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安帶著賀安月抄近路到了城門口,原本門口是應(yīng)該有守衛(wèi)的,但是現(xiàn)在因為疫病的爆發(fā),導(dǎo)致整個城都無法正常的運作。
賀安月走在空蕩蕩的大街上,所有的門鋪都關(guān)掉了,街上看不見行人,很荒涼。
直到走到一家醫(yī)館,賀安月才看見里面有個人正在收拾藥材。君安走了進去。
“請問…”
“我們沒藥了,走吧走吧,別進來了。”那人快速的合上藥匣子,擺擺手。
君安皺眉,“為何醫(yī)館開著卻無人來看???”
那人笑了,“這死的死逃的逃,誰會來這里?都怕出個門就會染上疫病?!?p> 君安沒有再說話,轉(zhuǎn)身離開了醫(yī)館,大夫有藥卻不去救死扶傷,看著一大片的人倒下去。這個醫(yī)館里有一種腐爛的味道,可能是死人的味道,也可能是人心壞掉了的味道。
“安…這里很寂靜?!辟R安月拽著君安的衣袖,慌張的看著周圍的情景。
“恩,一場疫病讓這里成了死城?!本惨裁靼琢?,這座城里是沒有多少患了病卻還活著的人了。
突然從一個巷口沖出來一個小孩,他衣服破爛,頭發(fā)干枯,一把抱著賀安月的大腿,“哥哥…給我點藥吧?!?p> 賀安月被嚇了一跳,“我沒有…”他搖搖手,卻不敢將他推開。
小孩聽了之后,沒有說話,竟然準備開始用手指撓賀安月的手。君安看到之后,一把推開了那個男孩,小男孩被推倒在地。
君安瞪了他一眼,“滾。”
小男孩呲著牙,不甘心的跑走了。
賀安月呆呆的看著自己衣服上那個男孩弄上來的污漬。
“他剛才是要感染我嗎?”賀安月看著君安,很是不可思議。
君安掏出手帕仔細的擦了擦賀安月的手,雖然沒被碰到,但是君安還是很生氣。
“有些人,是不值得同情的?!本矝]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但是間接的回答了。
賀安月看著君安,“安,我認識的人里是不是除了你和東方,別人都是壞人?”
君安沒有回答,“都不要輕易相信別人?!?p> 賀安月點點頭,那著手帕仔細的替君安擦著手。
“月兒,往下應(yīng)該還是一座連一座的城池了,我們還要走下去嗎?”他怕接下來賀安月會受不了見到那些因為得病而慘死的人的尸體,也害怕在這其中賀安月被感染了疫病。
“安,你能治嗎?”賀安月眨眨眼睛。
君安抿嘴,“我只能配不同的藥,試驗?zāi)姆N有效。”
賀安月拉拉他的衣袖,“那我們可以先去救病,然后去找慕容大哥?!?p> 君安沒有說話,拉起賀安月大步向前走。
三天之后,君安帶著賀安月到了附近最熱鬧的一個城池,這里的守衛(wèi)嚴格的在城門口把關(guān),檢查每一個人的身體情況和身份。
輪到君安他們的時候,守衛(wèi)要證明他們的身份,君安悄悄的給守衛(wèi)塞了幾兩銀子,守衛(wèi)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身體情況沒問題,身份也正常,過去吧。”守衛(wèi)果斷了放行。
賀安月看著這一幕,走進了城門,問著君安,“為什么要給他錢?”
“你沒有身份,需要給點錢才能過?!?p> “只要給錢什么都能做嗎?”
君安停下了腳步,“月兒,你要接受這個現(xiàn)實…當初你活在美好的世界,是因為你的爹爹,有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p> “錢,權(quán),很重要嗎?”賀安月很不理解,“不管多少錢和權(quán),我都只要安?!辟R安月抱著君安的一條胳膊撒著嬌。
君安無奈的笑笑,“走吧,換身衣服好好洗個熱水澡,最近你很累了?!?p> 賀安月乖乖的跟著君安走,一路上,大家似乎還是正常的生活,似乎疫病并沒有感染到這里。
君安可能是被上次的黑店惡心到了,這次他特意選了這里最好的客棧,要了一間上房。
“順便把浴桶里接上熱水?!本踩酉裸y子就帶著賀安月上樓了。
小二不一會兒就陸陸續(xù)續(xù)提了好幾桶熱水上來,收拾好之后就關(guān)上門走了。
賀安月乖乖的開始解開外面的衣扣,在之前一直都是君安給他洗澡更衣的,雖然他會做這些事情,但還是習(xí)慣讓君安來做。
脫下來外套之后,賀安月就走到了君安的面前,“安…沐浴啦?!?p> 君安看著這樣的賀安月,不由得被他吸引,咽了口口水,君安也是成年的人了,這樣的誘惑對于他來說也是第一次。之前在谷里,因為有東方,不能輕易和他待的太久。
君安手微微的顫抖,解開了賀安月的第一顆扣子,露出了他美麗的鎖骨,和白嫩的肌膚,一顆兩顆,君安慢慢的將賀安月的上衣脫了下來,露出了里面的裹胸。
當君安想脫掉它的時候,君安感覺到了一股特意從鼻子里留了出來。
“靠?!本驳谝淮蚊摽诙鲞@樣生氣的語氣。
他臉連忙去找毛巾臉盆止血。
一臉無知的賀安月看著君安這樣以為他生病了,連忙靠近他關(guān)心的拉著他的手,全然不顧自己半裸著上身。
“安,你怎么了?”賀安月?lián)牡睦病?p> 君安搖搖頭,不敢回頭看他了,“無事,你先去洗澡吧,我…我出去吹吹風?!本蚕攵汩_這個是非之地。
賀安月嘟著嘴,乖乖的走到屏風后面一個人一圈一圈的脫下了裹胸,君安透過屏風,隱約能看見他的動作,雖然心里很鄙視自己這樣的行為,理智也告訴自己還是出去透透氣,但是他一步都挪不開,死死地盯著那里,像是要把那個礙眼的屏風燒掉一樣。
賀安月泡在暖暖的水里,舒服的哼著歌玩著水,完全不知道在外面君安的煎熬。
當天晚上,睡在地下的君安,因為“火氣太大”而做了一晚上的夢,夢見賀安月穿著女裝,乖巧的窩在他的懷里,享受著他的撫摸,而后突然變成了沐浴的場景,賀安月半遮不遮的躺在水里,手指輕輕相他的方向勾勾指,極盡的魅惑,讓單純的君安第一次有了成人的煩惱。
第二天醒來,君安動動身子,輕輕嘆了口氣。他爬起來坐到床邊,撫摸著賀安月的臉龐,而后伏下身子,張嘴含住了賀安月的嘴唇,輕輕的吮吸著,害怕他醒來,他也只敢舔舔他的嘴唇,就放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