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是今年各地的稅收統(tǒng)計,請您查看一下。”
這里是暴風城王宮,現(xiàn)如今暴風王國國王,瓦里安*烏瑞恩的書房,一個慈眉善目的老管家拿著一摞文件走了進來。
“就先放在那里吧,我等一下在看?!爆F(xiàn)在這位暴風王國的最高領(lǐng)導人正在與一個老人下棋,他很專注,老管家聽聞此言也就放下了手中的文件,靜靜侍立一旁。
“哎呀!又輸了!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呀……”良久之后,瓦里安以絕對的劣勢慘敗收場。
“哈哈,陛下,還要再來一局嗎?”他對面的老人哈哈大笑著,只見他衣飾華貴,眉角與胡須全部修剪的整整齊齊,一看就知道是一位大人物。
“不了,我可沒有受虐傾向?!蓖呃锇财仓彀蛽u了搖頭:“我還是先去看看稅收統(tǒng)計吧?!?p> 說完,瓦里安活動了一下久坐酸麻的身體,走到了書桌前,拿起文件看了起來。
才看第一眼他就驚呼起來:“哦?今年的收入狀況不錯??!光是西部荒野就比去年多出整整十萬金,看來又是一個豐年?!蓖呃锇埠苁菨M意的笑了起來。
那位跟他下棋的老者此時正在一旁喝酒,聽到瓦里安的話,他笑道:“這全都是拖了陛下的洪福,今年風調(diào)雨順,光是我的領(lǐng)地就足足漲了一萬金的稅收?!?p> 瓦里安笑著點了點頭,道:“看來要不了多久,王國就能恢復到獸人大戰(zhàn)以前的盛景。”
接下來瓦里安扭頭對老管家詢問道:“這些稅款已經(jīng)有計劃如何使用了嗎?”
老管家立即回道:“陛下,請看第二頁,卡特拉娜女士計劃在西部荒野建設(shè)一個水壩,好方便農(nóng)民們灌溉田地,這是具體方案……其他也還有很多建設(shè)計劃,我們……”
在老管家的解說下,瓦里安頻頻點頭:“卡特拉娜小姐真是一位博學的天才,多虧有她暴風王國才能這么快恢復元氣,對了,聽說伯瓦爾在猛烈追求她,他們的關(guān)系有進展嗎?”
這時那位貴族老者笑道:“弗塔根公爵最近可謂是樂不思蜀,前不久兩人剛剛宣布訂婚,不過訂婚儀式還沒有舉行,伯瓦爾順利搬進了卡特拉娜女士的莊園,兩人現(xiàn)在是如漆似膠。”
“真是的,我說怎么最近都沒有見過他?!蓖呃锇残αR道:“這家伙有了女人就忘了朋友,不過……普瑞斯托家族雖然是沒落的皇族后裔,但與伯瓦爾倒也般配,這樣吧,過兩天你去幫我選一份禮物,算是我的祝福,選貴重一點的?!蓖呃锇矊瞎芗曳愿赖?。
“遵命,陛下?!?p> 之后,看完所有報表,瓦里安又問起了別的事:“洛丹倫那里的情況如何?”
“洛丹倫那邊的情況還算理想,在聯(lián)盟各國的全力幫助下,阿爾薩斯陛下已經(jīng)收復了大量失地,達拉然的法師們也找到了克制瘟疫的方法,相信不久之后,亡靈天災就將被徹底根除?!?p> “那可真是太好了?!蓖呃锇矟M意的笑了起來,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容漸漸凝固,接著重重的嘆了口氣:“在我被獸人趕出家園時是泰瑞納斯陛下接納的我,他待我就像是對待親生兒子一樣,在戰(zhàn)爭結(jié)束后也是不留余力的幫助我重建家園,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能親手為他報仇?!?p> 老管家和那位貴族老者一聽就急了:“陛下您可千萬不能沖動?。∧硐嫡麄€暴風王國的未來,誰涉險都可以,唯獨是您絕不能出任何問題!”
“哈哈,我明白的。”看著激動地兩人,瓦里安笑道:“我明白的,而且真正應(yīng)該手刃敵人的是阿爾薩斯,除了他,誰也沒有資格?!?p> 干笑了兩下,瓦里安再次嘆了口氣:“不過在物資的援助上再加強一些吧,就算他們很快就勝利了,可災區(qū)的重建工作依然是一個大麻煩,這樣吧,就從我的私人金庫中撥出三萬金,再從今年的稅款里撥出十萬,具體如何操作就讓卡特拉娜小姐幫忙計算一下,如果有麻煩的話再來跟我說。”
“遵命,陛下。”
“那就這樣吧,哈哈,接下來我們就只能祈福明年也可以如此風調(diào)雨順了?!蓖呃锇采炝艘粋€懶腰,然后隨手拿了一個葡萄放進了嘴里,這時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沖著正在收拾文件的老管家說道:“對了,埃伯洛克家族那邊的情況如何了?那籠罩在天上的夜幕還沒有散去嗎?”
貴族老者說道:“夜幕依然懸掛在那里,不過在我們的幫助下,埃伯洛克公爵已經(jīng)挺過了最艱難的時期,現(xiàn)在雖然只能出產(chǎn)一些尋常的糧食,但領(lǐng)地內(nèi)已經(jīng)開始復興,他們最近還搞出了一種名叫香皂和香水的商品,香皂您也使用過,還夸獎過發(fā)明這商品的人,其實這香皂就是埃伯洛克家族的產(chǎn)業(yè),由此可見他們已經(jīng)成功找到了又一條生財之道?!?p> “哦?肥皂原來是他們發(fā)明的嗎?這可真是不錯,埃伯洛克家族從很久以前就是我們皇室最有力的支持者,現(xiàn)在他們遇到危難我們當然也不能不管,總之能看到他們重新振興真是太好了,要是那夜幕能消失就更好了,還記得小時候我吃過他們那里產(chǎn)的葡萄,那葡萄可真是甜啊……”
………………
“大人,您真的要跟我們分開嗎?”暴風城外不遠處,張立與幾名信使已經(jīng)走到了這里。
“沒錯,我們不僅要分開,而且你們還不能和任何人說有關(guān)我的事,要是你們這次送上去信也變得杳無音信,我就只能偷偷潛伏進皇宮找那位國王陛下交流一下了?!睆埩⑷绱苏f道。
“偷偷潛伏……聽起來好像要刺殺國王似的?!逼渲幸粋€信使一聽張立如此說,便小聲嘟囔了這么一句。
“啪!”他身邊的同伴直接給他一腦瓜崩:“笨蛋!大人怎么可能刺殺國王呢?”
“就是!以大人的實力,想刺殺早就刺殺了,又怎么可能讓我們知道?”又一個信使給他來了個腦瓜崩。
“喂!大人都還沒說什么,你們兩個就是借故想打我的吧?!”說著這人就要還手,然后那兩個人瞬間達成同盟,開始以二打一,那可憐的家伙腦袋上又多出好些大包。
“哈哈!行了,我現(xiàn)在要離開了,不要找我,如果辦完事你們就先自己回去也可以,順便一提,老子才不會刺殺什么國王,老子在夜色鎮(zhèn)可還有產(chǎn)業(yè)呢,我才不會放棄這大好的生活去當通緝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