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還是坐在了旅程的飛機上,而她的旅程只有一站——m國。
辦公室里,王銳和李志文低頭站著,聽林天逸訓斥。
林天逸沉沉地盯著桌上的資料,怒聲說:“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讓你們查這么點事你們就告訴我查不到,查不到是什么意思呢?嗯?”
王銳羞愧地低下頭,如實說:“林總,言姐之前有一段時間的信息被人刻意抹去了,查不到任何東西,言姐就像是.......被人刻意藏起來了?!?p> 林天逸眸子一凝,能把事情做得這樣滴水不漏,又讓他不知道的,那么只有一個人?!芭扇ケWo她的人安排好了嗎?”
出了這么大的叉子,怎么可能還敢忽略這樣重要的事情,李志文說:“林總,已經(jīng)安排好了?!?p> “行了,你們下去吧!”林天逸大手一揮,讓他們下去,坐在椅子上沉思起來。
按理來說溫言在美國長大,根本不需要別人接機,但是這次卻不一樣,琳娜來接機了,并且直接帶著溫言去了郊外一個神秘的莊園。
李志文慌慌忙忙的沖進了林天逸辦公室,連門都忘了敲,說:“總裁,我們的人跟丟了。”
“什么意思?”林天逸眸子微深,沉聲問道。
李志文羞愧地低下了頭,“就是下了飛機之后,他們看到琳娜小姐接走了言姐,然后我們的人在保護過程中,被甩掉了,而且手表的位置顯示在……靜馨雅苑?!?p> 林天逸走到窗邊,臉上的表情變化莫測,“你的意思就是告訴我,我精心培養(yǎng)的保鏢們,跟丟了兩個女人,而且她故意不想讓我知道她去了哪里?”
“林總,對不起,我們馬上去查?!崩钪疚氖羌壤⒕斡趾ε拢痔煲菔窒碌娜说谝淮伟讶烁鷣G掉,根據(jù)室內(nèi)的低氣壓判定,這次的處罰一定不會輕的。
“不用了,把人都撤回來吧,我相信她會告訴我的?!绷痔煲蓊D了一下,說:“至于你們,自己去領(lǐng)罰吧?!?p> “基洛,我最近感覺不太好,我可能......又犯病了?!睖匮詫ψ趯γ娴淖匕l(fā)男子說道。
棕發(fā)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若有所思地問:“溫言,你這半年是不是又受到什么刺激了?!?p> “我也不知道,但是自從一些事情以后我就感覺我的狀態(tài)越來越差?!睖匮砸е麓?,頓了頓繼續(xù)說:“而且,我最近經(jīng)常夢到陳驍,夢到我自己,夢到我要把一個孩子從樓上扔下去?!?p> 琳娜和基洛聽到最后的時候臉色就不對勁了。
應(yīng)該說只有琳娜、德銳爾和基洛最清楚陳驍走后那幾年溫言是怎么熬過來的,而最后那件事是三人打算瞞著一輩子的。
當年作為溫言的主治醫(yī)生,基洛用了很多方法才讓溫言恢復成正常人,可現(xiàn)在看來情況似乎不容樂觀。
“我這種情況是不是病又要復發(fā)了?”溫言見兩人臉色不對勁,擔憂地問。
基洛不敢也不能讓溫言知道那件事,只能詢問其他情況,“你可以把那些事情告訴我嗎?”
溫言想說但是又不知從何說起,特別是琳娜那件事。
基洛安慰到,“如果你還沒有準備好的話,你可以先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