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道他們回到誅邪閣以后,沒幾天就回到學(xué)校上課了,而最近那劍江河也風(fēng)平浪靜再沒發(fā)生過類似張婷的事故了。
可就在大家都放松警惕認為只是個過路鬼鬧事之后,又一起案件發(fā)生了,死者依然是名年輕女性,而死狀也和張婷的一模一樣,地點仍然是在橋下。
這次案件再次引起了于善蕾的注意,趕緊叫來馬文道他們。
這一次馬文道先發(fā)話了:“于老師,我剛來這里的時候,滅了一個蠱雕,不知道是不是蠱雕作案?!?p> “肯定不是啦,我都說過了,那邪物必定有神格!但是肯定不是我們這里的?!碧m蘭堅定的說。
“按照這個邪物的套路,她應(yīng)該是專門對獨自過橋的女子下手?!庇谏评僬f。
“監(jiān)控有拍到什么嗎?”姬鑫楠問。
“沒有,依然是上橋以后,突然消失?!庇谏评僬f。
這一次案件更讓人撲所迷離了。
“還有個情況,它不是有神格的邪物,也可能是人修煉成的妖,故散發(fā)妖氣,而這一類散發(fā)妖氣的人,大多是認了不該認的地靈。”蘭蘭說,“地靈可以說是有神格的妖,要是有了供奉便能坐個地仙的位置?!?p> “但是,如果它本就目的不純,那這被附身的人也會散發(fā)妖氣是吧?!庇谏评僬f。
“那就是兩種可能咯,一種是外來的邪物,一種是目的不純的地靈?!迸肿诱f。
“對,可是地靈眾多?!碧m蘭說:“我們怎知是不是地靈害人呢?!?p> “你這樣一提,我這誅邪殿還真有一位附靈人,我找他看看?”于善蕾說。
“可以啊,他是哪位地仙的弟子啊?!碧m蘭了好奇的問。
“好像是什么胡三太奶?!庇谏评僬f完便打電話給那個附靈弟子。
“噢,原來是她呀?!碧m蘭笑了笑,繼續(xù)吃著自己的零食。
不久后,一個面如桃花,身穿旗袍的女子,曼妙的走來,雙眼如狐,看起來朦朦朧朧,用輕柔的聲音問:“哎喲,我的閣主小妹,找我有什么啊,我這兒可忙著呢?!?p> “想讓你查查本地有多少附靈人?!庇谏评傩χf,“黛雅姐,我知道你忙,這不是沒辦法才叫你來一趟嗎?!?p> 然后,轉(zhuǎn)身對著馬文道他們說:“這是誅邪閣坤部的部長姐姐,叫胡黛雅?!?p> “喲,這幾個就是新來的?!”
馬文道他們一一介紹了自己。隨后胡黛雅便有點急躁地說:“好啦好啦,我都知道了,說吧要幫忙查本地的哪位地仙???”
“我們本地還真有?”于善蕾驚訝了。
“有啊,但是我可管不到,那是老黃家的?!焙煅耪f。
“罷了罷了,我請我?guī)煾赴?,你們自己問,可是她脾氣有點火爆,你們有什么就直接問,別墨跡?!焙煅耪f著便拿出一根吊著煙袋子的煙槍,抽了一口,接著說:“云鎖深山行人少,古洞修真徹夜寒,清泉繚繞伴仙客,香煙騰騰吐真言,妙法高深頻度世,查言治病震靈壇,玄觀開處驚龍虎,道行現(xiàn)處不虛傳,急急如律令!”
“咳咳,我說,你們請我來干嘛呢?”胡雅黛聲音一變。
“大仙,請您幫我們看看這頭發(fā)出自哪里!”于善蕾恭恭敬敬的說。
“喲…這不是人的頭發(fā)嘛,怎的還泛著妖氣呢?”胡三太奶突然嚴肅起來:“莫不是你認為是哪個附靈弟子的頭發(fā)?”
“不是!我們就是好奇,這頭發(fā)的確是人頭發(fā),但是只有我們開天眼才能看見妖氣,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哪個心術(shù)不正的地靈作怪?!庇谏评僬f。
“呼……”胡三太奶深吸了一口氣,“待我查查這附近是否有牌位?!?p> 胡黛雅安靜了好一陣子。
姬鑫楠說:“這胡三太奶是不是年紀大了啊,這么久還查不到呢?!?p> 隨后胡黛雅再次抽了口煙,說:“咳咳,剛才哪個小犢子在數(shù)落老身呢!”
“哎呀,胡奶奶,您就別和一個凡人計較了?!碧m蘭趕緊湊過去打圓場,對著那胡三太奶又捶腿又捏肩的。
“喲,這不是那太陽宮的金烏小公主嘛。”胡三太奶笑了笑說,“你咋來凡間了呢,哈哈哈?!?p> “爺爺叫我來磨礪呢?!碧m蘭說。
敢情蘭蘭認識這胡三太奶。
“對了對了,我剛查了一下,這地方確有一牌位,是一個剛成氣候的黃鼬,才剛立的,怎么?難道他惹事了?我勸你們別去招惹,這老黃家的一向記仇呢,何況還是個小妖?!?p> “地址我叫黛雅交給你們吧,要去看就去看看,不過我看不像地靈干的?!焙陶f完就離開了胡黛雅的身體。
“怎么樣,你們要去看嗎?”胡黛雅緩過神來,收了那煙袋子。
“地址給我們吧,我們?nèi)フ{(diào)查一下,這次麻煩你了,你先忙去吧,改天請你吃飯?!庇谏评傥⑿χf。
說實話,馬文道還從沒見過于善蕾這么溫柔。
“那我們出發(fā)吧,先去找找那附靈人,看看有沒有什么名堂?!庇谏评僬f,隨后想了想,回過頭又說,“姬鑫楠你留下,你還是別去了,你這口無遮攔的,我怕你得罪了那地靈!”
姬鑫楠也沒辦法,他可不敢反對于善蕾的安排,一臉委屈的看著大家。
“要不,我也留下吧,”蘭蘭這時候笑著說,“我怕我的靈氣把那小妖嚇著不敢出來?!比缓筇厣嘲l(fā)吃起了零食。
“那就這樣,我們幾人去吧?!庇谏评僬f完帶著幾人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