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早上,曹兵開車拉著子穎走在去省城的高速上,和上次去時忐忑的心情不一樣,可能是見了她父母一次的緣故,感覺心里不是那么的怕了,一路上和子穎有說有笑的。
和上次不同的是,在小區(qū)門口子穎前去保安那里做了登記,車子順利的開進了小區(qū),往別墅走的路上曹兵心想自己這輛車可能是整個別墅區(qū)最差的一輛了。等他們到子穎家別墅的時候陳子鋒兩口子以及他們的兒子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而子穎的父母并沒有出現(xiàn)。
看到曹兵開著的五菱宏光到了他們跟前,兩口子也沒露出什么表情,等他下車的時候,陳子鋒說道:“來了,曹兵”,他的妻子也對曹兵點頭示意,接著又挽著子穎說上了話,看來姑嫂兩個人的感情還不錯,而他們的兒子已經(jīng)圍在子穎身邊“姑姑”“姑姑”的叫著,子穎一把抱起了他。
“恩,陳大哥”說著曹兵拉開后門,把給子穎家買的東西拿了出來
“來給我拿著吧”陳子鋒說道
“不用了,我拿著就行了,謝謝陳大哥了”曹兵表現(xiàn)的很小心,
陳子鋒也沒有再客氣,幾個人說笑間進了門,曹兵還是把東西教給保姆。屋里陳父這次還是上一次的來的那樣在那看報紙了,陳母這次也在沙發(fā)上坐著。
子穎對著沙發(fā)上坐的父母說道:“爸媽,曹兵來了”
“伯父好,伯母好”曹兵嘴上說道,站在那里也沒敢坐,這次陳母沒有說話,陳父放下了報紙,面無表情的說道:“來了,坐吧”
曹兵小心的看了陳母一眼,輕輕的挨著沙發(fā)坐了下來,子穎這次出人意料的過來拉起了陳母,說“媽媽,走咱們上樓去”陳母也順從著跟著走了,曹兵心想這是什么情況啊,子穎怎么把他給扔這了,好嗎,陳子鋒兩口子也在給曹兵倒了杯水之后,就抱著他們的孩子也上樓去了,搞的曹兵有點懵。
看到他們都上樓去了,陳父語氣緩慢的問道:“你和趙子坤認識???”
曹兵心想這怎么扯到趙子坤的身上了,老實的回答道:“恩,他到我家去過兩次”
“哦?”陳父漏出了疑惑的表情
“我原先和他也是不認識的,最近幾個月也是通過朋友認識的。”
“什么朋友了?”
“葉景天,胡凱現(xiàn)在就是跟著他了”
“你認識葉景天?”陳父臉上漏出了震驚的表情,又自言自語道:“怪不得胡凱那么維護你了”
“是啊,他去過我家好幾次了,子穎上一次去的時候還見到他們了”
“你知道葉景天是什么人嗎?”
“知道啊,風水師??!”
