)識他,可是我不認(rèn)識他家???”
“哦?”白威仰眉毛一挑,始終平靜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不耐煩的表情。
“但是我可以帶你去他老爹罩著的場子,他沒準(zhǔn)就在那?!崩詈揭姷桨淄龅哪樕兓睦锩嬉活?,連忙說道。
“跟我來?!?p> 李航跟著白威仰亦步亦趨的來到學(xué)校的地下停車場,那輛柯尼塞格正停在那里。
坐上車后,李航心中暗暗吃驚,最近學(xué)校的學(xué)生都發(fā)現(xiàn)停車場里多了一輛頂級豪車,大家都在好奇車主是誰。
各種各樣的猜測都有,但是誰都沒有往白威仰的身上聯(lián)想。
就憑這臺近一億售價的天價豪車,李航就知道自己之前是在作死,坐在身旁的人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
距離清河高中不遠處的紫航大酒店是S市最有名的幾大酒店之一。
此時臨近中午,酒店大廳之內(nèi)已經(jīng)坐滿了打算用餐的人。
白威仰直接將車停下,堵在酒店的正門口。
迎賓見狀兩忙上前,職業(yè)性的微笑掛在臉上,“不好意思,先生,這里不可以停車,我可以幫您將車停到停車場里面?!?p> 只可惜白威仰就是要鬧事來的,怎么會聽他的,對迎賓視若無睹,直奔酒店大廳而去。
李航膽戰(zhàn)心驚的跟在他的身后,不知道他打算要干什么。
“先生您好,請問您是幾位用餐?”大堂中,一個亮麗的服務(wù)員見到有客人來了,禮貌的問道。
白威仰仍是一言不發(fā),看到旁邊矗立著的招財瓶,一腳將其踢翻在地。
“嘩啦”一聲,滿地碎片。
大廳中的食客猝然一驚,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
見慣場面的服務(wù)員也被嚇了一跳,但是立馬就恢復(fù)了正常,“你是來鬧事的?”
“把你們在這里看場子的叫出來?!卑淄瞿樕降?,聲音沒有半點波動。
“你知道我們紫航酒店是誰罩著的么?”服務(wù)員不可思議的反問道,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白威仰。
誰不知道紫航酒店背后靠山乃是S市鼎鼎有名的孫長陽,黑白兩道通吃的大佬。
看到這邊的騷動,里面有一桌四五個流氓打扮的人全都站了起來,然后向著這邊走來,只看他們的穿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春哥?!狈?wù)員沖著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恭謹(jǐn)?shù)慕辛艘宦暋?p> 來的人正是昨天晚上帶人把黃夏生的成重傷的陳曉春。
春哥斜著眼睛瞅著白威仰,陰笑著道,“小子,活的不耐煩了?來我們這里找事?!?p> “你認(rèn)識孫琦年?”
聽到白威仰的問話,春哥一愣,昨天自己剛帶人幫孫琦年教訓(xùn)了一個毛頭小子,沒想到這么快就有另外一個人找過來了。
他并不知道白威仰只不過是隨便找了一家孫琦年家的產(chǎn)業(yè),還以為是沖自己來的。
“你是替昨天那小子出頭的?”春哥語氣中滿是不屑,根本沒把面前的這個高中生放在眼里。
“看來昨天的事情是你干的?!甭牭竭@話,白威仰立刻就反應(yīng)過來了,昨天在宿舍行兇的,應(yīng)該就有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