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林長清,十分悠閑地吩咐憐月上毛尖,而她們兩個都忘了要給這位尊貴的瑾妃娘娘行禮,這位瑾妃娘娘恐怕急的也顧不上了。
“這位是……”這位瑾妃也沒忘了打量慕容尋,林長清笑了笑,不急不緩答:“這位啊,是我曾經的難友。”
“難友?”
她挑了挑眉,“對啊,當年太子殿下廣發(fā)通緝令,多虧了這位與我一起,要不然那通緝令上就我一人,多難看?!?p> “原來是……”瑾妃仔細看了看慕容尋,若有所思道:“慕容姑娘??!”
“喲,瑾妃娘娘認識?。 绷珠L清這語調倒是越來越陰陽怪氣了,“可今日瑾妃娘娘來不是為認人的吧?說起來我也有些日子沒見著瑾妃娘娘了,連步步高升了都不知道,忘了道賀,娘娘可別見怪?!?p> 林長清這陰陽怪氣的說辭,倒是終于把李曇兒的注意力從慕容尋身上給挪走了,“我今日來,有一件大事想跟你,單獨商量。”
“單獨商量?”林長清端了憐月奉上的毛尖,漫不經心道:“我說了,已許久沒見瑾妃娘娘了,不知道還有什么大事,可與我單獨商量?”
李曇兒看了一眼慕容尋,趕人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了,慕容尋原本也想成全她的,不過這幾日跟在林長清身邊,倒是學了一些她的壞脾氣,林長清既然帶她來了,說明并不在意李曇兒說的事情讓她聽見,李曇兒這么想讓她走,那她就不走了。
慕容尋紋絲不動,林長清也沒有要讓她走的意思,李曇兒的面上有些難看。
倒是林長清,好不容易露出了淡笑,正兒八經道:“我確實不知還有什么大事可以與你商議,若真有什么事情,直說便是,如今我也算履行了當年的承諾,放你們母子一條生路,若是現在宮里那位難為你了,我可能,還能說上幾句話,若是其他,請恕我無能為力?!?p> 林長清已經將話說明白了,也和她劃清了界限,這讓她著急了。
“長清,我此次來,是有件事求你?!?p> “求?”林長清道:“看來確實是有事了,不過我實在是想不通,你有什么事,可以求到我這里的?”
李曇兒又看了慕容尋一眼,不過慕容尋不理她,自顧自喝著茶,這王府里的毛尖,香氣撲鼻。
林長清也不說什么,李曇兒猶豫了半晌,終于開口:“長清,我知道安慶王最聽你的話,你能不能勸勸他,放棄這個皇位,我承諾,若是他放棄,我可以讓他做攝政王,他依然大權在握,我不要權力,真的,我只希望,他能放棄這個皇位?!?p> “噗!”林長清笑了,她原本還十分有耐心地正兒八經地聽李曇兒說什么,這會兒,臉上都是充滿了譏諷的表情,“放棄?他做攝政王,那誰做皇帝?你那剛剛滿月的兒子?你做太后垂簾聽政?你哪兒的勇氣來跟我說這些的?他已經坐在皇位上了,不過還缺一個登基大典,你這會兒求我勸他放棄?李曇兒,你天真的可以啊?攝政王?有皇位可以坐誰還做攝政王?瑾妃娘娘,你當初有沒有勸太子放過你兒子做攝政王?。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