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出動,馬文道獨自前往學(xué)校不遠處的劍江橋以及不遠處的文峰橋,蘭蘭獨自前往石板橋,彭胖子則去了南橋,姬鑫楠負責(zé)西門大橋和不遠處的石碾橋,于善蕾負責(zé)市中心的驛橋,文倩倩負責(zé)的是東門大橋及不遠處的匯水橋。眾人負責(zé)的地方都安排好了。
此時已是凌晨3點過了,雖然都知道今晚肯定會撲個空,但是他們還是去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馬文道就在兩座橋之間來回走動,而蘭蘭則直接變成了一只烏鴉站在橋旁邊的樹上,于善蕾也是找了一棵樹趴在上面,胖子最悠閑,拿著一包零食躲在一個黑漆漆的角落里。文倩倩最是方便,她向河中扔了幾朵蓮花,就去兩座橋的橋頭之間的一家旅店住下了,當然是偷偷的。
就這樣一晚上風(fēng)平浪靜的,于善蕾給他們的假期又少了一天。
蘭蘭和于善蕾倒是沒關(guān)系,他們都在樹上休息了一晚上,文倩倩倒是住在旅店,其他三人個個眼睛都是腫的。
見面的時候馬文道就說:“等了一晚上也沒動靜,要是再這么下去都得換時差了?!?p> “這才一晚上,不至于吧?!庇谏评倬穸稊\的說,“唉,能化形就是好,我可是在樹上睡了一晚上呢?!?p> “誒,我說,老大你什么時候變得和鑫楠哥一樣嘴賤了呢?!瘪R文道說。
“你再說一次試試呢?”于善蕾一臉冷漠地說還不停的弄自己的指甲,突然她手掌就變成了一個虎掌,鋒利的尖爪在馬文道面前晃來晃去。
“我,我開玩笑呢,老大。”馬文道尷尬的笑著說。
“下次說話給我注意點?!庇谏评僬f。
“喲!文道,這就怕了啊,那下次你說我的時候,我是不是得拿出我的開山斧啊。哈哈哈哈?!奔伍喝さ恼f著。惹的大家哈哈哈大笑。
隨后幾個沒休息到的就回寢室睡覺去了。
這樣連著三個晚上了,橋邊依然沒有動靜,除了蘭蘭和于善蕾精神好之外,大家都發(fā)現(xiàn)文倩倩竟然精神也好。
姬鑫楠就好奇的問:“倩倩,你跟我們一樣守兩個橋,怎么和我們不一樣啊,精神這么好。”
“有嗎?呵呵呵……”文倩倩一聽尷尬的笑著。
“對啊,倩倩每天我們通宵完看到你精神都這么好?!迸肿永Ь氲恼f。
“好吧好吧,我說,我這幾天其實住的旅店?!蔽馁毁粷M臉通紅的說。
“什么?!那你怎么知道你那橋頭有沒有動靜!”于善蕾說。
“我向河中投了我的蓮花在里面。一般邪物也不會靠近,就算靠近了我也與那蓮花有所感應(yīng),我便能及時出去啊。”文倩倩說。
“你早說你有這辦法怎么不給我們用用啊。”馬文道哭笑不得的說。
“我也想啊,只是我這術(shù)法距離有限啊。”文倩倩委屈的說著。
“老大,這樣下去真不是辦法啊,邪物沒抓到,反倒是把我們幾個折騰的夠嗆,你說要是那邪物現(xiàn)在出來我們哪有精神對付它啊。”馬文道說。
“我想想。”于善蕾說完就開始思考著如何來應(yīng)對這個棘手的邪物。
“倩倩,你剛才說你那蓮花可以和你有所感應(yīng)?”于善蕾說。
“對啊!邪氣越濃這蓮花反應(yīng)便越大?!蔽馁毁徽f。
“你早說?。∮心憔蛪蛄?,我們可以玩掃雷啊?!庇谏评僬f。
“對啊,這劍江河又不是很寬,要是你一路放蓮花入水,遇到邪物了不就有反應(yīng)了?”馬文道說。
“你們以為倩倩的蓮花那么容易放出來啊?!蔽男阈阃蝗怀霈F(xiàn),把眾人嚇了一跳,“每放一朵便消耗真氣的啊,不要CD的嘛。”
“喲,秀秀你還知道CD的啊?!奔伍χf。
“怎么不知道,不就是冷卻嘛,誰的法術(shù)還沒個冷卻時間啊。”文秀秀一臉不屑地說。
“秀秀,別貧了。”文倩倩趕緊說:“我只能試試,能保持多久我盡力吧?!?p> “好!那就麻煩你了?!庇谏评僬f。
