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心想:好吧,我的錯!我不和這個小氣的男人計較。
林天逸則想:演戲!誰不會,遲早要收拾她,看她還敢不敢囂張。
溫言后退幾步,保證自己在安全距離,然后說:“那現(xiàn)在再加一個……”
林天逸打斷溫言的話,“不行!大不了,我盡量克制住自己想吻你的沖動?!?p> 林天逸怎么可能會放棄自己唯一的福利。
“什么叫盡量,是必須!”溫言反駁,“如果做不到,一切免談!”
林天逸堅持,這項絕對不能讓步,“我喜歡你,想吻你,這是很正常的行為?!?p> “……”溫言感覺很有道理,突然不知道怎么去反駁。
林天逸趁熱打鐵,說:“你每天都和我在一起,不和我親密就算了,還不讓我吻你,這樣我們怎么發(fā)展感情呢?”
“而且,我們都負距離接觸過了,在這段時間我就只能吻你,我已經(jīng)讓步了?!绷痔煲菘戳艘谎蹨匮浴?p> 接著說,“如果是用其他手段,我大可直接綁了你,丟上床,囚禁起來就行了,還不是因為舍不得,結(jié)果你還不讓我親你,這太折磨人了。”
這語氣聽起來還有點小可憐、小委屈。
溫言被林天逸一句“舍不得”說得動搖了,想了一下才說:“嗯……吻倒是可以,但是要區(qū)分場合。”
“好,答應(yīng)你?!绷痔煲莶耪f完,拉過溫言繼續(xù)剛才的。
溫言反應(yīng)過來,微惱,怎么就輕易上了他的當(dāng)!
林天逸一個吻下來,直接洗空了溫言的大腦,
溫言最后是逃出林天逸辦公室的,嘴唇又紅又腫,搞得溫言直接沒臉見人,還把正事給忘了。
中午的時候,林天逸阻止了溫言去公司餐廳,讓林天宇差人送了兩份午餐,溫言很是無奈,這跟去餐廳吃也沒什么差別啊,只是比餐廳的好吃而已,何必那么麻煩。
林天逸可不這么想,往常他都是一個人吃午餐?,F(xiàn)在有機會,怎么能放過這短暫的二人時光呢!
晚上的時候,林天逸又特意安排了燭光晚餐。
溫言覺得林天逸還是挺上道的,這才第一天,他就知道該怎么做了。
殊不知,林天逸身后可是有軍師的。
溫言洗完澡打算睡覺了才想起來忘記和林天逸說重要的事情了。電話里又說不清,只好在睡衣外面披了件外套,敲響了林天逸的門。
林天逸一猜就知道是溫言,打開門第一句話就是:“怎么?想我了?想來貢獻一下?”
“我想你一臉,你看我穿這樣像是來貢獻的嗎?”溫言滿頭黑線,這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溫言拉拉衣服說:“貢獻好歹要穿得漂亮一點兒,我是來和你說件事的。”
林天逸摸著下巴端詳著溫言說:“這乍一看還真是有點土?!?p> 溫言:“……”
逗歸逗,還是要適可而止,到時候炸毛了可就不好玩了,這個道理林天逸還是知道的。
“開玩笑,你要說什么?”林天逸示意溫言進屋說。
溫言覺得這大晚上的面對一頭狼有點危險,還是盡快說完盡快走,所以直奔主題,“明天的宴會我不能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