陳父心里卻說道葉景天哪是普通的風水師啊,嘴上說道:“我和趙子坤是大學同學,他為你們的事還專門給我打了個電話,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么樣的糾葛,但是這個他的這個電話確實起了很大的作用?!?p> 曹兵臉上也漏出了驚訝的表情,他沒想到趙子坤的面子是這么大
可能為了解決曹兵的疑惑,陳父接著又說道:“趙子坤的書畫是當代一絕,他的哥哥也是現(xiàn)在的中央領(lǐng)導中的一位,但這些還不是最主要的,他最令人嘆服的本事就是看人,可以說他哥有現(xiàn)在的成就和他這個本事是分不開的,他的身邊也圍聚著一些各個領(lǐng)域的強人”
“說實話,你第一次上門表現(xiàn)出的是一個老實樸實的孩子,子穎她媽媽雖然態(tài)度不那么好,但是我們兩口子都是愛護她的,想看看你們以后會發(fā)展到什么樣的情況,我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搭理的,這次子穎工作調(diào)動的事可以說是一次考驗,看你們還能不能繼續(xù)下去,但結(jié)果卻和我們的想的不一樣,半路就被打斷了”
曹兵心想沒想到子穎家里是這么打算的,只聽著陳父又說道:“子穎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和家里鬧矛盾,我們這些做父母的也不能由著孩子胡來,我和她媽媽都是從哪個年代走過來的,我們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受苦,你們的以后我們還得再看看”
聽到陳父這么一說曹兵心想現(xiàn)在是同意他和子穎交往了,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陳父看到了他的表情,臉上也露出了淺淺的笑意。然后說道:“他們都干什么去了,我去看看他們,你先一個人先坐著”,說完也上了樓,曹兵心想這是什么情況了,一家人就把他一個人扔在下面了。
陳父上了樓,來到了上面的一個客廳,子穎他們都在這里了,看到陳父上樓子穎問道:“爸爸,按你的要求你和曹兵單獨聊了,情況怎么樣?。俊?p> 陳父沒有回答她,卻對著陳子鋒說道:“小曹一個人在客廳了,你們兩口子下去陪陪他去”,
陳子鋒嘴上說著:“你們說什么事還瞞著我”但身子卻向樓下走去。
“聊的怎么樣啊?”這是陳母問的
“子穎你在曹兵家里見到趙子坤了?”陳父向子穎問道
“是啊,就是前一陣子,當時有不僅有趙子坤,還有胡凱以及一個叫葉景天的,對了還有一個老道士了,那個老道士還送我一張平安符了,你們看看”怕陳父不相信,還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精美的布兜,從里面拿出了玄道子給她的平安符。
“你裝好,我看那玩意干什么了!”
“怎么個情況了這是?”陳母有點奇怪的問道
“我也看不懂,子穎爸爸這么給你說吧,曹兵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路子有點野,我也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了,我們尊重你的意愿,你得打算清楚了”
“難道曹兵認識些人,就不行了?”子穎反駁的問道
“爸爸這么給你說吧,他認識的這些人你難道不感覺到奇怪嗎?他們?yōu)槭裁春筒鼙Y(jié)交你想過了沒有?爸爸是怕有什么危險將來害了你啊孩子”聽陳父的話語,他心里可能猜測到了什么。
陳父的話讓子穎猶豫了下來,可不就之后她的目光變的堅定,說道:“我相信他”
陳父和陳母沉默了下來,嘆了口氣陳父說道:“想好了你啊,孩子。”
等子穎陪著父母下樓的時候,曹兵正和陳子奮兩個人熱聊著,他沒想到陳子鋒也是個妙人,幾句話便能把人逗笑了,這讓曹兵小心翼翼的心里放松了下來。
陳父下來對著陳子鋒說道:“告訴小張做飯吧,子穎一段時間沒回來了,讓她多做點好吃的?!?p> “不用了爸,我已經(jīng)在外面安排好了,咱們出去吃”
“好吧,那就走吧”
