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派探子去跟蹤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對了,我想讓蔓蔓和小言也過來?!?p> “他們?”
“別擔心,陳發(fā)要抓的只是和女兒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薛敏敏,蔓蔓她不會有危險的?!?p> 楚游看起來胸有成竹,夏風畔點點頭,“好吧?!?p> 晚上
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夏蔓蔓和夏言跟著夏風畔他們來到了陳家。
“蔓蔓,記住我和你說的,你和小言一會兒找到人了,就帶著薛敏敏從地道離開,地道口會有接應你們的人。”楚游再三叮囑著,夏蔓蔓點點頭,“嗯?!?p> 沒錯,楚游的手下早已挖好了地道,而且那地道只有小孩子能通過,大人是進不去的。
而挖地道的人是楚游的一個手下,雖然已經(jīng)是成年人,但確實小孩子的模樣和身材,這個就是為什么地道可以打的如此之窄的原因了。
“找到了嗎?”夏風畔忙問,夏天連搖搖頭,“我這里沒有?!?p> “我這里也沒有?!背螕u搖頭,有些不明白了。
他們?nèi)苏伊嗽S久都沒有找到,楚游眼眸微深,“這陳發(fā)就在屋內(nèi),怎么會找不到呢?”
“難道我們猜錯了?”夏風畔一驚,楚游搖搖頭,“不會,一定是陳發(fā),之前那些被拐的小姑娘就是他拐的,所以一定是他?!?p> “陳發(fā)之前被官府問話了,應該會有所警惕。”
夏風畔說完,夏蔓蔓想了想,“爹,會不會是調(diào)虎離山?”
“應該不會,我的人一直跟蹤陳發(fā),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異常?!?p> “有人來了?!?p> 夏天連說完幾人忙躲到屋頂上,夏蔓蔓眼尖,看到不遠處有火光,“那里好像著火了!”
“沒錯,是著火了?!背蚊碱^緊皺,“這樣,蔓蔓和我去找人救火,你們繼續(xù)埋伏在這里?!?p> “好?!?p> 著火的地方離陳家有十來米,并不遠,夏蔓蔓和楚游很快就趕到了。
周圍的住戶已經(jīng)開始救火了,楚游見狀,正要沖進去,夏蔓蔓忙攔住他,“師父,你先弄濕全身,再進去,不然一會兒你得被燒成炭。”
“來不及了,你在外面等著,我很快就出來?!?p> 楚游說完就沖了進去,夏蔓蔓攔都攔不住,她忙對周圍救火的人說道,“各位叔叔阿姨們,先把周圍容易燒著的東西搬走吧,不然火勢會變大的?!?p> 可能是因為大家都很緊張,全都聽了夏蔓蔓的話,夏蔓蔓見還有在一旁看著的小孩,便問了前因后果。
“小妹妹,這里為什么會著火?。俊?p> “聽說是有人蓄意縱火。”
小姑娘看著和夏橙差不多大,長的倒是很可愛,夏蔓蔓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那你怎么在這里???”
“我爹娘都去幫忙救火了,我擔心他們?!?p> “我叫夏蔓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蘇甜兒?!?p> 小姑娘自我介紹著,夏蔓蔓和她便聊了幾句,假裝無意的問了一下陳家的一些情況。
“以前我也經(jīng)常見陳姐姐,但是最近聽說她病了,好久都沒見了?!?p> 夏蔓蔓聽蘇甜兒說完,差不多了解了,陳發(fā)因為只有這一個寶貝女兒,所以疼愛的很,現(xiàn)在女兒沒了,品性大變是很有可能的。
大火終于撲滅了,因為這座院子本就沒住幾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救出來了。
夏蔓蔓放心了,人沒事就好,但她還沒安心呢,就聽到有人驚呼,“這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p> 什么?
夏蔓蔓神經(jīng)一下緊繃,她不禁向門口望去,就見幾個人抬著一具焦尸出來了,她下意識捂住蘇甜兒的眼睛,“不要看。”
楚游滿身是灰的跑了出來,“蔓蔓,過來看一下這具尸體?!?p> “?。俊毕穆u頭拒絕,“不要,我還是個孩子,不想被嚇著?!?p> “這具尸體是個小女孩的,年紀在八九歲。”
楚游說完,夏蔓蔓立刻就跑過去了。
楚游仔細檢查了這具尸體,語氣有些沉重,“蔓蔓,這具尸體是死后被燒的?!?p> “因為鼻喉里沒有灰對嗎?”
夏蔓蔓見楚游掰開了死者的鼻喉,不禁問道,楚游點點頭,“沒錯,鼻喉里沒有灰,證明是死后才被燒的。”
“聽說這是蓄意縱火?!?p> “這具尸體不知道……”
楚游話還沒說完,就見一群衙役過來了。
“都讓開,都讓開?!?p> 為首的衙役大聲叫喊道,看著也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百姓們自覺的讓出一條路。
“楚少爺,您怎么在這里?”
為首的衙役見楚游在這里十分驚訝,楚游不滿的看著幾人,“怎么,難道我在哪里還需要向你們報備嗎?”
“不不不,小的哪敢呀,但您畢竟不是衙門中人,我們得秉公辦事,還請您諒解。”
“這里發(fā)現(xiàn)了一具焦尸,是個小姑娘的年紀在八九歲?!背我膊幌霝殡y他們,便說明了具體情況,“而且是死后被燒的?!?p> “什么?”
衙役們相互看看,不知所云,楚游不由得給了一記白眼,“你們還不快去請仵作來,記住,要最好的。”
“是?!?p> 為首的衙役忙點頭哈腰的答應,隨即就見這群衙役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為首的衙役叫樊浩,雖然才二十歲,但是已經(jīng)當了四年的衙役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縣衙里的捕快了。
“大哥,為什么我們要聽那個小子的話???”其他幾個衙役表示不明白,樊浩忙道,“我不是怕他,是怕他爹?!?p> “他爹?”衙役們愣是沒想明白,楚游解釋道,“他爹姓楚。”
這不是廢話嘛,幾個衙役更覺得頭暈了。
“他爹全名叫楚飛桓,曾經(jīng)是太醫(yī)院院令,皇上還賜他天下第一名醫(yī)的稱號,你說我們?nèi)遣蝗堑闷穑俊?p> “惹不起,惹不起?!?p> 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他們幾個衙役還算不上是官,當然只能言聽計從。
縣衙的仵作是一個年輕的姑娘,看著不過十六七歲,一身黑衣,加上身形纖瘦,又長的清秀,倒有幾分仙氣,她身后還跟著兩個小丫頭。
“楚少爺,這就是我們青山鎮(zhèn)最好的仵作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