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吶,不是挺能的嗎,出來啊,不出來,就滅了你們所有人!”那個人狂傲的說著,一屁股坐在了保鏢的尸體上。
“呵呵,這位大哥,你一個人來的嗎?”看到對方似乎只有一個,躲在柱子后面的劉宏遠露出半邊臉來問道。
“廢話!”
“呵呵呵,一個人啊,”劉宏遠笑了一聲,“一個人你嚇誰呢,大家這么多人,怕你一個啊!”
“那可說不準,我呢,以前是當寵物飼養(yǎng)員的,沒事最喜歡養(yǎng)一些小老鼠啊,蟑螂啊之類的小動物,后來爆發(fā)了呢……”對方竟然說起了以往的事,不過被劉宏遠給打斷了。
“你養(yǎng)什么關我們屁事啊,別說我們無情啊,大家都是獵人,給你條活路走,否則就別怪咱不客氣!”
那個人聽完哈哈笑道:“其實我就是想說,我在外面埋了六顆炸彈,其中有一顆是響炮,來這里就沒想過活著離開,不過呢,我知道我這樣說你們肯定會偷襲我的,所以呢……”
那個人說著打開了身上的紐扣,將大衣敞開,“我又準備了一顆炸彈,就綁在我自己身上,你看到這里沒有,這個心跳監(jiān)護儀啊,一旦上面的波浪線呢,變成了直線,那么,干掉你們所有人是沒有問題的。”
那人說到這里的時候酒吧里的人都停了下來,那些跳舞的都尖叫著四散,只剩下獵人們緊盯著那個人。
“真不聽話!”那個人說著拿出了一個遙控器,按動按鈕之后一聲炸響從外面響起,那些逃跑的人頓時停了下來。
“我的要求也不高,剛剛是誰打了我的朋友來著,你們應該都看到了,所以你們只需要把他們都干掉,我就讓你們安全離開?!蹦莻€人說著站起來,走到一張桌子旁坐下,“給我來瓶酒?!?p> “暗鼠!”陳潔拿著散彈槍站在那個人身邊,槍口對著他的腦門,“你不知道我這里的規(guī)矩嗎,鬧事者滾!”
“盡管開槍吧,反正我已經生無所戀?!卑凳笳f著轉過身看著陳潔,“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人嗎?”
“滾!”
“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我都討厭,你應該很慶幸你還沒有死,對我來說,炸毀這里很簡單,我根本沒必要親自過來,但是,我聽斧男說了,是你折斷了他的手指,所以,對付你呢,就得玩點大的。”說完他起身又拿出了一個遙控器。
“還等什么呢,快點干掉他們吧,我還有事要做,否則我會引爆那顆響炮,到時候這里可就不止你們了,活尸也會來的。”
劉宏遠知道這次事情鬧大了,他悄悄地回到寒冰身邊,用力地搖著兩人的身體,但回應他的只有寒冰的醉話。
“喂,大哥,趕緊醒啊,出大事了!”劉宏遠看著周圍的人,發(fā)現他們都轉過頭來看他。
“慢著!”就在所有人蠢蠢欲動,準備殺掉劉宏遠三人的時候,陳潔朝著天花板開了一槍,“干掉他們我沒有意見,但我們都是獵人,在沒有拿到名單的情況下殺死另外一名獵人是不合法的,所以為了公平,康弗斯!”
她轉頭看向了吧臺后的酒保,“拿盆水來,先弄醒他們!”