陳子鋒拉著他父母和妻子,子穎抱著他的侄子坐著曹兵的車,曹兵開車跟著陳子鋒的車,怎么越看外面的情景越熟悉了,沒想到最后到了常胖子的會所,陳子鋒開車先進去了,可能想到了曹兵進不去,車子停下準備和門口的保安交涉。
曹兵的五菱宏光確實被攔下來了,保安就沒有見過這么差的車來過會所,曹兵在副駕駛前的兜里翻找出了常胖子當時給的會員卡,這張卡常胖子當時給了他,他就扔進副駕駛前的兜里了,也沒當回事,心想這么貴的地方自己肯定不會來第二次了。保安拿著會員卡在對講機里還說了些什么,可能讓查一查是不是真的了,隨后對講機里不知道說了些什么,直接就敬禮放行了,這讓已經(jīng)走到跟前的陳子鋒也沒在說什么。
等在包廂里面坐了下來,陳父還是像上次一樣沒有讓上酒,曹兵感覺這次有點心虛,因為他是挨著陳母坐著了,陳母他今天來還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了,他有點發(fā)憷了。
和他們在一起吃飯感覺有點沉悶,因為這一家人幾乎就不怎么說話,曹兵也是轉(zhuǎn)盤轉(zhuǎn)到他那里是什么菜他就吃著什么,一次曹兵的筷子落空了,這時旁邊有雙筷子把剛才他想夾的菜夾到了他身前的盤子里,曹兵聽到一聲“吃吧”,抬頭一看原來是陳母,心里有種想哭的沖動,眼睛微紅著帶點苦音的說道:“謝謝伯母了”,這時他才感覺自己被這一家人所接受。
陳父和陳子鋒兩人把曹兵的情況看在了眼里,兩人眼神交匯了下,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陳母說道:“以后不用老這么客氣的,”子穎這時候眼里也有淚光在閃動。
“恩”
吃完飯后,大家離開了包廂,在酒店的大堂陳子鋒和曹兵兩個人都跑過去算賬,被告知老板已經(jīng)免單了,陳子鋒轉(zhuǎn)頭對曹兵說道:‘常胖子看來是沖你的面子,你打個電話謝謝人家?!?p> 這話說的像一家人的感覺,曹兵拿出了手機給常胖子打了個電話感謝,他沒想到他與人家見了一次,人家就這樣對他了。常胖子在電話里只是說大家都是兄弟不要這么客氣了??吹讲鼙螂娫?,陳子鋒心想常胖子這家伙真是什么營都會專,上次曹兵要不是被胡凱帶著,這次怎么會免單呢!
等他們回到子穎他們身邊的時候,卻看到一個道士在和子穎說著什么了,旁邊還跟著一個一身西裝的人,心想怎么會有這種組合了?
“王總,怎么回事了?”說話的是陳子鋒看來他認識穿西裝的男人。
“我也搞不清楚啥情況了,明揚道長說是這位女士身上有他們武當山的信物了”說著用手指了指子穎。
“子穎,沒事吧?”曹兵關(guān)心的問道
“沒事,就是這位道長說我身上有他們武當山的信物了”
曹兵轉(zhuǎn)頭看向這位道士,沒想到這位道士還在堅持,說道:“貧道不會感知錯的,貧道不是索要信物的,貧道只想知道是誰給了女居士這件信物的。”
曹兵也納悶的看了看子穎,想到了什么,說道:“子穎你把老道給你的平安符拿出來給道長看一看?!?p> 子穎拿出了平安符交給了道士,道士雙手接過,哭著叫到:“清云師叔”,問道子穎:‘女居士在哪里見過清云師叔?’
子穎沒說什么看向了曹兵,曹兵只能說道:“這個物件不是你那個什么清云師叔的,而是一個叫玄道子的交給我女朋友的?!?p> 道士喃喃的說道:“不會錯的,這就是清云師叔的物件”
“這真不是你那清云師叔的物件,對了那個老道還有一條大黑狗”
“大黑,沒錯了,就是清云師叔,他現(xiàn)在在哪里了???”道士激動的說道
曹兵只得把地址告訴了他,道士雙手捧著把平安符還給了子穎,嘴上說道:‘這不是一件普通的信物,這是武當山的神物,在外流傳的只此一枚,希望女居士妥善保管,有什么難處了拿此物到武當山,我們武當山會全力以赴的?!?p> 子穎感覺到了此物有點重,那個王總卻羨慕的看著她,陳家人也發(fā)愣著看著她,道士一直把子穎送的上了車,車走了從倒車鏡里還能看到道士恭敬的站在那里。
曹兵從酒店出來又回到了子穎家里,這次顯得熱鬧了許多,曹兵也想慢慢的融入到里面,下午他們倆走的時候陳母還拿出了一些禮品,說讓曹兵回去交給他媽媽,曹兵假意的推遲了一下就接受了,心想回去也讓媽媽也高興一下,看看陳家的態(tài)度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