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曹兵他們又把學校里擦拭了了一遍,屋里很暖和,昨天滾過的墻壁今天已經(jīng)全都干了。把新買過來的門簾和窗簾掛上,張主任又安排把學校原先的辦公桌·課桌和床擺在每個房間里,這樣整個學校能住人了。
在下午的時候,一個車隊浩蕩蕩的駛進了村里,曹兵他們已經(jīng)等在了學校門口,考察隊員都是坐著大巴車來的,后面還有幾輛拉儀器的車子,同時還跟著一輛武警的車子。
曹兵他們幫著卸儀器,并按照隊員的要求擺放好,接下來他們也沒閑著,隊員們不是讓他們干干這就是干干那,活倒是不累,等科考隊員的儀器都能正常運轉的時候他們才歇下來,這時天色已經(jīng)大黑了。吃飯的時候,張主任說明天就會進山,讓大家來的時候多穿點,把能用到的工具拿上。
曹兵背著個大背包,背包里面大概裝著一百來斤的東西,腰上還別著一把砍山刀,腳上穿的是一雙雪地靴。他們從進山以后就分成了三路,曹兵他們走的是中間的那一路,每一路除了五名考察隊員外,還有兩名武警戰(zhàn)士陪著,外加三名曹兵他們這樣的零時工。
曹兵自從修煉以來體質變強,背著百十來斤的東西感覺很輕松,默默的跟在考察隊員后面。前面一個領頭的隊員拿著一個GPS一樣的東西,在指引這他們的方向,一位村里的老伯不背著東西,在前面給他們開路,武警戰(zhàn)士是前面一個后面一個。
領隊在和前面的老伯說著什么,在進山后那位老伯說是來過這地方,領隊就不讓他背東西了,在他在前面給帶路,其實哪來的路,都是在草叢和樹枝間趟過來的。
他們一路上走走停停,在不少的地方都按上了紅外攝像頭,這讓曹兵他們背包的分量減輕了不少。冬天了也沒見啥稀奇的野生動物,下午兩點他們在吃了干糧之后,領隊說是不往前走了,從另一邊下山,說著又拿著GPS給指引方位,在下山途中又按了不少攝像頭和一些不認識的儀器,等到下山回到學校的時候曹兵的背包幾乎空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天天如此。曹兵這幾天也總結出來了他們進山的規(guī)律,他們從不同的地方上山又從不同的地方下山,其他的兩個隊也是如此,這樣就會形成無死角的收索,等考察完之后,這片區(qū)域將會對他們不會陌生,這專業(yè)人士就是不一樣。在考察的途中,科考隊員也會收集一些標本放到他們的專業(yè)工具里,也沒讓曹兵他們背,而是自己背著。
當他們從山的這一邊跑到那一邊的時候,曹兵知道這考察可能會告一段落了,只是不知道他們對后面的核心區(qū)域會怎么樣考擦。
當他們把山的外圍走完的時候,張主任又把大家聚集在一起開了一個小會,讓大家準備一下,明天進山之后幾天就會呆在山里,回去把家里安頓一下。
之后的那天進山,就像大本營遷移一樣,村里除了留下幾個人全都進山了。這次進山的隊伍拉著很長,其中有幾個上了年紀科考隊員,拄著木杖艱難的跟在隊伍的后面。曹兵知道他們是這次考察的幾個領頭的,好像是什么動物學家生物學家和氣候學家,曹兵在小學的時候看見其他隊員都是向這幾位匯報工作了。
原先在修整學校的時候,對這些鋪張浪費的現(xiàn)象是嗤之以鼻,但對他們這么大年紀還能親上一線的行為感到佩服。張主任在后面跑前跑后的伺候著那些老專家,聽到張主任說老專家身體不好讓返回村里了,老專家氣呼呼的說不實地去一下,哪會有真實準確的數(shù)據(jù)。曹兵對這些老專家心生佩服,為國家有這樣的瑰寶人物感到驕傲,心想國家對這些老專家再怎么樣照顧也是值得的。
曹兵他們在一個平整的地方安下了營,這個地方顯然被清理過了,他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估計是其他的隊伍在這里清理出來的。扎下營以后張主任又給大家開了一個會,把注意事項給大家講了一遍,讓大家遵守紀律,能夠安全有效的完成這次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