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jìn)門,程希恩便倒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他很疲倦,但卻無困意。他打電話給李秋楠,讓她過來陪自己,可對方推辭說太晚了,便匆匆掛了電話。
一時間,程希恩突然覺得那個女人有了別的男人,雖然她在他心里也不過是個泄欲工具,可就算是個毫無用處的工具,程希恩也不愿意就這樣的讓給別人。
夜,靜靜的,靜的讓人有種恐懼感,可就在黑暗中的角落里,玻璃刺耳的破裂聲卻接連不斷地傳來。即便是在這個平靜的夜晚,程希恩也不愿意卸下那面殘暴的面具,他只是不斷的責(zé)怪生活使自己善惡不分,世態(tài)使他真假不辯。
“死婊子,掛我電話?!?p> “垃圾女人,裝什么清純!都被老子干了,還囂張什么!”
“娘的!要是敢在外面有別的男人,看老子不把你滅了!”
程希恩一遍遍的重復(fù)著這些話,直至他覺得心中的怒火消了,才開始收拾地面上的殘局,畢竟這里是他的家,唯一還屬于自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