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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皇族

第二十一章 勃然大怒的襲殺

曹魏皇族 東方不死鳥 4473 2017-11-18 21:32:20

  第二十一章勃然大怒的襲殺

  一行三人悄悄來到一座毫不起眼的院落,院落之中卻有不少的人在默默的排隊。

  幾分鐘就有人走出了房間,失望的離開了;

  前面的人立即走了進(jìn)去,隊伍向前移動了幾步,大家都很冷漠,沒有人在此有交談的欲望。

  半個時辰左右,輪到公子魏興三人!

  “走快點(diǎn),別浪費(fèi)時間!”

  三人剛踏過門檻,就見一位身穿絲綢的老者坐在榻床上不耐煩的催促。

  這個時代還未出現(xiàn)桌椅,社會上流行的是榻床、竹席等。

  公子魏興十分不適應(yīng)榻床之類的坐具,待鳳凰堡稍微有點(diǎn)條件了,就讓人打造了幾把簡單的椅子與長桌,既可以吃飯用,議事之時也可以用;

  很快,鳳凰堡的人都喜歡這些使用方便的椅子、桌子。

  最后來,更簡單一些的方凳也制作了一批,分發(fā)下去了,幾乎人人一個。

  寧鎮(zhèn)虎加快了步伐,取出荷包之中的玉石,放在榻床上,后退了幾步等待著。

  待老者看到寧鎮(zhèn)虎取出來的是一塊玉石,老者明顯露出很不以為然的神情,可還是提起紅繩準(zhǔn)備鑒定一下。

  “啊!”

  隨著老者一聲驚叫,玉石掉在榻床上了。

  這時,突然從榻床一側(cè)的窗戶中竄出了一個精壯的漢子,急問道:“南宮大師,出了什么事情?”

  房屋的另一扇門也被匆忙打開了,跑進(jìn)來了一群手持兵刃的黑衣壯丁,虎視眈眈盯著寧鎮(zhèn)虎三人。

  “莫慌,沒有什么大事,你們先出去吧!”南宮大師把手上的薄冰揉了下來,擺擺手道。

  “大師,真的沒事嗎?”

  在詢問榻床上的南宮大師時刻,仔細(xì)打量了一番房間中陌生的三人,神情慢慢凝重了起來。

  “我的話沒有人聽了嗎?沒有什么大事!”南宮大師眉毛一皺,很不悅的訓(xùn)斥道。

  “大師,請你諒解,這是小子的職責(zé),我要留在這里,他們?nèi)酥锌捎袃晌晃渌嚫呤盅?!”這名青衣的漢子拱手賠罪,堅持道。

  “阿丁,你太謹(jǐn)慎了!敢來這里惹事的,西域之中也沒有幾人!”

  “留下就留下吧,其他的都回后院去吧!”

  南宮大師隨手揮了一下,黑衣的壯丁們紛紛有序的退了下去,并輕輕的把門關(guān)上了。

  南宮大師再也不敢用手觸摸了,認(rèn)真研究了一炷香,突然對阿丁道:“快給我倒一杯水來!”

  阿丁很快端著一個精致的瓷壺過來了,倒了一杯,并恭敬的遞了過去。

  南宮大師急忙把玉石放入了水杯中,不到十幾秒,杯中的水就凍成了寒冰。

  “砰!”

  把南宮大師兩人驚醒了過來,南宮大師立即驚喜的喊道:“是冰晶!”

  “快喊小姐過來,出現(xiàn)了十星級的物件,同時加派人手,把這里的安全提高到最高級!”

