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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飛將之子

第三十八章:迫于形勢

重生之飛將之子 塘邊海棠 4577 2017-11-26 12:26:49

  入秋以后的清晨多了一絲清涼。

  正是秋收好時候,士卒們訓(xùn)練也更賣力。

  陳到今日沒有跟在呂霖身后,因?yàn)樽蛞古c太史慈商議好,將其母帶到京都,由呂布照料,太史慈拒絕不了只好同意,呂霖出了將軍府,便去吩咐陳到安排此事。東萊距洛陽來回四個月路程,老夫人年邁,估計(jì)到了京都已經(jīng)快過年了。太史慈是孝子,只要把他留到過年,等到老夫人來,呂霖便不擔(dān)心他離開。

  校場之上,甘寧與太史慈正橫刀立馬,呂霖正好趕上。兩人都是以速度見長的高手,甘寧雖然持大刀,然他的長刀并不笨重,砍在太史慈的鐵戟上,立即收回再砍。今日旁觀細(xì)看太史慈的身手,才覺得確實(shí)不凡。本以為昨日拿著赤龍膽不習(xí)慣,否則能打到五十回合以上,此時才慶幸,若是拿著尋常的槍,哪里有昨日的力道!

  相比于三月前,甘寧的身手也大大提升,兩人交手近百回合還不見勝負(fù),看來甘寧的勇武,還在徐晃之上。兩人越戰(zhàn)越勇,看的呂霖都熱血沸騰,向上去比劃兩招。在一百二十回合以后,甘寧才落了下成,太史慈卻出手越來越快,直到一百五十回合左右,甘寧拱手認(rèn)輸:“今日不必再戰(zhàn),我非將軍之?dāng)?!?p>  太史慈絲毫不得意,昨日交手的徐晃與今日的甘寧,皆是當(dāng)世猛將,竟然都聚集與呂布父子這里,如今我與呂布結(jié)拜,為他效力又有何不可?見甘寧滿臉不高興,笑道:“甘將軍身手卓絕,某家與你交手,甚為痛快!”

  “嘿…子義將軍贏的痛快,我輸?shù)目刹煌纯?,今晚我們酒桌上見,定要一雪前恥!”

  太史慈哪里敢再與甘寧拼酒,昨夜差點(diǎn)把腸子吐出來,急忙擺手道:“興霸要贏還不容易,與少將軍交手不就行了?”甘寧非常贊同的點(diǎn)頭,哈哈大笑。

  被太史慈與甘寧鄙視,呂霖非常不爽,卻不能說什么?正好熱血沸騰,提上赤龍膽翻身上馬。甘寧輕笑一聲,也翻身上馬,雖然剛與太史慈交手,但是對戰(zhàn)呂霖,卻沒必要如何休息。

  太史慈一聲大喝,呂霖縱馬提上向甘寧沖過去,距甘寧五步之外,一槍刺出。甘寧雖言語中不屑,卻絲毫不敢大意,他能感受到這一槍很快。速度就是力量!甘寧一刀挑向槍頭,只覺得這桿槍好沉,震得他自己手疼。

  呂霖迅速收槍,不待甘寧出刀,急忙輕踢馬腹跑來。雖然自己都瞧不起這種流氓打法,卻很實(shí)用,畢竟這個槍太沉,哪里有力氣纏斗?打定主意一擊不中立即逃開,絕不刺第二槍,太累了!扭扭胳膊,呂霖拉住韁繩再次沖向甘寧。

  甘寧再不敢大意,方才那一槍已經(jīng)感覺到這桿槍的與眾不同,否則呂霖哪有這么強(qiáng)悍的力道…

  呂霖還是刺出一槍,被甘寧挑開立即逃開,然后回身再刺,只是一槍比一槍刁鉆。甘寧更是頭疼,雖然每一回合呂霖只刺出一槍,但是這一槍力道太猛,他不僅要快速挑開槍頭,還要躲避,等到反擊之時,呂霖已經(jīng)跑開。

  幸虧呂霖每一回合只能刺出一槍,所能連續(xù)刺出三槍,甘寧就很痛苦了,但是近三十回合下來,一直都是呂霖攻勢,甘寧還沒有砍出去一刀,心中十分憋屈。

  一眾士卒看不出來兩人交手有多精彩,太史慈卻滿眼贊賞,呂霖果然聰明,知道自己力量不足,沒辦法讓龍膽槍的速度發(fā)揮到極致,便用馬速疊加。每個回合之刺出一槍,每一槍卻都攻在不同角度。

  若是在戰(zhàn)場上,每一擊都能殺人,毫無虛招!

