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綠盟的駐地內便傳來一陣雞飛狗跳的聲音。
“須久那!我覺得你應該好好給我解釋下,為什么要利用······不對,為什么要這么晚回來,居然在外邊待了一晚上!”
“月,你一定是要公報私仇,而且還找出這種令人挑不出毛病的理由,真是太狠毒了!”
五條須久那與李銘月在駐地的范圍內,一前一后的追逐著,但兩人的速度明顯相等,皆沒用動用能力來加速,足以說明兩人現在只是玩鬧。
至于李銘月為什么會一直追著五條須久那跑,想要找他算賬,其實······李銘月昨天又熬夜了。
本來他打算等著五條須久那晚上回來后,稍微教訓一下他,但沒想到一等就是一晚上,五條須久那居然選擇在外邊過夜。
期間,李銘月是越想越氣,一直等到白天,也就是剛才,五條須久那才珊珊回來。
本來這也就算了,誰知道他回來后,看著一臉精神不振,臉上還帶有黑眼圈的李銘月,指著他的鼻子不斷大笑著。
當時李銘月的臉色瞬間陰沉下去,忍不住出手甩出一道紫色王權的聚集體,要不是比水流在場平復下能量的余波,這里估計早就塌陷了。
但饒是如此,也只是讓李銘月稍微冷靜一下,收起了能量,徒步追著五條須久那跑。
而五條須久那卻以為是李銘月暴怒的連自己是王權者都忘了,便也同樣收起能力,防止李銘月想起來。
“年輕真好······”御芍神紫坐在桌子正前方,拿著化妝粉不斷擦在臉上,毫不在意外邊時常傳來“砰······”的聲音。
“嗯,是呢?!北人髯谳喴沃币曋胺降钠聊?,不知道在觀察些什么,隨口回應著御芍神紫的話語。
“呃~我突然發(fā)現今天居然是圣誕節(jié),晚上的狂歡可有的玩嘍?!?p> 鳳圣悟盤坐在地上,拿起桌面上的日歷,在12月24日那里畫了一個圈,隨后放回原處。
“圣誕了嗎?沒想到時間過的這么快······”
李銘月手提五條須久那的后衣領,緩緩的走進屋內,看著日歷上極為顯眼的數字,感嘆一聲。
“啊啊啊啊······月,快松手!”五條須久那不斷掙扎著,試圖從李銘月手中逃離。
“安靜會······”
“等等,你要做什么······住手啊——!”
李銘月煩躁的將五條須久那丟在屋內的地板上。
砰的一聲,地板瞬間凹下幾公分,五條須久那緩緩的從地上爬起,坐在地上賭氣的看著李銘月。
雖說有著能力加護,并不會造成創(chuàng)傷,但疼痛還是有的,而且李銘月剛才那一下可沒留手。
“喂喂!你們給我注意點,這地板可是很貴的!”鳳圣悟看著地板上的凹陷處,幽怨的吼道。
“知道了,知道了······”李銘月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不就是個地板嗎,難道地板不就是用來砸的?
隨后開口向一旁不斷思考的比水流問道:“流,那邊的‘矮腳桌同盟’現在什么情況?”
說著,李銘月便坐在御芍神紫身旁,從桌面抄起水壺,倒了一杯水,等待著比水流的答復。
“白銀之王已經邀請赤盟與青盟的成員,召開第二次會議,也就是針對我們今晚進攻御柱塔的對策?!?p> 比水流面帶微笑的回應李銘月,隨后繼續(xù)說道:“但可惜的是,他們的情報中只有我這一個王權者,以及手下三個‘J’級干部,須久那,神紫還有穿著斗篷的月,呵呵······”
將對手玩弄于股掌中,可真是有趣。
“也是呢,今晚的行動或許會意外的順利呢,而且以后也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現在他們面前,無所顧忌的陪他們玩玩了?!?p> 李銘月輕拍下袖子,臉上流露出興奮的笑容。
最近的幾次戰(zhàn)斗,或許連戰(zhàn)斗都不算的爭斗,可是讓他郁悶很久了。
總感覺自己被套上枷鎖一般,有著遠超于對方的力量,卻還要處處留手。
要不是現在每天都可以對著五條須久那發(fā)發(fā)火,他早就忍不住了。
如果不是那該死的任務!
任務三:摧毀石板!
想要摧毀石板,以我現在的能力,除非引落自己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不然絕不可能完成。
想起系統給出的第三個任務,李銘月就一陣頭疼。
放棄自己的王權?如果真的這樣,那下個世界也不用混了,這樣茍延殘喘的活下去,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堪稱無聊至極。
“那他們下一步打算怎么做?”李銘月看著杯中的水,仔細思考一下后便問道。
“不過就是清除我在御柱塔周圍留下的那群下級成員罷了,并非什么大事?!?p> “那群下級成員恐怕一個也跑不了,明處的青與暗處的赤,合法與非法的情報渠道,除非他們安安靜靜的等候我們,不然絕對會在第一時間被抓捕,呵呵······”
李銘月冷笑一聲,隨后繼續(xù)說道:“但那群家伙的貪婪之心,可不是一般的大······”
“也對,想著只要干掉對方任何一個人,就能獲得大量的點數,尤其是王這個級別的,干掉后便可一躍成為“J”級干部,那群貪婪的家伙怎么可能忍得住?!?p> 五條須久那突然出聲迎合著李銘月,跟著他一起冷笑。
兩人不斷發(fā)出冷笑的聲音,最終惹得御芍神紫有些不耐煩,出聲制止兩人無聊的行為:“你們兩個別給我發(fā)神經了,安靜一會?!?p> 李銘月聞言,端起水杯對著五條須久那的腦袋上澆了一杯水,說道:“我也是這么覺得,所以說······須久那你就好好冷靜一下吧!”
行如流水的動作,一氣呵成,全然沒給五條須久那反應的時間,頓時水從他的發(fā)梢流下。
“啊啊啊啊啊······月,明明是你帶的頭······”
五條須久那甩了甩頭發(fā),放棄似的大叫幾聲,躺在地板上不再說話。
“我可要睡覺了,別來煩我就行?!?p> 李銘月好笑的看著五條須久那,經過剛才的打鬧后,他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躺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不去理會五條須久那不時發(fā)出“哼”的聲音,沉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