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傅遠為人心直口快,比較容易沖動,但是可不能說明他就一定傻。
要知道傅遠在沒有認識慕媛之前,可是一直在江湖上闖蕩的,見證了百姓的生活百態(tài),人情冷暖,個人江湖閱歷不可謂不高。實力在武林中也是頂尖高手,天下高手榜上也是留有大名,力進前三十,若不然,又怎會名動武林。
可是盡管如此,已經(jīng)算是老江湖的傅遠在大長老這等人面前,自己那最明顯的弱點,還是被大長老成功逮住了。
其實只要傅遠自己忍住,應(yīng)該一切都不會發(fā)生,可關(guān)鍵是,傅遠并沒有忍住,畢竟對方罵的可是自己的妻子,任那個男子聽了大長老那些話,心態(tài)在穩(wěn)的人,可能都會忍不住。
之后發(fā)生了些什么,猜都不用多猜,傅遠肯定就是落入了大長老的圈套。
本來大長老和宮主雙方一直冷戰(zhàn),而傅遠這一動手,也就將這僵持的局面徹底打破。
原本傅遠自己的名聲不怎么好,被許多意玄宮弟子所不待見。就算是站在宮主這邊的意玄宮弟子,對傅遠這人,也是忽冷忽熱,反正就是不怎么理你,或者就是刻意避而遠之,就像是傅遠染上了瘟疫似的。
若不是慕媛那時候在意玄宮弟子中天賦最好,被宮主所看重,恐怕跟著宮主那邊的長老和弟子,對傅遠的態(tài)度可能還要更惡劣一些。
而這一次傅遠的舉動倒是也沒什么,畢竟打的是大長老,大長老和宮主是對頭,對敵人動手且還打傷這是好事,只是......來得太過于突兀,讓宮主這方的人,一個個都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見大長老吐血受了傷?
既然都動手了,大長老這邊肯定不能受了這委屈,有什么仇就還什么回去。
當(dāng)時便是說,只要把傅遠交出來一切都好說,亦可當(dāng)此事沒有發(fā)生過。
其實傅遠這個人對宮主那邊來說,除了能增加一點實力,說實話,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還讓他們落得了個與他“蛇鼠一窩”流言蜚語,惹來一些白眼。再這樣下去,別說還能不能與大長老斗下去,就身邊這傅遠,就是個未知數(shù)。
不管傅遠有沒有和慕媛在一起,從始至終他就不是意玄宮之人,身上有太多看不透不地方,連宮主都對傅遠保存著一點戒心,并未真正把傅遠歸為一列。
但是這要不要傅遠把交出去,慕媛肯定是不同意的,既然不同意就必定會發(fā)生爭執(zhí),動動嘴也解決不了的話,那就只能動手。
可是誰又真心是想幫助傅遠,雖然他是慕媛丈夫,因為以前傳言的種種不是,還是令意玄宮弟子難以接受他。
可誰知道,事又突變,沒想到其他的各門各派的大弟子都莫名其妙跑來攤上這灘渾水。
而一切就像是早有預(yù)謀一樣,紛紛將矛頭指向傅遠。
頓時,傅遠成為了眾矢之的,被無數(shù)人圍剿。
慕媛看見自己丈夫被眾人圍剿,心里怎會不著急。
最后無奈之下,慕媛只好與傅遠分別,而她現(xiàn)在正參與門派斗爭之中,大長老會對傅遠動計,那么小女嬰也很有可能遭到大長老毒害,若是不小心讓小嬰兒出了意外,后悔也來不及。
于是她便是找到一個機會,趁無人之時,自己一人抱著女嬰離開意玄宮,獨自一人想要找到她覺得可以將自己女兒托付之人。
那時候天地寒冷,直到他路過良西村,遇見了這里村民。
......
那個時候慕媛怎么也想不通,傅遠好好的,怎么突然惹來這么多武林門派的圍攻,到了現(xiàn)在他才明白,其實不是傅遠有做過什么對各大門派不利的事情,而是因為傅遠懂得各大門派的招式路數(shù)。
慕媛也與不少各個門派出眾的弟子比試過,自然是知道他們的武功路子,然而要做到像傅遠那樣,不僅懂得,且還能使出來,更令人吃驚的是,傅遠不僅能使出來,他居然還能將其破解,這簡直匪夷所思。
要知道那些可都是門派內(nèi)不外傳的獨門武功,而傅遠會以兩個門派的武功就罷了,居然武林中基本上有名的門派武功他都懂,這就令人不可思議了。
若說他是偷學(xué)而來的話,可是這偷會了如此之多的門派武功,難到傅遠是怪物不成。
再說了,每個門派占有的地方都不小,且不說傅遠是怎么知道練武場在哪兒的,又是怎么偷摸進去窺看的,難道門中高手都是瞎子不成。
而且不管這個門派的武功到底強不強,想要在短時間內(nèi)將全部都練會,這顯然是不可能有的事情。
這種事情,就算是年輕時候的孤劍蕭也不可能做得到。
然而傅遠就是懷有半個武林門派的武功,且都還練成了。這是不爭的事實,那些武林門派的內(nèi)大人物感覺自己都快要瘋掉了。
不論他們門派的武功是不是還獨一無二,但是傅遠這般輕松就將其破掉,這就有點令人接受不了了。
畢竟那可是祖師嘔心瀝血自創(chuàng)而來的武功,說學(xué)就學(xué)會,說破便給你破了,任誰恐怕心里都不太舒服。
沒人覺得是僅憑傅遠一人,偷窺他們練劍,便是學(xué)會了至今都沒被發(fā)現(xiàn)。
那么也只有“機遇”這兩個字能解釋的通了,要不是這樣的話,他們難以相信,這么多武功,傅遠竟是全都會。
而對傅遠的圍攻也就是因為傅遠會各大門派的武功,況且他們皆想要知道,傅遠是偷學(xué)而成還是機遇給予。
事情已經(jīng)過去九年。自從傅遠被圍攻,然后大展身手將數(shù)人勸退,趁機逃走后,慕媛就與傅遠沒見過面了。
那一日之后,傅遠這個人像是人間蒸發(fā)的一樣,一點消息也不沒有,無人知曉去了哪里,也不知人是生是死?
往事不堪回首,如今想起了,慕媛也沒有一點的后悔。
如果能重來,慕媛還是會選擇與傅遠在一起。不過若真能重來,她寧愿和傅遠隱姓埋名,過著普普通通的百姓生活,也不愿回意玄宮去,參與那場毫無意義的門派內(nèi)斗。
時隔將近九年,一切都已過去,物是人非。
如今意玄宮還在,不過那大長老成為宮主了,宮主這邊的意玄宮弟子有走有留,其中便包括慕媛。
在良西村村民墳?zāi)骨按擞邪雮€時辰,慕媛與南宮雨一無所獲。
一無所獲……不知為何慕媛自己卻是要松一口氣。
正當(dāng)不知道接下來該去哪里找人的時候,南宮雨突地靈機一動,問道:“慕師姐,小眉在這村里的名字,你可知道?”
慕媛想了半響,然后點頭:“知道。”
南宮雨問:“叫什么?”
慕媛不解的看她一眼,說道:“我記得是叫張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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