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想著今日在大理寺審判三姨娘一事那三姨娘竟然矢口否認(rèn),趙亮已死,現(xiàn)在她堅決不認(rèn)罪,就差一步便能將她繩之以法了。
杜蘅來到了杜小若的院里,找人通傳了聲便隨他進(jìn)去了,誰知杜小若半坐在床上眼睛還睜不開。
“小若你怎么困成這樣?”
“哦,是大哥來了啊,沒事你先坐下。今日去大理寺那邊可還好?”
杜小若休息了一會兒精神也好了起來,起身坐到了杜蘅的身旁。
“哥哥正要和你說此事呢。那張氏在審判之時竟然矢口否認(rèn),還說沒有人證她不服氣,哼!這個張氏平時裝的賢良淑德,沒想到這個時候倒?jié)娎绷似饋?。?p> 杜蘅一想到在獄中與三姨娘對質(zhì)的種種就生氣。
“對了,證據(jù)不足恐怕小若你也得去大理寺趟了。”
“不必了,明日我會讓紋繡去接一個人去見方大人,到時候她不承認(rèn)也不行。”
“誰?”
“就是小若在天檀寺被刺殺時被一個小和尚看到了,他現(xiàn)在被紋繡藏在安全的地方,之前我去皇宮的時候就安置了他,現(xiàn)在是他出來作證的時候了。”
“太好了!這樣一來看那個張氏還怎么狡辯?!?p> “那…小若你先休息,大哥先回去了?!?p> “等等,大哥,爹爹…他方才與你談什么的,我怎么聽人說爹爹動怒了?”
“沒事,不過還是那些個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哥哥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啊,再見?!闭f完便轉(zhuǎn)身離去。
“小姐,你說今日太子殿下怎么會回來了?按這個日程恐怕他是剛到南甸沒多久就回來了吧?”紋繡想起今日在酒樓的事情忍不住問道。
“唉,你現(xiàn)在提到他我頭有些疼,唉!他怎么還回來了呢,我也是很郁悶的?!倍判∪裘嗣~頭,更加精神頹廢了。
“繡兒你就別添亂了,小姐她現(xiàn)在沒精神我們就不要打擾她了。”紋清扯了扯紋繡的衣服,示意她不要說了。
二人出去后隨手關(guān)上了門,留下杜小若一人在屋里休息。
幾日后三姨娘被判了死刑,杜夕顏也慘遭打入冷宮。
杜小若總算清除了一大禍害,沒有了三姨娘在府里興風(fēng)作浪,財務(wù)交給管家暫管,賬目也清晰了很多。至于那個杜夕顏,畢竟是皇上的妃子,雖然也參與了害長姐的事,但不至于判死罪。
被打入冷宮的杜夕顏恨毒了杜小若,若不是她,自己的母親也不會慘死,若不是她,皇上也不會從不看自己一眼。杜夕顏發(fā)誓,此生若是有機(jī)會定要了結(jié)了杜小若的性命。
納蘭拖勒自那日從酒樓回去后便在京城找了個客棧住下,此次是自己私自來北原的,暗位來報說是安寧王向丞相府提親,加之父王純屬是裝病,無奈之下納蘭拖勒只好悄悄返回北原。
沒想到那個安寧王會傾心于若兒,以往見他對若兒于常人無異,都是那么冷淡,卻突然說要娶她,怕是有什么目的吧。
“摩碦,本宮讓你派人去盯著安寧王這幾日可有什么動靜?”
“回太子,并無動靜,安寧王這幾日都在府里吩咐下人修葺新宅,沒有去任何地方。”
“繼續(xù)盯著,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繼續(xù)向我來報?!?p> “是?!?p> 深夜,納蘭沒了困意,望著天空忽明忽暗的星空,不知明日會是怎樣的場景。想著若兒當(dāng)時不清不楚的態(tài)度,更加難以入睡。許久,倦意襲來,才逐漸入睡。
杜府內(nèi),書房中,杜天澤正在看著書,杜小若躡手躡腳的走了進(jìn)來。
“若兒有何事?。俊?p> “嘻嘻,怎么被你發(fā)現(xiàn)了爹爹。您近日來身體可還好?”
“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好端端的來我書房作甚?”
“爹爹啊,您怎么可以這樣詆毀女兒呢,女兒也是關(guān)心您才來的嘛。府中最近出了事端,一切也是因女兒而起,所以女兒不放心您特意來看看的呀。”杜小若撒嬌道。
“若兒是說素蕓和夕顏的事吧。唉!她們咎由自取爹爹又怎么會怪你呢,若兒你才是為父最關(guān)心的人啊。”杜天澤說著竟有一絲悲從心來。
“爹爹沒事啦,一切都過去了。”
“小若還想問一下,我娘她真的是病逝的嗎?那個時候我還小記不大清了。”
“怎么忽然提你娘的事了?她的確是生了重病不治而亡的,所以你大哥他才執(zhí)意于學(xué)醫(yī),唉!”
“爹爹莫要傷心了,這不哥哥不是也回來了嘛。好歹也可以抱上孫子的,您說是不是?”杜小若安慰道。
“若兒長大了,會安慰人了。別說哥哥了,怕是爹爹要先抱外孫吧。哈哈哈哈”
“呃,對了,女兒什么時候與安寧王成親啊,我還不知道呢?!倍判∪艨偹阆肫鹨獑柍捎H的時間了。
“是八月二十,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
“奧,這樣啊?!?p> “那爹爹小若先告辭了,明天再來看您?!?p> “好?!?p> 回去的路上杜小若忽然也沒那么開心了,要是成了親以后自己回到了現(xiàn)代,這個丞相爹爹會不會傷心奔潰掉啊,畢竟他這么在乎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