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監(jiān)獄
“喂!里克,醒醒!”當里克再次有了感覺時,他驚奇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不在暈了,感覺也十分的良好。
吃力地睜開了雙眸,一道昏暗的燈光照射在了他的眼睛中,使他不禁瞇起了雙眼。也是這道光,他也看清了周圍的事物:一個少年正拽著他的衣服暴力的搖晃著他。他的旁邊還站著眾多少年好奇地看著他。
咦!好熟悉的面孔。
等等——
“徐亞!這里是哪?你怎么在這?還有這里怎么這么多人?”剛剛醒來的里克不知所措,他里克站了起來環(huán)顧一圈,他發(fā)現(xiàn)這里有不少的少年少女。這些人有他的認識的同學(xué)還有他不認識的學(xué)員。
不過此時這些少年少女都用一中惋惜的目光看著他。
“哎,看來又進來一個!”這個時候,他的耳邊好像傳來一個男中音的聲音。雖然不知道是誰發(fā)出的,不過從這語氣中他可以斷定言語中透露些悲傷。
“在這的原因就是我們在期末大比拼輸給了對手,被打敗后就傳送到這了,所以這里也都是戰(zhàn)敗者。至于這是哪,我就不得而知了?!毙靵啍倲偸?,無奈的說道。雖說是無奈,還不如說是絕望。此時的他,眸子里散發(fā)的是令人恐懼的絕望。
“戰(zhàn)敗者嗎?這里是什么地方?”因為被人群包圍,他根本就看不見人群的外面到底有什么。
徐亞并沒有回答他,只是搖搖頭,沉默不語。
“嗯?”里克意識到這事不簡單,就擠出了人群??墒?,他的神情頓時就變得目瞪口呆。
因為,他的面前是一道道防止人跑出去的鐵欄桿,欄桿的旁邊則是一扇鐵門。透過欄桿望著外面,他看見對面鐵門里關(guān)的是和他們差不多的垂頭喪氣的學(xué)員們。
“這他媽的是一個籠子?這里難道是監(jiān)獄?”里克兩手抓緊欄桿用力地搖晃著,可晃了半天他才發(fā)現(xiàn)無論自己使出多大的力氣,鐵欄桿就是不動分毫。
“別白費力氣了,我們都已經(jīng)試過了,沒有用的,這個鐵欄桿十分的堅固,我們根本無法破壞他?!毙靵喛粗锟?,絕望地冷笑一聲。
“沒錯,我們早就試過了。想拉開欄桿可沒能成功,便想用機能量破壞大門,更是失敗了,因為在這個地方,我們根本無法聚集機能量?!闭驹谛靵喌呐赃?,便是里克另一個好兄弟晨塵,他滿臉的無奈。
就像自己的兩個好兄弟一樣,整個籠子里的學(xué)員們都是死氣沉沉的。如死人一般投入太息般的光芒望著里克。
這個新來的,什么都不懂。
“聚集不起能量,怎么會這樣。”里克并不相信他們所說的,他可是知道,機能量的凝聚取決于自身,體內(nèi)的能量通過身體各個血管傳送到身體各處再使出來。而外界的影響又怎么會導(dǎo)致凝聚不出機能量呢?這根本就是謬論。
于是,他也嘗試了一番。他使出力氣把機能量傳入手掌。原本正常的進展著,可正當機能量通過靜脈快要傳入手掌時突然戛然而止了。
“嗯?怎么會這樣?怎么還有這種操作?”里克幾乎是咆哮般地說道。不論自己再怎么用力,可機能量就是停在靜脈里,一動不動了,就像是被什么給堵塞了一般。
“放棄吧,里克。一定是有人故意把我們關(guān)在這里,所以無論我們用什么法子,肯定都出不去?!毙靵喣樕系慕^望變成了憤怒,早已攥緊的拳頭猛掏在旁邊的墻壁上,一道深深的凹陷便出現(xiàn)了。
原本在無趣的聊著天,睡著覺的“監(jiān)獄”學(xué)員們被徐亞這猝不及防的一拳給震驚,目光夾雜著幽怨地望著這個粗魯?shù)拇鬂h。
“我猜這件事又是費心波那個死老頭干的,他怎能就這么賤呢!”同樣憤怒的晨塵雖然沒有徐亞這番暴躁,但也十分激動。幾乎從不罵人的他,終于吐出來一個臟字。
“費心波嗎?”聽到這個詞,里克好像一個被火焰點燃的TNT,眸子里充滿著金色的烈焰。青筋暴起,同樣攥緊的拳頭狠狠地擊打在墻面上,留下了一塊比徐亞打的還要深的拳印,“媽的!戰(zhàn)斗我本來已經(jīng)勝券在握了,可這個混蛋竟然暗箱操作,使我輸了這場比賽!”里克的聲音十分激動,話語中流露著憤慨而又悲傷的情緒。畢竟本來已經(jīng)是到手的肥羊了呀,可現(xiàn)在卻沒了。你說,他能不激動嗎?
“費心波干什么了?還有這種操作?到底是什么情況?”晨塵緊挨著一個少年,坐了下來。
“哎!”里克沉沉地嘆了口氣,挨著晨塵也坐了下來,開始了大篇幅的敘述。當然,他也不忘加些修飾,生動形象的描繪出自己到底有多么悲慘。
里克的自述當然帶來了不少好事觀眾。許多沒事干的學(xué)員就湊了過來,圍坐在他的旁邊聽著他的敘述。
他們自然也想聽聽這個,勝券在握的少年是怎樣輸了比賽。
這些人很多都不認識里克,但其“廢物”和“新生試煉前十”的名號,他們也是略有所耳聞的。
“結(jié)果我就來到了這?!弊诒涞孛嫔系睦锟耍χ?,手掌撐在地上,抬起頭看著昏暗的燈光,一顆渾濁的液體在眼眶中來回打轉(zhuǎn)。他的心中有說不盡的苦澀。
“什么?他居然這么不要臉,作為一個校長竟然使出這種小伎倆,太無恥了吧。不過話說他為什么要這樣針對你?!毙靵喪堑谝粋€聽了里克故事而生氣的人,身為他的好室友、他的最好朋友,徐亞自然知道里克多么渴望得到機甲,也知道他為了成為機甲戰(zhàn)兵而付出的努力。
“也許是因為上次給了他點顏色,他記恨了我吧?!崩锟说哪抗庵饾u變得兇殘,神情也變得正經(jīng)可怕,從他那握緊拳頭的動作中,以及那恐怖的神情,周圍的人便知道它到底有多么痛恨費心波了,“等我出來,我一要搞他,讓他在我手上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