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中天微微一愣,看著身側(cè)嫵媚嬌笑的可人兒,不由得心中稍寒。
原以為大家只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只是沒想到,自己竟在不知不覺間被人通體看了個精光。
事情發(fā)展到如此地步,他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是心中發(fā)狠,胸中有氣難出。
當(dāng)下略一獰笑,在林曼舞驚詫之際,反身便將她牢牢的按在床上。
一抹雪白乍現(xiàn),看得王中天雙目通紅,如今的他,只想將身下的女人吃得一干二凈,狠狠的鞭撻她,蹂躪她,讓她徹底屈服。
見他行為粗魯,林曼舞略一猜測,便知自己不小心捅到了他的痛處。
只是明陽子一夜未歸,大概是死在了東院之內(nèi),就算僥幸活命,怕也會被廢去武功,再無出頭之日。
若想在這縉城找一后路,那此刻在自己床上的王中天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林曼舞心中明了,此刻便輕啟櫻唇,嬌吟一聲,床簾也被她甩手放了下來。
就這簡單的配合舉動,卻讓王中天心頭的那把火,燒的更加旺盛了。
……。
且不說二人在那獨(dú)院之內(nèi)會作出何等少兒不宜的事情,那獨(dú)院的主人、俠鳳明陽子,此刻卻沒那么舒坦了。
嗯……踮著腳被吊了大半天,要是還感覺到舒服,那才是有鬼了。
高慶云依舊平躺在地上,或許是覺得這場景太過辣眼,因此就算太陽已高高掛起,他還是雙目緊閉,懶得去看明陽子一眼。
驀地,一聲‘咕咕’叫聲從他肚中傳來,高慶云眉頭一皺,有氣無力的開了口。
“初先生,你說這都什么時(shí)間了,怎么還沒人來給咱們送飯啊?這是想要餓死咱們的節(jié)奏……”
“別別別,千萬別來人!”
明陽子聽說,慌忙出聲制止。身處在這種環(huán)境之下,他是想睡睡不得,想走走不了,雖說疲乏的很,但卻又時(shí)刻保持著身為俘虜該有的警醒。
以他的身份,若是被城主府發(fā)現(xiàn)了,那定然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就憑雙方勢力多日以來的交惡,被田不適手下軍隊(duì)扒皮抽筋還是輕的,萬一……
聽說那城主府田不適,可是個大變態(tài)?。?p> 不知想到了什么,明陽子一個激靈,直嚇得渾身哆嗦,完全無一絲江湖二流高手該有的風(fēng)范。
“初兄弟,不不不,初先生,初少俠,初大爺,初祖宗,我求求你了,你就把我當(dāng)個屁給放了吧!”
“我對天發(fā)誓,該說的我都說了,若是有絲毫隱瞞,定然不得好死!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老人家……”
“要不這樣,我……我不光有一個美女徒弟,還私藏了把城主府西院寶庫的鑰匙,若是你放我回去,改日定當(dāng)雙手奉上,憑你的身手,進(jìn)出那里還不是如履平地!”
“.…..”
明陽子身體劇烈的抖動著,說話也逐漸有些吐字不清,就算初不言并沒有學(xué)過什么刑訊的知識,也能看出他心中充斥了極度的恐懼。
高慶云看在眼里,倒是平靜的很。
遙想當(dāng)初,自己也是初先生手下的一名俘虜,如今卻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初先生心善,這明陽子此番,怕是也能逃過一劫吧?
聽到明陽子所說的話,初不言倒真的如高慶云所想,并沒有將之置于死地的念頭。
當(dāng)然了,這絕不是所謂的‘善心’,更不是因?yàn)樗谥械呐降埽撬缫岩暺錇橄N蟻一般,殺不殺完全看自己心情。
螻蟻爬在身上,伺機(jī)想咬你一口,只是還未下嘴,便被你捉在手里。待你遛了一番之后,沒了興趣,捻不捻死也只是一念之差罷了。
那田不適太過倨傲,對于這等井底之蛙的刻意冒犯,初不言還是略有些不爽。若是能給他增加些許的小麻煩,倒也有趣的很。
“嗯……咳咳!”
初不言干咳了聲,手掌略微前伸,無形的擒拿勁氣瞬間透體而出,卷起腳下的一小塊木板,之后便直直的朝著明陽子的頭頂甩了過去。
其勢如箭,劃過空氣竟發(fā)出陣陣轟鳴,就連明陽子這種二流巔峰高手的眼睛,都難以捕捉到木塊飛行的軌跡,眼睛一睜一閉之間,便發(fā)現(xiàn)手臂一松,踮起的腳尖也被突如其來的重量壓得異常疼痛。
這才是久違的自由??!
明陽子怔怔的盯著自己的雙手,之間手腕處由于長時(shí)間充血而變得青紫,麻繩緊栓的痕跡入肉已深,一時(shí)半會兒怕是難以恢復(fù)了。
不過,這并不影響他此刻的美妙心情。
抬腳踉蹌的走了幾步,明陽子正欲說話,卻聽得院中驀地傳來一陣軍士喧嘩,隨之而來的,便是由遠(yuǎn)及近的腳步聲。
看了身前那超凡少年一眼,明陽子也不多說什么,只是暗暗拱了拱手,轉(zhuǎn)身便朝窗戶掠去。
雖說身體極為不便,但逃跑的力氣,明陽子自信自己還是有的。
若是再多留一會兒,那麻煩可就大了。
以如今這狀態(tài),只怕十?dāng)?shù)個軍士都能徹底碾壓自己。
龐林聽從田不適的命令,剛從大堂走出,便徑直朝著初不言所在木屋趕來。
真要說起來,他倒是挺希望這蘇家二人組也在昨夜被人一刀斃命。
二人身份低賤,遠(yuǎn)遠(yuǎn)不及秦家大公子的分量,但卻一個是田不適所厭惡的,一個又是害了自己曾經(jīng)軍中兄弟的仇敵。
若當(dāng)真能借他人之手了事,倒也省了心了。
嘎吱。
龐林推門而入,隱約只見一個清秀的身影正利于木堆之中,口中低語不知在說些什么,心中不免一陣失望。
這兩人倒是運(yùn)氣賊好,昨夜自己故意撤掉了周圍警衛(wèi)軍士,卻竟然沒人暗中襲殺。
難道是二人身份低微,并未能入了那些人的眼?
聽到有軍士要進(jìn)來,高慶云在木門被打開的那一剎那,便緊緊的閉上了雙眼。
如今重傷未愈,他可不想在這個時(shí)候被人瞧見,再拉去審問一番。
“咦,龐總管這會兒怎么有空來這小木屋了?難不成是親自給我送飯來了?”
“哎呀,這多不好意思啊,雖然初某貴為蘇家客卿,但龐總管畢竟是軍職人員,如此對我,受之有愧??!”
初不言忽閃著兩只大眼,神色懵懂,竟真如一涉世不深的少年一般。
楓樺楦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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