  兩人交手八十多回合,呂霖實(shí)在沒了力氣,才認(rèn)輸下馬。甘寧這才松了口氣,他不認(rèn)輸,老子都要認(rèn)輸了!太史慈自然看得出來,甘寧方才與自己交手,體力損耗不小,呂霖若再堅(jiān)持三十回合,甘寧必然撐不住了。

  所謂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便是說今日呂霖。下午回到將軍府時,黃圖便在門口等候,接過馬韁繩,便諂媚道:“公子您可回來了,夫人令小人在此等候,等你回來便送您回院子。”

  “夫人?”呂霖假裝聽不懂,點(diǎn)頭道:“我知道了,待會便要去拜望母親?!?p>  黃圖卻更耿直道:“公子誤會了,小人是說您的蔡夫人,夫人吩咐過小人,這幾人不用公子去探望,公子好好陪蔡夫人即可!”

  “知道啦!”呂霖真想打死這貨,哪壺不開提哪壺!走了兩步又回頭道:“蔡夫人聽著不好,以后叫昭姬夫人!聽到了沒?”

  “諾!小人遵命,公子等等小人,小人送您過去…”

  “我在自己家!找得著路!”呂霖極不情愿的回到他的院子,卻在前院躊躇半天,下了天大的決定一般走向后院。

  蔡琰如往日一般坐在窗前,只不過今日是坐在呂霖的屋里,她自己的屋子已經(jīng)送給紅女住了。見呂霖回來,驚喜萬分卻隨即黯然,沒有讓婢女察覺,立即行禮道:“奴婢恭迎夫君回府。”

  呂霖趕緊拉起蔡琰,目光溫柔道:“自今日起,不許昭姬姐姐自稱奴婢!”

  “諾!”蔡琰微微一愣方才反應(yīng)過來,“速去準(zhǔn)備晚飯,公子忙了一天,此時必然餓了。”

  “諾!”

  待到婢女們離開,蔡琰才開口道:“奴婢若打擾到公子,自今日起,奴婢回房與紅女一起睡,對外守口如瓶不會讓夫人知道的?!?p>  不想蔡琰如此直白,呂霖嘆息一聲,輕聲問道:“我對姐姐一片真心,莫非姐姐感受不到?還是不相信?”

  “嗚嗚…”被呂霖這么一問,蔡琰反倒落下眼淚,輕聲啜泣一陣才開口道:“我知道待我寬厚,卻不知公子是否嫌棄我…”

  蔡琰后面的話沒有說完,嘴唇便被呂霖霸道的堵上了。這個時候再解釋都沒用,呂霖直接吻上蔡琰動人的紅唇,蔡琰已為人婦,自然沒有少女的嬌羞,愣神片刻便積極回應(yīng)呂霖。

  聽到外面腳步聲,兩人嘴唇才分開來,意猶未盡。婢女將晚飯擺在坐上,呂霖便吩咐他們出去,親自給蔡琰倒上一尊酒,又將自己酒樽倒?jié)M,才端起酒樽道:“敬夫人?!?p>  “謝公子!”

  蔡琰正要掩面飲酒,卻被呂霖抓住手,疑惑的看著呂霖。呂霖笑道:“不是公子,是夫君?!?p>  “是,夫君…”蔡琰嫣然一笑,風(fēng)情萬種。飲下酒樽內(nèi)的酒,臉上浮出一絲紅霞。

  呂霖斟酌片刻,開口道:“有一事,我思慮再三,決定告訴昭姬姐姐。此事絕密,我連父親、母親都不曾告知。”

  蔡琰有些意外,也有些感動,立即答道:“妾定會為夫君保密,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我九歲那年,遇到一人,仙風(fēng)道骨,頗有神韻,可御風(fēng)而行…那人自稱左慈仙人?!甭爡瘟睾a,蔡琰卻信以為真,滿臉驚訝,畢竟蔡琰這個才女聽說過左慈的名頭。

