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詩詞會之書畫篇(一)
“第二篇是書畫篇,就是看誰的畫好字美?!卑倮锩饔勺兂烧局?,斂去了一身慵懶的氣息,看起來也挺好看的,從里到外再從外到里都透著一股子書生氣,但是熟悉的的好朋友都知道,這家伙可是能在酒臺喝上一天的牛人。
“規(guī)則就是各位作畫一張,我們?nèi)粊碓u判,最后評出書書畫篇的贏家?!?p> “這規(guī)則”慕容悠小聲地咕噥了一句,“這樣豈不是不分好賴了,只要不是我贏,那誰贏都沒所謂嘍!”
“所以,你要畫的好一點,讓人無話可說呀!”慕容揚說。
慕容悠搖搖頭,“畫畫這種東西,真的沒法說努力畫好就可以的,尤其是這種情況,要用腦子?!?p> “哦?你打算畫什么?”慕容揚問。
“秘密?!蹦饺萦粕衩刭赓獾慕o了這么一個答案,然后就溜出去了。
詩詞會是在鎮(zhèn)國候府的花園里辦的,出了花園,就有點兒冷清了,慕容悠覺得很奇怪,按理說,這詩詞會也有不少丫鬟進進出出的,怎么一出來就沒人了呢?算了算了,先辦正事兒吧!
慕容悠摸到個一個小廚房,趁著沒人的時候偷摸出來一個木炭,然后偷偷離開,蹲了個花草茂盛的地方打算把這木炭好好磨一磨,結(jié)果就聽見有人走過來。
“圣女大人,那具腐尸今早不聽我指揮,丟了?!?p> “丟了?那你有沒有派人來找?如果腐尸暴露,被楚瑾瑜知道了,這件事情不堪設(shè)想?!?p> “找了,沒找見?!?p> “南鴻語說驅(qū)尸馭尸招尸都是有法門的,說到底,是用蠱來控制的,我給那具腐尸下了琴蠱,讓它永葆活力,看來現(xiàn)在是派上用場了,今天不是你們鎮(zhèn)國侯府承辦詩詞會么?樂曲篇,不如就彈奏招魔音吧,屆時,你且派人去那個地方守著就行?!?p> “圣女大人英明?!?p> “腐尸會自己跑,這不在記載中,南鴻語也沒有跟我說過,看來,這具腐尸,有前途??!”
慕容悠蹲在那里一動不動,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但是聽著兩個女人在這里說著尸體之類的悄悄話,什么驅(qū)尸馭尸,慕容悠想想就覺得恐怖,還有今天早上,自己見了他,那時候他會哭,自己還給他擦眼淚了,但是想到慕容揚說的,她又開始思考小五到底是怎么個情況。
“你是當(dāng)家主母,詩詞會這樣的事你還是去看看比較好?!?p> 當(dāng)家主母,那豈不就是鎮(zhèn)國侯府的侯夫人?那另外一個,圣女?難道是宇蒼宮的那個南兮?慕容悠想抬頭去看看,可是這兩個人說的都是機密,要是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絕對是死路一條,慕容悠聽著兩個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腳步聲也越來越遠,想著自己還是趕緊回去比較好,于是打算原路返回,路過那個小廚房的時候,剛好看見了一個人——南兮。
“嘿,南兮?!蹦饺萦扑餍陨锨按蛘泻?,因為南兮已經(jīng)看見她了。
“你是蘇洛?也就是慕容悠?”南兮很意外看見了慕容悠,同時更想知道慕容悠有沒有聽見自己剛才說的話。
“是啊?!蹦饺萦泣c點頭,“你怎么會在這里?宇文晨呢?他在哪兒?居然沒來找我!”
這話要是正常時候的南兮肯定會氣死,因為之前自己可是冒著生命危險經(jīng)歷了一遍冰河,強行把宇文晨喚醒,最后才換得了宇文晨未婚妻的允諾,可是后來宮主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居然給她派了個極其危險,九死一生的任務(wù),為了宇文晨,她去了。后來帝京中傳來消息,蘇洛是丞相失蹤多年的二女兒,這時,南兮忽然明白了,宮主這是要整死自己,讓宇文晨娶了慕容悠??!
慕容悠在前,她第一個想到的不是怎么讓慕容悠消失于無形,她更關(guān)心的是慕容悠有沒有聽到自己剛才的話!
“他不在這兒,不過,你是怎么到這里來的?”南兮問。
“雖然我不喜歡你,但是咱們認識這么久了,我也不怕告訴你,我來這里是想找塊兒木炭的,百里靜,你在這里應(yīng)該聽到過這個名字吧?她想看我笑話,我就要整她一下!你現(xiàn)在一定很好奇為什么我不喜歡你還要告訴你,因為你不去詩詞會,應(yīng)該不會看到這個驚喜的,所以我就提前告訴你啦?!?p> 慕容悠說著拿起棍子扒拉著火盆,終于找到一塊看起來還不錯的木炭,扒拉出來拿冷水一澆,“你可別告訴別人哦,你要是幫我保密,說不定我就會喜歡你了,以后好吃的好玩兒的都帶你一個!”
撿起木炭,慕容悠把它磨成了自己想要的形狀,用來畫一幅素描剛剛好,之后,慕容悠就告別了,以至于南兮到最后都沒問出來慕容悠到底有沒有聽到自己剛才的談話。
“你剛才去哪了?”慕容揚見慕容悠回來,小聲的問。
“我啊,去找畫筆了?!?p> “你快點畫吧,要是最后畫不出來,百里靜他們肯定等著看你笑話?!?p> 慕容悠點點頭,把自己桌面上的紙折成了好幾折,拿著自己剛剛做成的畫筆開始畫畫。只見慕容悠一會兒抬頭看看,一會兒低頭畫畫,再抬頭看看,再低頭畫畫,如此反復(fù)。原本不怎么惹人注意的小動作因為這么反復(fù),反倒格外惹人注意,“慕容悠,你畫就畫,看我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慕容悠反問。
百里靜明明就看見慕容揚在看自己,現(xiàn)在居然不承認,“你就是看我了!”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你.......”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就是在看你,滿意了吧?而且,我不但在看你,我還在畫你呢,怎么樣,要不要過來看看?”慕容悠的笑讓百里靜有一種特別不好的感覺,也顧不得什么規(guī)則不規(guī)則了,百里靜還真就過來了。
只見一張皺皺巴巴的紙上畫的實在是慘不忍睹,好端端的一張臉根本就拼不到一起,就說最上面的一排字念起來也是狗屁不通,“慕輸容了悠,贏你了就,是百個里豬是八女戒神!”
“你這畫的什么玩意兒!”百里靜鄙夷的看著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