“要我說,還不如我來?!卑角逋蝗怀霈F(xiàn)說。
“我怎么忘了這茬了。”馬文道突然說。
“我要是不出現(xiàn)你怕是忘了我了,老友。”敖清說。
“對啊,龍本來就熟水性,你沿著這河水一路游就夠了啊。”馬文道突然反應(yīng)過來。
“對啊!我怎么一直沒想到啊?!庇谏评僬f,“那到了晚上我們就再次行動!現(xiàn)在先回去休息?!?p> 到了深夜,馬文道叫出了敖清,只見一條青龍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因為劍江河淺,敖清也就適應(yīng)性的變作一條電線桿粗細的龍。撲通一聲扎進了水里。
敖清速度極快,在水里自在的游著,而馬文道他們只能坐著鼠伯的車沿河跟著。
突然,敖清停了下來,從水里抓出來一個妖物。馬文道一看,此物長得極為怪異,尖嘴猴腮,一身青綠色,還散發(fā)著陣陣妖氣,額頭邊繞著一個圓盤形,雙手雙腳都如鵝掌一般的腳蹼,背后一個龜殼。
“這,這不是河童嗎?!”幾人大驚的說。
河童可算是人人都知道的一種日本的妖怪。這就奇了怪了,馬文道他們都以為這作祟的是橋姬,可沒想到居然是河童。
“你們!你們是什么人!”河童憤怒的說。
“你好意思說!你害死那么多人,還問我們?”馬文道說。
“哈哈哈哈,害人?那又怎樣!既然你們?nèi)橇宋?!那我就讓你們好看?!焙油笈kS后大嘴一張,巨大的水柱就沖向眾人,好得是晚上,要是白天這么鬧不知道會出多少事。
馬文道還不知道如何對付這河童,因為眾人都不曾遇到過這類妖怪。可是只見于善蕾嫻熟的拿出布袋,又從自己的袋子里拿出符咒念著:“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封魔!”
語畢,一連串符紙便飛了出去,河童一見立馬跳入水中。
這不跳還好,一跳便正巧碰到敖清,敖清繞著這河童轉(zhuǎn)圈,周圍的水在他的運動下形成了一個漩渦,然后聽到敖清大喊一聲:“水散!”河童周圍的水便避到一邊去了,眾人就看到河童孤零零的站在癱軟的水草中間。
“欺人太甚!”河童雙眼一下子變得通紅,趴在水草上,岸邊的幾人只看見一個龜殼在下面。
“誒!你該不會是個縮頭烏龜吧!”姬鑫楠說,“還什么河童!不就是個烏龜啊?!?p> “哈哈哈哈,你不說還好,我現(xiàn)在看也覺得像個王八?!迸肿右贿呅σ贿呎f。
噗的一聲,一股腥臭的水就打在了兩人身上,還好馬文道文倩倩他們躲得快。
“小子!就知道噴水是吧!”姬鑫楠一身濕漉漉的,拿出墨斗就往那河童身上甩。
就看到那河童在沒有水的河底自轉(zhuǎn)了起來,哐當一聲紅線被彈了回來。
“他這樣怎么困住他啊?!奔伍獡现^。
文倩倩壞笑了一下說,“我來!”
那河童自轉(zhuǎn)的位置下面突然冒出一根藤蔓。效果可想而知,河童被那藤蔓一卡,轉(zhuǎn)的飛了起來,敖清立馬飛起來用尾巴一打,那河童就被打到了岸邊。
“哎喲,疼死我了?!焙油瘧K叫的說。
“不會吧,就這么弱的嗎?”馬文道驚訝的說。
“區(qū)區(qū)一個河童也敢在我天朝作亂!”于善蕾怒言道。一連串符紙飛出圍著那河童轉(zhuǎn)圈。
“不要!”河童大叫。就看到那符紙環(huán)繞的周期越來越快。最后地上只剩下一張紙人卡片。
“這就搞定了?”姬鑫楠和胖子說。
“封印了,等回去以后我將這紙片寄到日本陰陽閣去。”于善蕾說。
“想不到啊老大,你還會著日本的封印之術(shù)。”馬文道說。
“什么日本的,本來就是我們的,只不過在我們這兒失傳了?!庇谏评衮湴恋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