  呂霖接著忽悠,“仙人告訴我,十八歲之前,不與女子同房,上天可賜下一個麒麟之子,若不聽從仙人之言,頭胎必為女孩?!?p>  “竟有此事!”蔡琰驚訝不已,呂霖滿眼堅(jiān)定的認(rèn)真點(diǎn)頭,表現(xiàn)得比真的還真。

  即便蔡琰這樣的才女,也拒絕不了生兒子的誘惑,畢竟生一個長子,在家里的地位就很不一樣了。蔡琰卻有些失望道:“只是到那時,妾已經(jīng)二十二了,怕到時,夫君…”

  呂霖立即打斷她的話,“莫說你二十二,便是八十二,九十二歲,也是我呂霖心中最美的女子!”

  “夫君…”蔡琰哪里聽過這么甜蜜的話,心就像被融化了一般,斜靠在呂布肩上。

  翌日早朝,終于與眾不同,伏完、趙溫這些人集體閉嘴,也沒有人上書這里不對那里不妥,因?yàn)閰尾蓟貋砹恕?p>  首先開口的是張邈,向獻(xiàn)帝陳述向劉備、曹操與劉表三人傳圣旨已經(jīng)發(fā)出,獻(xiàn)帝滿意點(diǎn)頭,之后竟然無人再開口。獻(xiàn)帝都不習(xí)慣這么安靜,問道:“后將軍楊奉在上黨情況如何?”

  軍事問題自然該呂布回答,可沒有人敢與他搶答,呂布環(huán)視一周,方才開口道:“稟陛下,上黨一切安好,臣已派安東將軍臧霸遣一萬人駐軍河?xùn)|,上黨一旦有難,立即支援!”

  獻(xiàn)帝自然知道呂布的企圖,嘴上卻說道:“呂將軍征戰(zhàn)關(guān)西,卻心系河北分兵河?xùn)|,朕心甚慰!朕能安坐金殿,皆將軍之功,有勞將軍了!”

  若是以前的呂布,聽到天子這么夸他,還不感激涕零?然今日的呂布絲毫不為所動,只是躬身行禮道:“此臣之職分,不敢言辛苦?!?p>  “卿忠心漢室,朕要重賞…”

  “謝過陛下!”不等獻(xiàn)帝說完,呂布便搶先道:“臣能平定雍州,非一人之功,陛下若賞,當(dāng)盡賞有功、有用、有才之人。”

  “哦?卿可有人選?”獻(xiàn)帝心中極為不悅,卻堆著滿臉笑容。

  呂布拿出一個奏疏,呈遞給黃門侍郎,才開口道:“此乃臣之奏表,請陛下預(yù)覽?!?p>  黃門侍郎將奏疏呈遞給獻(xiàn)帝,獻(xiàn)帝細(xì)細(xì)看過去:薦賈詡為御史中丞,郗慮為尚書仆射,華歆為尚書右丞,劉曄為尚書左丞,司馬朗、徐庶、楊修、法正為功曹,陳群、吳質(zhì)、申儀、梁習(xí)等為議郎。

  奏疏中大多數(shù)人獻(xiàn)帝都不認(rèn)識,唯有賈詡這個名字相當(dāng)熟悉,有些不悅道:“賈詡曾為李傕手下,雖已經(jīng)歸降,恐難當(dāng)此重任吧?”

  趙溫也附和道:“賈詡戴罪之身,陛下寬厚,不予以計(jì)較自己仁至義盡,今日如何能用?”

  “如何不能用?惜時齊桓公拜管仲為相,今賈詡之罪責(zé),能勝于管仲之于齊桓公乎?”呂布反問道。

  “孔太常為儒學(xué)大家,以太常之見,此事可行否?”

  孔融哪里想到獻(xiàn)帝會問自己,雖然任用賈詡符合大義,然賈詡終究是呂布那邊的人,并不能為獻(xiàn)帝所用。只是小老頭并不會說謊,誠實(shí)道:“稟陛下,賈詡?cè)缃裥菹?,值?dāng)重用方顯天子氣度?!?p>  呂霖有些驚訝孔融會為自己說話,他這是不腐了還是太腐了?劉協(xié)也很意外孔融會這么說,只是話既然說出來卻不能收回去,獻(xiàn)帝只能開口道:“既然禮當(dāng)如此,朕自然遵禮而為,呂將軍所請,朕皆準(zhǔn)?!?p>  “陛下圣明!”眾臣急忙叩拜。

  沒想到呂布會有這么大影響力,看來真的小看他了,獻(xiàn)帝竟然有些不想呆在朝會之上,覺得今日的朝會無比沉悶,“眾卿還有何事表奏?”