  黑衣阿丁雖然不知道什么是冰晶,可十星級的物件意味著什么,他可十分的清楚。

  在這里,寶物按照價值,會被分為一到九星,十星級就是傳說中出現(xiàn)過的珍寶,極少極少出現(xiàn)在世人的眼中。

  他立即把命令傳達(dá)了下去,卻根本不敢離開這個房間。

  公子魏興三人一看這副情景,心中就升起了一種很不妙的情緒來,相互之間看了看。

  寧鎮(zhèn)虎曾經(jīng)拿出一株二百年的靈芝,勉強(qiáng)被評為三星級,自然明白南宮大師口中十星級的含義。

  他走進(jìn)些拱手,拘謹(jǐn)?shù)膯柕溃骸按髱?,什么是冰晶呢??p>  “這位壯士,莫慌!我們不會失信于人的,這里拍賣會存在的歷史絕對超過你的想象!絕對給你估測出合適的價值來,你吃不了虧!”南宮大師和藹的解釋道。

  寧鎮(zhèn)虎苦笑,心想:我可什么外賣的意思,我只不過想讓魏公子見識一番神秘的地下拍賣會罷了。

  他行走西域這么多年,自然耳聞過組織地下拍賣會背后勢力的恐怖,他們一向與世不爭,不參與任何勢力與組織的糾紛;

  可是,一旦有任何勢力或組織冒犯了他們,都將會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莫名崩解掉了!

  現(xiàn)在,他似乎陷入了一種進(jìn)退不得的境地,心中非常的為難,也無法與公子魏興、夏侯柱說明。

  “南宮叔叔,又發(fā)現(xiàn)什么不錯的寶物,還讓清雅親自過來一趟!”

  一位端莊素雅、長發(fā)飄逸的青衣女子徐徐走了進(jìn)來。

  此時,公子魏興只覺得眼前猛然一亮,被電了一下,“佳人”兩個字頓時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之中。

  在公子魏興的眼中,佳人與美人不是一個概念,只要出生長的漂亮的女子,不論脾性與氣質(zhì),皆可以稱作為美人一個;

  可佳人,是脾性、氣質(zhì)與美貌都俱佳的存在,大多只存在于歷史傳說之中。

  在穿越前,公子魏興只認(rèn)為白娘子白素貞才有資格稱為傳統(tǒng)的古典佳人。

  今天猛然見到這一位淑雅淡妝的女子,公子魏興才覺得傳統(tǒng)文人筆下的古典佳人是真正存在的,不是文人們純粹虛構(gòu)出來的精神寄托。

  片刻之后,公子魏興卻失落了起來,發(fā)現(xiàn)這位典雅的佳人至少比自己大了十歲,很可能早已經(jīng)嫁人生子了!

  夏侯柱與寧鎮(zhèn)虎也有類似的感觸,夏侯柱甚至覺得,皇宮之中的妃子們在美貌上還可能有人追的上,可她那出色的氣質(zhì)還不一定有人比得上。

  “清雅,是冰晶!”南宮大師走下榻床,十分激動的回答道。

  “什么,是祖?zhèn)鹘?jīng)書上記載的冰晶?”姬清雅大吃了一驚,驟然加快了步伐。

  “有九成的把握,這塊玉石就是祖?zhèn)鹘?jīng)書上記載的冰晶!”南宮大師指著榻床上純凈純凈的玉石。

  “可它似乎太小了一點(diǎn),與經(jīng)書中記載的不同呀!”姬清雅脆聲疑問道。

  “清雅,你著相了,天地之間那還可能會再出現(xiàn)一塊一模一樣的冰晶呢?”南宮大師苦笑著解釋道。

  “是呀,是清雅著相了!找到了這一小塊冰晶,我們至少再可以堅持幾百年,在尋覓一塊!”姬清雅松了一口氣,非常興奮。

  “對、對不起,先打斷一下!玉石似乎是我們的東西!”公子魏興趁機(jī)走了過來,很抱歉的說道。

  為了找到與佳人交談的機(jī)會,公子魏興有些不要臉了,故意奪走了寧鎮(zhèn)虎的話語權(quán),喧賓奪主了起來。

  此時,公子魏興只覺得自己再有一把白色的折扇在手,就完美了!

