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穆瑄感覺有點好笑:“我怎么害皇上了?”
云璟走到小桌前,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卻猛地咳了起來。
“咳咳……咳……”云璟把嘴里的酒吐了出來,拍著胸口,好不容易才把氣息平復下來,嫌棄道,“你這是什么酒啊?味道也太沖了吧?”
云穆瑄輕笑:“邊關劣酒,自然不能和皇宮的美酒相提并論?!?p> 云璟掏出錦帕擦了擦嘴,又看了看桌上的桌上的酒壺,猶豫了下還是忍住了嘗試的沖動。
“忘了跟你聊正事了,”云璟將帕子扔在桌上,表情有些無奈。
“怎么了?”
“今日朕見過了鄭國的使臣?!?p> “嗯。”云穆瑄點點頭,笑道,“這個本王知道?!?p> 云璟看他若無其事的樣子,頓時有些惱火。
“皇兄別高興得太早,”云璟頓了頓,調整了下心情,“皇兄把人家的幾座城燒了,結果人家打不過,來言和,想把自己女兒塞給朕。結果穗容聽說了這事跑去和母后哭訴,害的朕被母后說了一頓。朕沒辦法,所以……”
云璟瞥了眼坐在對面的少年,唇角露出一個狡黠的笑。
“所以朕就為皇兄撮合了段良緣……”
“咳咳咳……”話音剛落,對面的少年似乎是被酒嗆了,咳了起來。
“良緣?”語氣中夾雜著一絲驚訝。
云璟點點頭,正色道:“皇兄在邊關待了這些年,也該考慮成家,多個人照顧你。”
他看向對面的兄長。少年只穿著一身習武的勁服,墨發(fā)高束,干凈利落。云璟忽然想起幼時,父皇讓他跟著師父習武,然而他天生不是這塊料,總是記不住師父所教授的招式,挨師父的訓。然而他這個皇兄卻只用看一眼便輕而易舉地學會了,時常贏得父皇的贊賞,讓其他的皇子既羨慕又嫉妒。
云穆瑄愣了愣,似乎是沒想到云璟對他的終身大事這么操心,揉著眉心,滿臉的無奈。
“可我記得越修言子嗣少,僅越兮一女,越兮不是……”
云穆瑄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聶顯那張冷冰冰的臉……
云璟斜撐著腦袋,把玩著腰間的玉佩。
“聽說是越修言的小女兒。”
……
翌日早朝,云璟宣旨賜婚穆王,引起了一片熱議。
云穆瑄揣著圣旨回府時,方衍正等在大門口,看見他回來笑道:“恭喜王爺呀!”
云穆瑄一臉冷淡,沒有搭理他,方衍也沒在意,跟著他進了府。
“今早陪母親去太后宮里請安,才聽說此事?!?p> “所以你這老早守在本王府外就是為了恭喜本王?!痹颇卢u瞥了一眼方衍,一邊將身上的玄色繡金的朝服褪去,掛在衣架上,換上丫鬟早就準備好的白色常服。
方衍摸了摸后腦勺,尷尬地笑笑:“當然除了來祝賀王爺以外,是還想求幾本書……”
云穆瑄將領子最上面一顆扣子系好,漫不經心地洗了手,拿過帕子擦手。
方衍臉上有些別扭,卻也只能在心里問候方柔這臭丫頭。云穆瑄瞧見方衍的臉色,又看到他手里捧著的一大堆書本折子,心里差不多猜出了七八分。
“書房又被你那堂妹拆了?”
彼有柏舟
今天周六會多更點的,昨天太困了沒更π_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