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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榮自養(yǎng)自安然

165章 十七歲之十二 起意殺子

自榮自養(yǎng)自安然 濛湉 2096 2018-03-14 19:28:00

  安以軒真是被李木嚇跑的。連滾帶爬也許夸張了點,小跑步出門倒是真實的情景。

  四奶奶季大夫剛好撞見了這一幕,趕忙避開讓路:“安神醫(yī),你這就走了?”

  “季--呃_-季大夫,我-我上你家坐會兒?!卑惨攒帥Q定去去季大夫那找點消食丸吞下,李木對人的親疏,都是以飯碗的大小來衡量的。

  “阿木太熱情了。”安以軒報以羞澀。

  身后圓智胖手合什,直念叨:“阿彌陀佛。無量天尊。季郎中你功德無量??!”想也知道,安神醫(yī)必是躲起來不叫李木再填鴨了。

  四奶奶笑的肚子疼。引了安以軒到自己的家里坐下,也沒有倒茶上點心,就醫(yī)道難題,兩人交換著意見。

  內(nèi)行之間的話題,深入簡出你問我答,片刻就能解惑去疑。

  這期間,安以軒的諸多帶問號的小節(jié)點,都被季大夫一一說明,讓他有茅塞頓開之感?!凹敬蠓?,你真是博學(xué)多才。再下受教了。”安以軒已經(jīng)是地道大楚朝的禮儀了。

  “安神醫(yī)謙虛了,你的開顱開腹理論和手術(shù),我可是佩服至極的。安神醫(yī),這有個脈案,您幫我瞧瞧,我怎么覺得自己很難找到源頭?!奔敬蠓虬阉@兩個月抄摘下來的脈案,都裝在一個匣子里,按照日期排放。

  安以軒是現(xiàn)代西醫(yī)系統(tǒng)正規(guī)科班生,大型手術(shù)也多少跟在導(dǎo)師后頭見證過。自穿越以來,練手的機會太多了,業(yè)務(wù)提高的那可以用飛躍二字來形容。

  再有他這些年潛心學(xué)習(xí)研究大楚朝的藥草和醫(yī)理,與把脈探病上也到達了圣手級別,因此脈案他看的也是又多又雜。

  “季大夫,這是你接診的病人么?傷勢按理來說,應(yīng)該不至于昏迷這么久啊?!卑惨攒幟夹木o皺。

  “我接診的,就是我們村的劉峰。東莊廟幾位郎中也都給他開過方子把過脈,這孩子的背脊上的傷倒是恢復(fù)的可以,我們會診過好幾次,始終不解他為何昏迷不醒?!奔敬蠓虿徽J為她的方子有問題。

  “季大夫,您的方子很好,我覺得沒有問題。但是他的脈象,如此反復(fù),倒是令人費解。我這人就是這么不知趣,我想加入你們的會診小組,一起探究,可以嗎?”安以軒對醫(yī)學(xué)疑惑,有著崇高的職業(yè)素養(yǎng)。

  “求之不得,安神醫(yī)?!奔敬蠓虼蛐难劾餁g迎?!霸蹅兠魅障挛缒r初,劉峰家會診。我等會就過去做準(zhǔn)備?!?p>  “季大夫放心,明日我會隨同何大夫他們一同過來的。”安以軒今日卻是撐到肚子漲,這樣的狀態(tài)不適合出診。

  劉家生在俄給狗蛋喂完藥后,煩躁氣惱地來回踱步。

  床上躺著的人,那日在東莊廟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他:“你和我娘在說什么話呢,看把我娘急的,嗓音都變了,一個勁叫我走開?!?p>  劉家生沒辦法了,這兔崽子看到了他在干事。哪怕狗蛋是此刻不知道,自己殺了人放了火,可是這事情他看到了一半,稍微推敲一下,就能連起來。

  “等他想通前后關(guān)聯(lián),我還有活路么?”劉家生后悔當(dāng)時為什么會顧忌骨肉之情,單單拎出了狗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下子狗蛋就是最大的威脅。

  劉家生覺得自己么有了選擇,斷了退路。如果他想活著,那么狗蛋就必須得死,他們雖是父子,更是殺母仇人。

  “兒子,女兒都他媽的是仇人!老子只要活著,早晚還能生出十個八個聽話的孩子,這個賤人生的賤種,成全他們母子去地下團聚?!眲⒓疑臍⑷四铑^再一次冒起。

  殺人,對劉家生而言,就是駕輕就熟的勾當(dāng)了。只要想的周全,設(shè)計的完整,他自信可以逃出懷疑結(jié)界,玩弄他人于股掌之間,所以他采取了應(yīng)急措施,先給狗蛋睡著了在說。

  利用一切機會,拿縣城給狗蛋買藥買補品的借口,四處小藥鋪里買小劑量的安眠藥,每一天,或多或少的給狗蛋喂進去。

  只要狗蛋是長期昏迷不醒臥床不起的廢人,劉家生認為自己有的是招數(shù),叫狗蛋斷氣。這個時間可能有點長,但是劉家生不怕,他正好也需要時間部署他自己的后路。

  一切都是那么順利且美好,他的勝利,已在前方跟他招手了。

  可是總有該死的人,一次兩次,一個兩個的來破壞他的殺人過程,搞得他事倍功半:李忠的二崽子竟然無罪釋放回來了。李祖法的婆娘又要帶一幫子狗屁郎中來給狗蛋搞什么會診。

  劉家生恨透了李家!

  李林的無罪釋放,代表毒蛇吊的死還沒有結(jié)論,衙門里那幫草包還得再查。雖然他不怕人查,但是他見不得李家人過的好。他討厭的東西,必須得毀掉毀掉毀掉!

  還有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李祖法婆娘,有點本事就這么憋不住了,天天來他家炫,不是把脈就是開方子,還有各種叮囑注意。都要死的人了,對他這么好有用嗎?

  劉家生心想,要不自己直接給狗蛋灌碗毒藥的了自己一個包袱,去哪留爺處逍遙自在的過暇意日子去。

  劉家生郁悶的還有一件事情,在家窩著伺候狗蛋,三不五時的人來看望他們,說的都是惋惜齊金桂母子的話,尤其多的痛惜是針對那賤種貓蛋發(fā)的。

  這都他媽的的什么人么!一個遺臭萬年的臭婊子,一個本不該出生的狗雜種,有什么資格在他劉家生的家里擺靈位被祭奠?還這么多人來上香,抹淚。

  滾!劉家生見不得這些!

  卻又無可奈何的,不得不接待著,還得賠上幾句道謝,說句慢走抑或是有心了。

  不這么做,萬一懷疑到他呢?!

  “我還沒真正開始活過呢!”劉家生踹著家里全部的錢,如是想?!俺韵愫壤?,左擁右抱,乖順可人的婆娘,嬌俏聽話的子女,這才是人過的日子?!?p>  劉家生認為他就該是過這樣日子的人,他手里有些錢,除開齊金桂的積蓄,還有鄭容當(dāng)年的遺物,他娘還沒有來得及收走,被他搶先藏起來了。

  水災(zāi)后,就在黑市出手了,雖然被壓價壓的去掉了大半,卻也有兩張五百兩的銀票在手。這是他對自己的保障,再無第二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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