  “臣有奏!”獻(xiàn)帝極為不快,卻見是議郎董昭,問道:“董卿有何事要奏?”

  “稟陛下,惜時外戚梁冀把持朝政,獨(dú)斷專行,結(jié)黨營私,任人唯親,大肆將官爵給予親族,十惡不赦,罪不容誅!前大將軍何進(jìn)也獨(dú)斷朝政多年,此皆外戚之患。今陛下親政,當(dāng)尚賢納才,遠(yuǎn)離奸佞,萬望陛下切莫任用外戚,以免為禍朝亂,后患無窮矣!”

  話音剛落,華歆立即附和:“臣附議,望陛下莫任用外戚!”

  一大半臣子一齊跪拜,躬身道:“微臣附議!”

  伏完臉色鐵青,沒想到這群人來勢洶洶針對自己,卻不能開口說什么。盟友受難,董承立即反駁道:“稟陛下,國丈伏完護(hù)送陛下一路東出長安,恪盡職守從不逾越規(guī)矩,與梁冀、何進(jìn)之徒截然不同,望陛下明察,切莫受奸人蠱惑!”

  “哼!車騎將軍倒會含血噴人,竟倒打一耙冤枉我等奸佞!數(shù)月以來,我等在朝堂可曾發(fā)過一言,倒是某些人獨(dú)斷專橫,把持朝政,視陛下若無物!”

  獻(xiàn)帝原本不以為意,想到近幾個月伏完確實(shí)有些放肆,被如此打壓一下也好。然伏完終究一老朽,不足為慮。倒是眾臣群起而攻之,著實(shí)令他不安,遂開口道:“不知諸卿以為當(dāng)如何處置國丈?”

  獻(xiàn)帝說的是國丈,不是輔國將軍。眾人自然聽出袒護(hù)之意,然今日之勢,又豈是獻(xiàn)帝能夠阻擋?

  “依臣之淺見,當(dāng)除其輔國將軍銜,賜一侯爵安度晚年!”這話說的直接,然那人卻說的自然,獻(xiàn)帝皺眉,甚為不悅。尚未開口,卻聽到議郎王導(dǎo)開口道:“宦官、外戚之患不可不防,望陛下慎之?!?p>  “輔國將軍有功于社稷,非得如此重罰?”獻(xiàn)帝起身看向呂布,語氣中有些哀求之意。呂布置若罔聞,呂霖卻不能不在意,陛下已經(jīng)低頭了,若打壓的太狠,恐怕會出現(xiàn)衣帶詔的事情。

  “稟陛下!”呂霖走出列,向獻(xiàn)帝行禮,才開口道“微臣以為外戚之患確實(shí)應(yīng)當(dāng)防范,只是輔國將軍乃有功之臣,若罷其銜,恐怕會寒天下忠義之心…”

  獻(xiàn)帝哪里還有往日的心思,急忙開口道:“呂少府言之有理,朕不能因?yàn)檩o國將軍一人寒天下之心。”伏完等人也有些意外,莫非他們沒有擰成一股?

  便在呂布等人都一臉疑惑時,呂霖繼續(xù)開口:“故臣建議留其銜,尊其位,允國丈入朝然不許再議朝政,不再掌兵。不知陛下以為如何?”

  能得到這樣的結(jié)果,獻(xiàn)帝已經(jīng)很高興,急忙開口道:“呂少府言之有理,不知眾卿以為如何?”

  群臣竊竊私語,伏完卻心如死灰,這個呂霖太狡猾了,雖然保留他官銜,卻將他變成瞎子一般,還不需干涉朝政,如此一來,又有何意義?而陛下完全被他欺瞞,甚至還以為他在幫著自己說話。

  眾人不見呂布開口,皆沉默不言,獻(xiàn)帝不好發(fā)作,迫于情勢只能道:“既如此,便依呂少府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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