  “很抱歉,讓公子見諒了!我們尋找了冰晶幾百年,突然發(fā)現(xiàn)了,在情緒上有些太激動了!”淑雅的青衣女人姬清雅道歉道。

  “佳人犯錯,上帝也會原諒的!”公子魏興很大氣的回應(yīng)道。

  姬清雅眼瞳中的異光一閃,很謹(jǐn)慎的問道:“公子是一位基督教信徒呢?”

  公子魏興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說漏了嘴,立即解釋道:“不是,我曾經(jīng)見過基督教的傳教士,與其有一些簡單的交流?!?p>  “公子,我們都是神州正統(tǒng)的子民,可不能亂信什么邪教呀!”姬清雅異常鄭重的告誡道。

  這話讓公子魏興聽的很刺耳,他受前生的影響,對所有的宗教都沒有什么偏見與歧視,大家都有怎樣活著的權(quán)利與自由;

  可是,面對心動的古典佳人,公子魏興可不敢有所唐突,恭敬的接受道:“漂亮姐姐說得對,我們都是神州正統(tǒng)的后裔,我絕不會信什么外來的邪教的?!?p>  聽到公子魏興的話,后面的夏侯柱心中非常吃驚,他從小看著公子魏興長大,可非常清楚他的事情,鳳凰堡從來可沒有接待過什么基督教什么傳教士。

  聽到少年當(dāng)面稱自己為漂亮姐姐,姬清雅面紅耳赤,很不好意思,害羞的糾正道:“我可不是什么漂亮姐姐,奴家姓姬名清雅,喊我清雅姑娘或清雅小姐皆可!”

  沒有聽到她讓自己喊什么“清雅夫人”的話,公子魏興心中異常的喜悅,開心的道:“清雅姐姐,我是魏興!我們那里的人最誠實(shí),有什么就說什么,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最有氣質(zhì)的女子,這是我喊你為漂亮姐姐的緣故?!?p>  后面的夏侯柱不屑的撇嘴,心中極其的鄙視,他可親耳聽過公子魏興向魯秀芯說過類似的甜言蜜語。

  若是一個年輕的男子說這些不要臉的話,姬清雅會立即翻臉,讓人打斷他的腿;

  可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說出這樣赤裸的情話,讓她一時間不好發(fā)作。

  傍邊的阿丁卻非常憤怒,覺得那個煩人的少年冒犯了高貴的清雅小姐。

  老于世故的南宮大師卻覺這是一件好事,對下面提出購買冰晶的事情很有利,冰晶對他們來說,是非常的重要,可以豁出這里的一切也要得到它不可。

  不遠(yuǎn)處的寧鎮(zhèn)虎卻傻了眼,覺得公子魏興似乎是在拿自己的東西討好美人。

  這時,聽到外面的人發(fā)出等待有些不耐煩的聲音,姬清雅對南宮大師,道:“南宮叔叔,你繼續(xù)吧!接下來,由我親自招待魏公子三人!”

  “虎叔,先把玉石收起來,咱們今夜就聽從清雅姐姐的安排了!”公子魏興熱乎的喊道。

  寧鎮(zhèn)虎心想,這才想起來喊我“虎叔”了,哼!

  “小賊,我這可是留作傳家的寶貝,你可不要自作主張!”寧鎮(zhèn)虎悄悄拉住公子魏興的衣袖,很不安的警告道。

  公子魏興扭頭悄悄的勸誡道:“虎叔,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東西是身外之物,還是性命更重要!”

  說完,回頭立即跟上了姬清雅的步伐。

  公子魏興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來了那塊叫做冰晶的玉石,對這家組織地下拍賣會的勢力異常的重要;

  一旦他們得不到手,必將會翻臉無情的。

  既然他們可以在且末城的眼下存在了這么久,勢力自然不容置疑了!

  敢做灰色生意的勢力,絕對不怕別人來搞事,早已經(jīng)防備好了!

  況且,本以為沒有什么危險,公子魏興就沒有多帶幾個人過來,現(xiàn)今更不是他們的對手了!

  現(xiàn)在,寧鎮(zhèn)虎心中十分的后悔自己多此一舉,讓公子魏興來見識見識,反而讓自己掉進(jìn)了火坑中,坑了自己!

