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若老魔,你毀我心血,我跟你誓不兩人,咳……咳……”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
周軍頓時心中一驚:“有人?”
接著便聽到有人接話:“嘿嘿,嵩羽老鬼,咳……咳……如今你我二人皆受了傷,你又如何與我誓不兩立?我勸你還是交出天元神丹,以后我不再找你麻煩,如何?”
“你放屁,想讓我給你天元神丹,簡直是做夢,真要讓你修到分神期,又不知又有多少人,將死于你手?!?p> 聽了他們的對話,周軍才明白,原來這兩人也是修道者,至于他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在這里,也就不為奇怪了。
爆發(fā)的灰塵散去,周軍也看清了那邊兩人的面貌,其中一鶴發(fā)老者面色蒼白,盤坐與地,臉上神情憤怒。
另一邊的人,則是詭異的多,頭發(fā)一半紅一半綠,十指干瘦宛褐黃宛如枯枝。
只見他緩緩站起,正要說什么,猛然朝著周軍隱藏的地方,大喝道:“什么人,滾出來?!?p> 周軍一怔:自己沒出聲啊,怎么都被發(fā)現(xiàn)了?
遂然站起,輕拍身上的灰塵,道:“兩位前輩,在下無意闖進,若有冒犯之處,還望恕罪。”
那發(fā)絲半紅半綠的男子,看了一眼周軍,眼中寒光一閃,道:“竟然是個煉體期的小輩,嵩羽老鬼,莫不是你叫來的吧?”
“哼!你以為,我叫個煉體期的小輩來,會有用處?”
周軍有點郁悶的,望著兩人的爭論,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這也難怪,他看了兩人的資料,除了顯示個名字,其他的都是問號。
畢竟兩個元神期以上的高手,是不會把他一個煉體的小輩,放在眼里的。
只是那叫覃若輝的人,看得他那個心驚肉跳,名字紅的都散發(fā)出隱隱的紫光了。
這簡直就是,傳說中的紅到發(fā)紫了。
周軍又開始排算起,干掉這個人,會有多少收獲了。
這不怪他自不量力,試想一個喜歡玩游戲的人,面對一個身受重傷,奄奄一息的BOSS,你會怎么做?
恐怕大多數(shù)人,都是抄起武器,直接就劈上去了。
但周軍有個顧慮,那就是他與對方的修為,實在是有著太大的差距了。
但他也并沒有,放棄心中的這個想法,因為他從系統(tǒng)中得知,他就算是死亡了,也還是可以復(fù)活的。
就像是游戲里面,類似復(fù)活幣一樣的功能,可以將死掉的人復(fù)活,雖然只有三次的次數(shù)限制,卻十分的有用。
但周軍也很謹慎,畢竟一旦自己死亡超過三次,就再也不能復(fù)活了。
“那個小子,快說,你到這里來,究竟所謂何事,若不老實交代,休怪我掌下無情?!?p> 見覃若輝一副猙獰的面目,周軍不禁無語了:一個受了重傷的人,竟然還敢這么囂張。
“覃若輝,你不覺得,你太狂妄了點嗎?”周軍譏諷道。
“你竟然知道我的名號?說,你到底是什么人?”覃若輝神情猛的變色。
畢竟,知道他名號的人,已經(jīng)是寥寥無幾,更別說是他的姓名了。
基本上,大部分人,不是稱他為覃若老魔,就是叫他覃若魔頭了。
“知道你的名字,又有什么奇怪?不光是你,另外一位是爻嵩羽前輩了吧?!?p> 在一旁的爻嵩羽,此刻也有些震驚了,他隱世于罔陸山,已有五十多年,怎會被一個,看上去不過二十歲的少年,給認了出來?
“小輩,快說你師傅是誰,否則我立即斃了你。”
看著有些激動的覃若輝,周軍嘆了口氣,緩緩道:“家?guī)煿沤痍??!?p> ……
P省一處住宅內(nèi),太師椅上坐著一白須老者,端詳著手中那紫色球狀之物,旁邊一肥胖的中年男子恭敬立與一旁,撼收垂目,不發(fā)一言。
“果真奇妙,我竟然看不出,此物究竟是如何煉制的,小黃,出售此物的人,你可查到了什么?”
肥胖的中年男子一抬首,竟然是玉疆春天樓的店主黃海平。
只見他神情慌張,以前臉上那喜笑顏開的笑容,也已消失不見:“長老,恐怕這有點麻煩,您也知道,那交易所的規(guī)矩……”
“不礙事,你照我的話去做就好了,恐怕插足此事的,已不止我們昆侖一門了,我也需立刻回去稟明掌門師兄,你查清事情后,立刻回趟昆侖吧?!?p> “是,長老!”黃胖子的臉上,頓時顯露出狂喜的神態(tài)。
“嗯,去吧!”
