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劍南一臉疑惑看著劍峰,只聽他淡淡吐上一句:“小姐自有人照顧,你跟著胡笑一他們,這邊我來看著?!?p> “為何?”
“你沒發(fā)現(xiàn)什么嗎?”
“好像缺了點什么?”
“蒼穹山莊的人?!?p> 劍南環(huán)顧四周,這么熱鬧的場面,沒了他們,確實不尋常。冷天煞到底要搞什么鬼?
“那小姐怎么辦?”劍南問道,只一愣,有些無語。這么多人在這兒,這句話貌似白問。其他人不敢說,但陳高不會袖手旁觀的,再者,自家兄弟也在暗中盯著?!拔?,我先跟過去了?!?p> “小心點?!眲Ψ迨执钌蟿δ系募绨?,說道。
劍南應(yīng)著,轉(zhuǎn)身離去。
也是,她一個千金大小姐,即便要嫁,也必是門當戶對的人,哪輪得到劍南這一介武夫去照顧。
胡笑一的離開并非一個人,而是三個人。他與另外兩人什么關(guān)系?劍南尾隨其后,只聽風子圖道:“到底是自己人,謝了?!?p> 好一句自己人,胡笑一妖嬈笑笑,問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什么問題?”風子圖假裝不懂。
“你來這兒干什么?還有這個女的是什么人?”
“這些你并不需要知道?!?p> “哦,是嗎?”
“我倒是奇怪呀,你一個家小的,對自家的親姐姐不聞不問,千翻百計救我于水火,竟是問我來由?”風子圖甚是諷刺道。
胡笑一邪魅一笑,知己知彼嘛,人心隔肚皮,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風子圖!就著風子圖對姐姐癡情這一面,除了有任務(wù),風子圖從不離開姐姐一步。自從姐姐死后,她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大多數(shù)重要的任務(wù)都交由風子圖去做,這讓他這個當?shù)艿艿暮懿皇亲涛栋。?p> 風子圖見胡笑一一副不關(guān)己的樣子,再想到胡姑娘奄奄一息,很是惱火。這次來,不正是取他性命的嗎?管他胡笑一是誰,只要能救胡姑娘,萬死不辭!
胡笑一竟然還有個姐姐!
這消息讓冷天煞聽來無疑是個意外,劍南直覺,他們都還在附近。
冷基道:“公子,要不要?”冷天煞檀扇稍候,“不必!”
“那他們這是?”冷基猜疑問道,“窩里反?”
冷天煞沒說話,想是默認了吧。冷基少時便曉得他的性子,不喜廢話。胡笑一和風子圖兩人話一套一套的,繞得外面的人糊里糊涂的,百思不得其解!
劍南雖感意外,但沒多留意,倒是那姑娘,甚是熟悉,應(yīng)該哪里見過才對?
風子圖和胡笑一一個窩里的,劍南倒也認識,至于胡笑一那姐姐,并不曾見過,只是耳聞她已成了魅者,如若如此,那么這夜魅山林中……
兩人的爭論不休,隱隱約約聽出了胡姑娘被魅者捉了去,如此說來,那魅者也未必是她。
啾啾啾!
咦?
林中一行人皆驚恐張望,想必是受盡了這鳥兒的苦。冷天煞不耐煩橫掃,一紙?zhí)瓷却蚵淞种续B,本以為就此了事,未曾想鳥啼聲更幽,叫的人心神不寧,心煩意亂。胡笑一自是知道冷天煞他們的存在,不好造次,畢竟自己親姐是他妻室,一旦露了馬腳左右總不太好。
“若是不想死,就聽我的!”
聽你的?真是笑話!把自己當什么了?風子圖鄙夷道:“你以為你誰啊?聽你的?”
胡笑一閃過意思,暗道:“冷天煞他們在這附近。”
“你說什么?”風子圖完美配合,似假似真反問一句,氣得胡笑一不輕。
“我說冷天煞他們就在附近,了,不想死就得聽我的?!?p> “哦,原來你是怕冷天煞啊,嘖嘖,我沒聽錯吧?”風子圖冷嘲熱諷高聲道。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既然這么不怕死,那就讓你嘗嘗冷天煞的苦頭吧。
既然不聽,何必強求?胡笑一也不想多廢話,直接了當?shù)纛^就走。要不是顧及姐姐,他才不想搭理這廝。
一旁的巫思彝并不打算就此了事,暗示性碰了碰風子圖的肘子。沒想到風子圖不理反怒,苛斥道:“你鬧夠了沒有?”
巫思彝心里別說有多委屈了,嘴角一撇,折騰道:“你以為我很想管你啊,要不是因為……”話音未落,只聽啪的一聲,五指已然印紅了臉龐。風子圖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幾乎嚇住了在場的所有人,胡笑一頓了頓,隱隱約約知曉了些什么,但不能問出來。只見他頗有深意看了眼風子圖后就離了去。
劍南尾隨胡笑一離開,他知道胡笑一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能有關(guān)血麒麟,只要是有可能的絕不放棄。
只是現(xiàn)在這樣離開,那女子便多了一分危險,他并非喜歡她,只是太眼熟了,總覺得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沒想到堂堂劍圣也不過小人一個~”胡笑一眼睫毛瞥了瞥左后方,妖嬈挑道。
“說吧,跟著我到底想干什么?”
“血麒麟!”劍南并非吞吞吐吐之人,最是不喜歡賣關(guān)子,在狡黠之人面前,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