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肚里莫名其妙的火氣比較大,杜小若這走路的速度也是超出常人,大步流星的往前走著,直接把紋繡紋清和帶路的侍從甩了好幾丈遠。
“王妃,您等等小的們啊,您在前面也不知道路怎么走啊?”侍從實在是跑累了,無奈只好叫住杜小若。
這時杜小若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只顧著向前走卻不知道現(xiàn)在走到哪了,于是便停下了腳步,氣喘吁吁的呼著氣。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就不能走慢點嘛,本公主的雙腿都走廢了!”祥寧用手絹擦著額頭的清汗,累的上氣不接下氣,這可終于追上她了。
“亦諾你跟過來干嘛?我不需要幫忙的,我自己可以搞定?!倍判∪魯[擺手示意她自己可以。
“不是啊小若,三皇兄說廚房還沒有收拾好,讓我們一會去酒樓用膳。”
“怎么不早說?嗯?”杜小若斜瞇著看了下侍從,嚇得他一哆嗦。
“回…回…王妃的話,小的也不知道您去廚房是干嘛的,而且…而且您走這么快,小的還沒跟您說上話呢?!?p> “你…你休要狡辯,肯定是那大冰山故意吩咐的。哼!”杜小若雙手環(huán)胸,小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
“你先下去吧?!毕閷幏愿乐虖模⑾蚯叭ダ判∪舻男∈只瘟嘶?,對她做了個鬼臉。
“吆,這四周怎么全是酸味呀,是誰家的醋壇子打翻了呀?”祥寧不嫌事大的笑著。
“胡說,誰吃醋了!本小姐那是天氣熱的火氣就大了。走,我們去看看師父他老人家來了沒有?!倍判∪糈s緊轉移話題拉著祥寧就要往回走。
“哎哎哎——往哪走?這邊,我們直接去酒樓了,師父我已經會派人接他直接過去了?!?p> “哦,知道了?!?p> 沒精打采的杜小若便隨著祥寧一起往出府的方向走著。
此次安寧王的酒席便是定在“客悅”酒樓的,離得并不遠,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
“這鬼天氣真不適合外出呀,酒樓里不知道有沒有冰水,我想喝冰水,熱死了?!倍判∪魺岬淖タ?,幸而想到好像納蘭的扇子好像給紋清隨身攜帶著了,便要過來扇了扇。
幾人走到客悅酒樓,沒想到今日酒樓里空無一人,除了掌柜的和伙計其他一個客人都沒見著。
“我去!這是包場嗎?你哥也太豪氣了吧。”杜小若贊嘆著,一臉財迷的說道。
“這酒樓就是我三皇兄名下的產業(yè)啊?!?p> “呃…好吧,我們進去吃好吃的吧,嘻嘻?!?p> “唉,本性難移啊?!毕閷帗u了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幾位主子樓上請,二樓的宴席已擺好,主子們隨小的上去吧。
幾人隨同掌柜的上了二樓,還記得上次來的時候差點被無賴給欺負了,沒想到這么快又來這里玩了。
到了二樓才發(fā)現(xiàn)原來木琴師和他的幾位學生也過來了。
奇怪,上次那個討人厭的家伙怎么沒來,不是說本小姐是大齡剩女嫁不出去嘛,今日她若是來了本小姐正好可以盡一盡地主之宜。
杜小若四處張望著,確定來的只人只有師父和幾位學生后便上前去招呼他們。
“小若姐姐,好久不見,您還是這么漂亮呀?!币粋€模樣十三四歲的,身穿淡紫色羅裙的小丫頭說道。
嗯?幾日不見,這些小丫頭怎么都變得這么嘴甜了,真是古怪!
杜小若嘴上不說可心里還是打著鼓的。
小丫頭們一個接一個的給杜小若端茶倒水的,給杜小若整得更加忐忑不安。
“師父,師父你過來一下?!倍判∪舭涯厩賻熇揭慌裕÷暤脑儐栔闆r。
“師父,這些個小丫頭怎么回事?怎么一個個都那么奇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奇什么怪呀,就上次那個說你沒人娶的那個小丫頭,還記得吧?”
“第二天她就被王爺退學了!你說,這些小丫頭片子誰還敢對你無禮呀?!哈哈哈哈?!?p> “他憑什么說給人家退學就給人家退學?”
“就憑這私塾是王爺?shù)霓k的嘍?!?p> 說完木琴師便回座位上坐下了,留下杜小若一人在空氣中消化著這突如其來的狗糧。
“小若姐姐,別在那站著呀,多熱的天呀,快來吃塊西瓜解解暑?!?p> 杜小若還未回過神來就被一個白色薄紗的高個子姑娘拉扶了過去,一個勁的給她拿水果。
不對呀,不是讓我招呼她們嘛?現(xiàn)在怎么成了她們招呼我啦……
“哎,本宮好嫉妒哦,都沒人給本宮端水果。”祥寧拉住了要給她上茶水的清水,故意這么說給杜小若聽。
“呵呵,公主大人說什么呢,來,小若給您拿?!?p> “你們給我讓開,本宮倒要看看誰敢攔著!”只聞門外幾聲喧嘩聲,字字清晰,帶著一股子高傲的怒氣。
杜小若等人聽到聲音后都圍在欄桿上看,好奇樓下發(fā)生了什么。
“納蘭,怎么是你!”杜小若一聲驚呼,隨后便跑下了樓。紋繡紋清以及公主也緊隨著下去了。
門口攔著的伙計見杜小若認識他,便也不多加阻攔,讓他進來了。
“小若,你跟我走!”納蘭拖勒二話不說就要拉走杜小若走,引起身旁一眾人的驚呼。
“干嘛呀…納蘭…你放手呀!”
杜小若被納蘭拖勒帶出了客悅酒樓,杜小若此時一臉的問號,這是抽什么瘋,突如其來的來,還莫名其妙的要帶她走。
“站住!納蘭太子這是何意?!”柳昭然剛好走到酒樓門口,便看見納蘭拖勒欲將杜小若帶走。
“安寧王別來無恙啊,本宮和杜小若有些事要說,王爺應該無權過問吧?!奔{蘭不客氣的說道。
“小若是本王未過門的王妃,本王怎么無權過問了?倒是納蘭太子好好的南甸國不待,跑到我們北原又是什么意思?”柳昭然語氣冰冷,渾身散發(fā)著一股戾氣,讓人不寒而栗。
“小若…他說的是真的嗎?”納蘭眼神中撲朔著惶恐,有些不敢相信。
“我——”杜小若不知如何接下去。
“你看,你還拿著本宮送你的折扇,怎么會要嫁給他呢?”
納蘭拖勒抓住杜小若手中的折扇,傷心的問道。
“這——”
“太子不會以為一個折扇就是定情信物吧,小若可是早在幾個月之前給了本王這個玉佩做信物的!”柳昭然拿出腰間的玉佩給納蘭看了看。
“我——咳咳咳,我中暑了,呃——”杜小若被兩人拉扯著頭疼的很,索性假裝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