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瞇了一下眼睛,“溫小姐,咱都是明事理的人,就因?yàn)殍獌旱囊粋€錯誤把事情鬧大,不太好吧!”
“這關(guān)我什么事兒,外界的人都知道市長千金囂張跋扈,得罪了林總。從頭到尾都沒提過我一句,關(guān)我什么事!”溫言倒要看看這些人演的戲能撐到什么時(shí)候。
崔瑾何時(shí)受過這樣的氣,“你......”
崔瑾一激動,站起來就要罵,市長夫人見狀趕緊拽著她的手臂,讓她坐回位置上。
市長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瞪了崔瑾一眼,趕緊和溫言賠笑,“溫小姐,是我管教無方,請你見諒,讓林總放我們家一馬?!?p> 溫言感嘆,這夫妻二人真不愧是官場和商場上的老油條,崔瑾這棵小白菜明顯不夠看。
“崔先生,我之前就說過了,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助理,老板要做什么,我無權(quán)干涉,而且這也不關(guān)我的事,我不想趟這趟渾水?!睖匮宰旖且还?,有點(diǎn)痞痞的感覺。
崔瑾又像被點(diǎn)了火線一樣,一下子炸毛了,“溫言,你別太過分了,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么樣?”
溫言把玩著手里的杯子,漫不經(jīng)心地說:“你這是道歉的態(tài)度嗎?我怎么感覺你們這一家人是來逼我的。”
“溫小姐,你說吧!”市長被人點(diǎn)破,臉上掛不住了,“要錢還是要怎樣?要怎樣才讓林總放過我們家?”
“崔先生說這句話是在打林總的臉嗎?”溫言坐直身子,盯著市長說,“如果我要錢,我可以好好抱住林總的大腿,還何必讓你們在這里唱戲呢?”
市長夫人見軟柿子捏不到,也懶得再做戲了,打算硬碰硬了,“那你想怎樣?”
“不想怎么樣!我倒是想問問你們想怎樣?”溫言拿出手機(jī),點(diǎn)開又關(guān)上,重復(fù)了幾次。
市長夫人給崔瑾使了個眼色,崔瑾臉上一喜,站起來朝著溫言走過來,第一個動作就是搶過溫言的手機(jī)丟在地上,然后撲過去就要揍溫言。
“怎么!戲唱不下去了?”溫言躲開崔瑾撲過來要打的身體,“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今晚如果我不答應(yīng)讓林總放你們一馬,你們絕不會放我走是吧?”
崔瑾撲了個空,再加上剛才溫言讓她那么憋屈,更加惱怒了,接著往溫言身上撲。
市長夫人一臉無所謂,一邊盯著自己的美甲左看右看一邊說:“溫小姐不吃敬酒我們只好上罰酒了。”
“溫小姐如果有把柄在我們手上,我還怕你不幫我們嗎?”市長端起桌上未動過的紅酒,細(xì)細(xì)品了起來。
溫言閃開崔瑾的攻擊,一把抓住溫言作勢要打的手,反手就給了她一巴掌,朝著肚子一腳把她踢開。
崔瑾吃痛,狼狽地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市長夫人見女兒被打倒在地,也不敢輕易去惹溫言,連忙把女兒扶到凳子上休息。
崔瑾捂著小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爸爸,媽媽,你們......你們一定要替女兒......替女兒討回公道,好好......收拾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