酒保點了點頭,拿來一盆水潑在寒冰和程豳的身上,兩人這才從醉夢中醒來,迷糊地看著周圍。
“下雨了嗎?”寒冰問道。
“沒有,很抱歉,作為一名獵人,你剛剛違反了協(xié)會的法則,你開槍打死了一個無辜的人?!卑凳蠡卮鹆怂脑?,伸手指著地上的保鏢尸體。
“作為見證人和獵人,我們有權對你進行獵殺,所以,好好享受吧,狂徒?!卑凳笳f著坐下來,而當他坐下的同時,寒冰身后的獵人突然間拿出了一把匕首,刺向他的腰間。
程豳注意到了這一幕,他回頭抓住了那把匕首,瞬間扭開,隨后一拳打出,將那名獵人打飛了出去。
這一拳像是導火線一樣,引爆了所有獵人心中的恐懼,他們都拿起了自己的武器,朝著那三人沖來。
“剛剛發(fā)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一點也不記得我開過槍,更何況我現在已經沒有槍了,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寒冰大聲問著,同時拿起了太刀,架住了一個獵人的手杖,一腳踹開了那個獵人。
“那只是為了殺掉你們而編造的理由!”劉宏遠說著便躲到了桌子下面,一個酒瓶掉下來,摔成了碎片,劉宏遠趕緊撿起來護身。
“為什么,這些人都瘋了嗎?”寒冰揮動刀鞘,用力地甩在其他獵人的臉上,但始終沒有拔刀。
程豳也一樣,并沒有主動殺死任何人,只是將他們抓起來丟出去,或者是一腳踹開眾人。
一個獵人站在遠處,他看著那兩個正在抵抗的人,從背后拿下一桿燧發(fā)槍,壓住擊錘之后瞄準了寒冰的頭。
砰!
子彈從寒冰的肩膀上面擦過,令他心中的怒火被點燃,他轉身看到那個正在裝彈的獵人,一生氣拔出了刀來。
他斬斷了一個獵人的頭,從上到下劈將另一個獵人的腦/袋劈成兩半,然后揮刀半圈,在三個獵人的肚子上開/了一個口子,再扣動刀柄上的扳機,將一個獵人的腦袋轟碎一半。
砰!
又是一聲槍響,不過那個獵人又一次打偏了,將一個無辜者的頭打碎,寒冰轉頭看了一眼,隨后揮刀斬斷一個獵人的手臂,一下子來到那個持槍獵人的面前。
“不,不……”寒冰揪住了那個獵人的衣服,而那個獵人企圖求饒,可還沒有說完就被一把寒刃架在脖子旁邊,隨后他的腦袋落地。
砰!
有人開了一槍,剛好擊中了寒冰,子彈帶來的沖擊讓他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呼~”暗鼠吹走槍口上的硝煙,隨后轉身看向另一邊,舉起手槍對準了程豳,卻沒料到這時會有人來打他。
他手中的槍掉落在地,想去撿卻被陳潔擋住去路,暗鼠一拳打過去,想趁著陳潔躲避的同時翻滾撿槍,卻沒想到陳潔側身閃開那一拳,在一掌推開暗鼠拳頭的同時一掌拍在了他的面門上,隨后閃身來到暗鼠身后,踩了一下他的腘窩,最后用手肘撞擊他的后腦。
“哈,咳咳,呸!”暗鼠吐出了一口痰,隨后從胸口處拿出一支刺針,握在手中,在陳潔抓住他肩膀的時候,他扭身刺去,卻被陳潔發(fā)覺,一拍一推打飛了他手中的刺針。
砰!
又是一聲槍響,陳潔身體一震,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在那里有一個血洞,暗紅色的血正從那里汩汩流出。
“啊——”看到陳潔倒地,寒冰痛喊一聲,舉起太刀殺到陳潔旁邊,卻發(fā)現她已經沒了氣息。
他咬緊牙齒,抬起頭看向那個暗鼠,站起來準備走過去,卻被一顆子彈擊穿了肩膀,他擺動太刀不讓自己摔倒,隨后向暗鼠踏出了一步。
“斧男,再來一槍,這次打準一點!”暗鼠坐了下來,看著寒冰朝他走來。
“當然了!”斧男舉起了獵槍,可剛瞄準就被人掐住了脖子。
掐住斧男的便是程豳,在看到寒冰中彈之后,原本平靜的他突然間感覺到了憤怒,瞬間沖過來掐住斧男,同時將他的手臂扯下來。
還沒有等斧男慘叫,程豳已經把他的頸椎骨捏碎,松開手之后,他扛起了寒冰,朝著他們一開始喝酒的桌子走去。
“看著他!”他把寒冰丟在地上,劉宏遠趕緊將其拉到桌子下,而外面慘叫響起,劉宏遠往外面看的時候只見到斷/肢飛舞,鮮血亂灑。
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只有程豳一個人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