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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劍魔刀生死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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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劍魔刀生死決 風(fēng)谷雨 2019 2017-10-24 10:39:04

  楊軒回到客棧之中,已是黃昏,他吃過晚飯,躺在床上思索了片刻,始終還是沒有一點睡意,一陣寒風(fēng)吹來,楊軒頓時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冷,他翻身坐了起來,原來是窗戶忘了關(guān),也真是的像這樣的雪天自然是寒冷,隨手關(guān)了起來。驀然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院子之中,楊軒心下一驚,那人一身軍官裝束,滿臉髯須,那軍官忽然停了下來,因為這是院子中又多了兩個人,那兩名軍官一見髯須軍官行了禮,嘀咕了一陣,楊軒雖然聽不見他們說的是什么?但是看他們焦急萬分一定是有什么事發(fā)生。

  龍四爺已經(jīng)帶著眾人離開,難道是官府聽到了什么風(fēng)聲,來個暗中調(diào)查什么的,楊軒心中也能猜個十之八九,這時又看見那軍官打賞了那兩人各自一頂銀子,事情已經(jīng)完全明白,原來是花錢買通消息,心中想到:“我倒不如暗中調(diào)查,總能查出他們有什么陰謀!”

  二人離開后,那軍官便回房休息了,當(dāng)他推開門時,他的神色一下楞住了,聚然見著一個陌生人現(xiàn)在對面,這一驚非同小可,燭光搖曳之中,那人正是在城墻上與他交手的白衣少年。

  楊軒還沒來得及問其原因,白衣少年卻先開口道:“你為何沒有離開大都?”楊軒笑了笑,因為此刻他只有笑,他的一舉一動好像都在白衣少年的掌控之中一樣,他的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感,就像他不能與他為敵一樣。

  楊軒故作不明白道:“我為什么要離開大都,天子腳下我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沒有一人能夠攔得住我!”白衣少年點了點頭,這一點他倒是很佩服他的,可是有些事并不是有勇氣就能解決問題的。如果真是那樣他也不會處心積慮的跟在張弘范,如果楊軒真能離開,他這個做弟弟絕不會那么擔(dān)心他。

  近日來鎮(zhèn)國大將軍早已懷疑到楊軒,要不是和昭陽郡主走的很近,這樣一來張弘范自然拿他也沒有辦法,不管楊軒留下來有什么目的,白衣少年也不希望在大都看見他。

  寒風(fēng)吹過,白衣少年離開了,楊軒的心里是無比的失望,為什么當(dāng)初金劍羽沒有將他一起帶走,如果將他一起帶走,那今日的局面便不是這樣子,他該怎樣去面對他。

  將軍府,更顯得輝煌無比,白衣少年歸來,守衛(wèi)門哪敢阻攔,紛紛退到一旁,白衣少年直奔到內(nèi)堂,一名中年老人正在賞花,像這初冬之際能有百花齊放,確實是不容易。白衣少年鞠身道:“孩兒見過義父?!?p>  張弘范淡淡道:“我要你辦的事辦的怎么樣了?”

  白衣少年道:“回稟義父,怪孩兒晚去了一步,他們也盡數(shù)撤離?!?p>  張弘范拳頭緊握,只聽得格格聲做響,道:“你先下去吧!”

  白衣少年道:“是!”

  白衣少年轉(zhuǎn)身離開,忽見一名軍官迎來,他是張弘范最得力助手,要不是白衣少年是張弘范義子,他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那軍官迎到張弘范身邊,將一張紙條呈了上來,張弘范打開一瞧,頓時間臉色拉了下來,雖然沒有說出來,可見他是多么的生氣!不過他卻有一些無可奈何,因為信函中指的正是相國大人,在沒有確切的證據(jù),他也不能把相國大人怎么樣?

  同為開國元勛,一張信函也代表不了什么?如果自己處理得不好,大汗怪罪下來,那可是死罪,他是個聰明之人,絕不會做這樣糊涂的事。片刻才說道:“你先下去吧!”

  白衣少年回到房中,思索了片刻,暗道:“我為義父鞍前馬后,難道義父還不信任自己?!睆埡敕对诨鸷V邪阉绕?,從那一刻起他的命運就徹底改變,幫達(dá)子做事其實也并非他所愿,不過能有什么辦法?那日在城墻上一戰(zhàn),他故意放走楊軒,難道是義父懷疑到了自己。服侍他的丫鬟替他更衣,他累了,不是身心的疲憊,而是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了。

  侍女道:“少爺你要的水也備好,你就去好好的洗個澡吧?!?p>  白衣少年點了點頭,還是家的溫暖比較好,他之所以做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是他不想失去這個家?!吧贍?,你受傷了?”侍女瞧見他背上有一道血痕印,白衣少年抓住他的手道:“不管你看見了什么?你都不要跟別人說好嗎?”侍女點了點頭,白衣少年也知道只要是他吩咐的,就算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會出賣他。就是看中了她的這一點他才會讓她留在自己身邊服侍自己。

  水溫剛好舒適無比,他想洗掉自己身上的一切,可是他的心已經(jīng)疲憊了,他一邊靠著木桶,沉死了片刻,不知不覺中便已經(jīng)熟睡了,好在侍女替他加了幾次水,當(dāng)他醒來時,也是午夜夢回,他是被夢驚醒的,那樣的夢他不知道夢了多少回,可是又是那么熟悉,血,焦炭,尸骨,又顯得那么模糊,他的親人,在向他吶喊。

  驚得他滿頭大汗,不由尖叫了一聲“啊!”

  侍女道:“少爺,你怎么了啦!”

  白衣少年久久沒有說話,他的人和他的魂就像被證住了一般,直到片刻他才回過神來,道:“沒事!只是剛才做了一個噩夢!”

  侍女道:“哦!剛才老爺吩咐人送來了參湯,還在桌上,可能已經(jīng)涼了,玉兒這便拿去熱了。”

  白衣少年道:“不用啦!我不餓,你能不能幫我一件事?”

  玉兒道:“少爺有什么事盡管吩咐,小的自當(dāng)盡力去做?!?p>  白衣少年點了點頭,因為他相信她,才會吩咐她去做這件事,這件事當(dāng)然也只有她能做,那便是去問一直看著白衣少年長大的王媽,問她是從何撿到自己的,在撿到自己之前自己的親生父母又是誰?這問題一直困擾著他這么多年,也許只有王媽才能告訴他真正的答案,當(dāng)他把這話跟玉兒說了一遍,玉兒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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