  “魏公子自己介紹過了,那位是涼州鎮(zhèn)魔鏢局的鎮(zhèn)虎總鏢頭,也來過幾次我們這里,是很熟的朋友了!”

  “這位器宇軒昂的壯士是?”姬清雅眼光之中流過異彩,優(yōu)雅的問道。

  看到這副情景,公子魏興覺得很不妙,女子大多還是喜歡成熟些的男人,搶著出聲道:“他是我家的下人,叫鐵牛!腦子時好時壞,莫要多理會他!”

  這話讓夏侯柱勃然大怒,猛然站起來回?fù)舻溃骸扒逖殴媚?,在下夏侯柱,是魏興的叔叔,他年紀(jì)小不懂事、愛胡鬧,又愛喝些花酒,你莫與他一般見識!”

  心道:“小子,竟然在佳人面前詆毀我夏侯柱的形象,我比更會編!”

  這一下,公子魏興有些坐不住了,呼吸了一口氣,隨即鎮(zhèn)靜了下來,平和的指著夏侯柱道:“清雅姐姐見諒,下人的腦子又出問題了,滿臉的胡言亂語!”

  心道:“夏侯,竟敢誣陷公子我,給公子我爭風(fēng)吃醋!回去之后,我有的是辦法炮制你,哼!”

  這兩人一亂搞,讓寧鎮(zhèn)虎感到十分的丟臉,更加后悔今夜來這個地方了!

  “鐵牛,你真是他家的下人嗎?”姬清雅故意這樣稱呼夏侯柱,流露出些失望的眼神。

  “清雅姑娘,我不叫鐵牛,我叫夏侯柱,我更不是他的下人!”夏侯柱挺胸抬頭的回答道。

  “夏侯,你準(zhǔn)備造反,是不是?”公子魏興這次坐不住了,猛然站起來。

  心中怒道:“竟然敢給公子我爭女人,以后有你好瞧的!”

  “公子,我是魏家的部將,不是什么下人,我說的有錯嗎?”夏侯柱鐵青著臉反問道。

  寧鎮(zhèn)虎總算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原來是男人之間的爭鋒吃酸,有些頭疼!

  公子魏興無意間看到姬清雅的笑意,突然醒悟了起來,原來這都是她故意挑起的,心中一陣劇痛與失落。

  很快,公子魏興就重新振作了起來,扭身對姬清雅,笑道:“清雅姑娘,剛才我只是與夏侯叔開了一個玩笑,我們經(jīng)常這樣戲鬧,請見諒!”

  聽到魏公子改稱自己為“清雅姑娘”,姬清雅不知道為什么心中有些失落,回應(yīng)道:“沒有關(guān)系,來著就是客人!”

  公子魏興一肚子壞水,陡然提議道:“清雅姑娘,我夏侯叔一表人才,才三十出頭就是“暗勁”的高手了,是位非常不錯的男士!你也是這樣的出彩,似乎與夏侯叔很有緣,你們交了朋友,可好?”

  這話一出,頓時讓客廳中的所有人不知所措,也包括姬清雅自己在內(nèi)。

  公子魏興心想:竟敢戲鬧本公子,離間本公子與部下的關(guān)系,想挖我的墻角,看你怎樣下臺!

  不論她怎樣回答,公子魏興都覺得不會吃虧,最壞的結(jié)局不過是便宜了粗魯?shù)南暮钍澹?p>  “你竟敢冒犯公主殿下,找死!”姬清雅身后的阿丁勃然大怒,手中的陌刀陡然舉起,朝公子魏興狠狠的劈去!

  陌刀發(fā)出的殺氣,瞬間籠罩住公子魏興,讓他的皮膚驚顫了起來!

  此刻,公子魏興也被這出其不意的殺招驚嚇住了!

  他感覺憑借自己的速度與武藝,很難避得開這一刀,只好用手臂主動贏了上去!

  他可沒有戴皮帽,只得如此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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