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虎威幫主單震威,揮手抱拳執(zhí)意要見鎮(zhèn)天地祖,玉云支支吾吾只是推遲,眾人尷尬一時難以繼續(xù)。
“哈哈哈!這里沒有什么鎮(zhèn)天地祖,你應(yīng)該是尋錯了地方?你到我道觀做甚?”這門外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這白發(fā)老道順清揮著拂塵進門而來。
“地尊終于出來了啊?在下虎威幫主單威震,特駕隨我家少主韓林前來拜山了!”這單威震轉(zhuǎn)手過來,揮手給旁邊的少年介紹言道。
“原來如此這般?。磕情w下應(yīng)該是黑熊天王,號稱彌勒佛弟子的劉福同吧?彌勒降生,明王出世,那這位應(yīng)該就是韓林(小明王)了,不知道諸位來我鎮(zhèn)天觀,到底所為何事是也?”這白發(fā)老道順清,揮著拂塵揮手賜坐。
“實不相瞞,我送小主過來,無非就是登門拜山,想讓其拜在你的門下,佛本是道,道中有佛,取其長而避其弊,還亂世一個光明大同世間,豈不是有助于地尊的修行?早日重返仙界?!边@虎威幫主開門見山,直接道明了來意。
“天命難違啊!就算貧道愿意出手相助,只怕也是無力回天?。抗?!”這白發(fā)老道端起桌上的茶杯,揮手示意這客人用茶。
“地尊太小看自己,而長他人威風(fēng),祖師爺托夢于我,說天下必將大亂,只有明者可繼續(xù)天下大統(tǒng),而今我明王號令天下,他日定當一路掃北,懇請地尊出手相助,還天下早日安平?!被⑼椭鲉瓮鹫酒鹕韥恚瑥澭缘?。
“這個嘛?家?guī)熞呀?jīng)有訓(xùn),我們乃是世外之人,不再過問塵世凡塵,若是這牽扯進來,恐怕天未必定,塵未必平也!”白發(fā)道人順清捋著胡須,微微一笑言道。
“那家?guī)熗袎粲谖遥f這玉珍拜地尊為師,日后定當傲世群雄,稱霸一方諸侯,只是不知道這算是避世呢?還是已經(jīng)插手其中了呢?”這虎威幫助咄咄逼人,直指這玉珍名號言道。
“這個嘛?這乃是貧道于家?guī)煹募s定,我只負責(zé)傳他法術(shù),助他撐起西南的一片天,至于這后面之事,并不是我能左右的,天命難違啊!唯有明者才能最后天下大統(tǒng)啊?非我輩可以左右是也!”這白發(fā)老道順清,搖頭嘆息言道。
“既然地尊無意幫助明王,那必然是西方道教直入其中,到時候只怕我中原大亂,唯西方道教獨尊是也!難道這就是你和尊師愿意看到的局面嗎?”這虎威幫主一針見血,把厲害關(guān)系挑明。
“先住下吧!容我三思而后行,這天下大亂已定,只是這明者何人,只怕真非貧道能力所及?。俊边@白發(fā)老道順清站起身來,吩咐玉云帶著眾人下去,一直不安的來回踱步。
這一會工夫之后,玉云將虎威幫主安定了下來,遂既快步奔三清大殿而回,看到白發(fā)老道順清一臉愁容,遂既快步奔行了過來。
“師父!他們到底是什么人???難道你真的要逆天而行,這次天界下凡而來,可不要節(jié)外生枝啊?”玉云彎腰抱拳過來,低頭低聲言道。
“這關(guān)乎我大道中興,這異族道教入侵,雖無力回天乏術(shù),師父我不想這么就此輕易罷手??!這千年前幫助我教滅截教,我早稟明師父,只怕他日會圖我東方,果不其然,唉!我又何嘗不是揪心啊?既然這誅仙劍已經(jīng)落入接引教主的手中,若是單靠我這幾師兄弟之力,只怕也是無力回天啊?!卑装l(fā)老道順清憂心忡忡,遂既坐低了下來,端起這茶碗?yún)s食不知味是也!
“師父可是想過,若是我派插手此事,那定是東西方教派的對抗,到時候只怕是涂炭生靈,讓萬民處于水深火熱之中啊?”這玉云一臉的難色,再次提醒言道。
“先不管這些了,把他們安頓下來再說吧!待我稟明師尊,再從長計議吧!”白發(fā)老道一個轉(zhuǎn)身,頓時消失不見在眼前。
白發(fā)老道順清一個轉(zhuǎn)身,出現(xiàn)在玉虛宮門前,只見門口大師兄南極仙翁早就等待多時是也!
“鎮(zhèn)天子回來了?。繋煾覆钗掖颂幗討?yīng)于你,不知道今日折返而回,是否事情已經(jīng)順利完成了?”這南極仙翁摸著旁邊仙鶴的腦袋,捋著白色胡須笑道。
“師兄見笑了,鎮(zhèn)天子今日這般折返而回,實乃是大事不妙,無法自行主張,故此請師尊一定究竟是也!”這白發(fā)老道順清,彎腰抱拳言道。
“看來師父真的料事如神,一切皆在他預(yù)料之中,這天命不可違,師弟又何必如此執(zhí)著,非要與天斗呢?”南極仙翁搖晃著腦袋,揮著右手言道。
“師兄?。〔皇菐煹芪夷嫣於?,實乃是西方道教滲入,若我輩不出手相助,只怕東方教無翻身之日???”這白發(fā)老道順清,再次彎腰拜求言道。
“天意如此!連師祖鴻鈞都無法逆轉(zhuǎn),你又何必一意孤行,到時候你不但回不到天界,只怕是只能在人世徘徊?。俊蹦蠘O仙翁好言相勸,莫不連連搖頭。
“勞煩大師兄帶我去見師尊,我自當稟報之后,再做定奪是也!請!”這白發(fā)老道順清一臉固執(zhí),南極仙翁搖晃著腦袋,帶著他進去這玉虛宮之內(nèi)。
這玉虛宮之內(nèi),眾弟子端坐兩旁,徒孫分列三排而列,白發(fā)老道順清“撲通”一聲跪低地上,行三拜九叩之禮。
“鎮(zhèn)天子!你可算是回來了?。吭趺礃??為師交代的事宜,你是否都已經(jīng)辦妥是也!”這大殿之上正坐的,一位白眉垂胸的老頭!
“師父!徒兒有辱使命,這才幫玉珍轉(zhuǎn)化了肉身,只是這師兄(懼留孫――彌勒佛)門下弟子前來求助,要我助他抵御這西方道教,請師尊明示!”這白發(fā)老道順清,微微抬起頭來,雙手抱拳言道。
“這師祖創(chuàng)始元靈定下的規(guī)矩,三千年由我祖鴻鈞鎮(zhèn)守東方天庭,三千年后由混鯤祖師的弟子鎮(zhèn)守,天意難違?。∈裁炊紕e說了,自當按天命而為之???”這原始天尊微閉雙目,搖頭三下言道。
“師父可是忘了,這接引道人把你弟子全部挖走,你可記得當年的三圣,可都是去了西方大雷音寺?。 边@白發(fā)老道順清,直接道其舊事傷痛言道。
門外有弟子進來,在白眉垂胸老頭耳邊低語幾句,只見其站起身來,臉色大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