“弟子告辭!”
黃胖子離開后,老者又拿起那球狀紫石,喃喃道:“傳送石,傳送石!到底是誰,竟有如此大神通,能夠造得出這般奇物?!?p> 說著,身形一閃,人已消失于萬里之外。
因為傳送石而沸騰的,并不止這昆侖一門,自從交易所傳出有這傳送石一物之后,各門各派以及散修之士皆以知曉,就連現(xiàn)在周家,也因這事而麻煩不已。
“爺爺,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批人來問,那有關(guān)傳送石的事情了,你說,我們是不是要說出來?”周九輝在書房內(nèi)神色焦急,那首坐之人,正是周家之主——周百山。
因為周九輝與周軍,是一同去拍賣的傳送石,現(xiàn)在周軍消失了,人家自然問到了周九輝這里。
雖然周家送了周軍上百顆靈源,可相比之下,就無法與十顆傳送石的價格相比肩了,周家欠了一份很大的人情。
“太虛門和百道派,雖然都只是二流的門派,可也不是我們周家能抗衡的啊,唉!”周百山也是神色堪憂。
他們周家,雖傳延之今也有數(shù)百年,可比起那些門派,無異是巨山前的土丘。
數(shù)百年前,周家先祖也不過是一落寞門派的弟子,之后門派被毀逃了出來,才有了這現(xiàn)在的周家。
思考半晌,周百山才道:“九輝,這事你先去告知一聲,我想這段時間,還會有不少人前來詢問,不如到時一起說了?!?p> “爺爺,你真準備說出來?”周九輝有些難受,如此一來豈非以怨抱德。
“這也是無奈之舉,傳送石的影響之大,已非我們可以想象,稍有不甚,周家都有滅亡的可能,我不能因為這,而致周家百年基業(yè)與不顧?!?p> “我明白了,爺爺!”
“嗯!你明白就好!”
周九輝走出了書房,心中滿是苦澀,無奈道:“周兄,九輝只能在此,跟你道聲歉了。”
……
周軍道了聲家?guī)煿沤痍柡?,覃若輝與爻嵩羽的臉上,竟呈現(xiàn)出截然不同的神態(tài)。
覃若輝的臉上,時而憤怒,時而恐慌,就連臉色,也在不斷交替著。
至于爻嵩羽,則顯得正常的多,只是驚訝了會,便爆發(fā)出大笑:“哈哈,原來是古金陽的徒弟,難怪了!”
“覃若老魔,當年你的兄長覃若騰,被古金陽所殺后,連元神都沒有留下,如今又遇到他徒弟,我看你的麻煩大咯?!必翅杂饾M臉興奮。
“嵩羽老鬼,你給老子閉嘴?!瘪糨x憤怒的渾身顫抖。
當年他們兄弟二人,無惡不做,聲名狼藉,最后被古金陽遇到,若非其兄長自爆元神,阻擋了古金陽的追殺,恐怕覃若輝也早已被斬殺。
“哼,就算他是古金陽的徒弟又如何,即便我身受重傷,也不怕區(qū)區(qū)一煉體期的小輩。”
充斥著怒火的眼睛,緊緊地瞪著周軍,也不顧傷痕累累的身體,覃若輝大吼一聲,便撲身過來。
“我靠,殺你兄長的又不是我,你找我報什么仇?!币灰娗闆r不妙,周軍趕緊腳下摸油,朝進來的洞口跑去。
覃若輝雖然身受重傷,可速度還是不遜于周軍,眼看著就要追上來,周軍趕緊揮劍劈去。
銀光呼嘯著擊向覃若輝的面門,但他只是衣袖一揮,就消散了周軍的劍氣,只不過在他打掉劍氣的同時,身形一頓,有一瞬間的停滯。
周軍計上心來,又馬上幾道劍氣劈去,果然,覃若輝因為受傷的緣故,妄動法力導(dǎo)致身體無法負荷。
“哈哈,這下看你這么死?!敝苘姶笮χ?,再次快速揮劍,可他卻忘記了,對方同樣是和他一樣的修煉者。
面對數(shù)道劍氣,覃若輝斯吼著拍掌打出,不但消散了劍氣,更是以排山倒海之式,撲面而來,一股巨大的撞擊,讓周軍又體驗到了飛行的快感。
來碗米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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