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韻雪,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居然勾結(jié)別人傷害我兒,可憐我兒還對你死心塌地,你真是好狠毒的心,你難道想引起兩家大戰(zhàn)嗎?把那小子交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
一個領(lǐng)頭之人坐在異獸上,抬頭對著陳韻雪,怒喊道。
“呵呵,可笑,這就是你們黃家,欺軟怕硬,難道傳出去你們不怕丟人嗎?兒子打不贏,然后父親出頭。”
陳韻雪站在酒樓上青色長裙隨風而動,長絲飛舞,很是不屑的說道。
“陳韻雪,你可知道你這樣做的后果嗎?”中年人臉色難堪,不悅的說道。
“后果,哼,我怕你承受不起?!标愴嵮┹p描淡寫的無視道。
“哈哈,好??!好??!沒想到這么熱鬧了?!边@時候一個白衣少年,拍著掌聲走了出來,大笑道。
陳韻雪回頭看著姜塵,也是沒有想到梳洗打扮之后,果然還是一表人材,不過再看見姜塵對著她露出邪惡笑容時候,她就一陣心虛。
“沒想到打了小黃,來了老黃,真是難得?。〔贿^我觀你面相,定有大禍臨頭,家破人亡??!可悲?!苯獕m一本正經(jīng)的可惜道。
“小子,沒想到你死到臨頭了還牙尖嘴利,是你把我兒手打斷的?那你就把命交出來吧!”中年人說道。
“大黃啊!我真替你感到悲哀啊!居然有這么坑爹的娃,不過也替你感到惋惜,你說你也好歹是一家之主,居然也以大欺小,丟人?!?p> “不就是仗著自己有點家業(yè),為所欲為嗎?我要是你們父子,我絕對一頭撞死算了?!?p> “小黃??!你蹬什么蹬,你看你,就這身子虛的,就這幾下還斷手了,真是廢物?!?p> “你……”姓黃的男子用沒有受傷的手臂指著姜塵,怒不可遏。
“你什么你?你想說我英俊瀟灑嗎!這些不用說,全世界都知道。”姜塵不等男子說完繼續(xù)說道,那叫一個暢快淋漓。
陳韻雪這才知道,這人不僅是流氓,更是無奈,更不要臉。
其實姜塵看著他們的陣勢也有些心虛,不知道陳韻雪能不能擋住。
“不能失了氣場,”姜塵也是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訴自己。
“小子老子宰了你,來人,把他給抓下來,燉了喂狗?!敝心耆索鋈淮笈?,臉紅脖子粗,氣到渾身顫抖。
“你真以為你黃家在罪惡之城能夠耀武揚威嗎?”陳韻雪低喝道。
頓時上樓之人都被一個神秘人給丟了下去,神秘人看不見他的容顏,卻散發(fā)出令人心悸的氣息。
“陳韻雪你真的要選擇和我黃家開戰(zhàn)嗎?”中年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大黃啊,我覺得你一把年紀是不是都如大黃一般,這么浪費掉了。”
“居然為了這么一個廢物兒子,居然能讓你把整個家族都壓上去,值嗎?”姜塵也是搞不懂,這護短也真夠厲害的。
“難道還有什么隱情嗎?”姜塵看了看陳韻雪。
“你不知道,黃石是黃濤唯一的兒子,所以這是他們黃家唯一的后人了,”陳韻雪給姜塵解釋道。
“而且傳說他根本不可能再傳種接代了,所以他對他們黃家的獨苗格外看重。”
“有意思,哈哈,原來如此?!苯獕m忍不住大笑。
“黃兄,小輩爭吵,你一個長輩何需介入了,可是有失顏面啊!”
這時候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只見一個一身素衣的中年人邁著輕盈的步伐緩緩而近,一步幾仗的距離,瞬間接近到了酒樓。
“一入紅塵了無空,莫問歸處獨一人。”紅塵驛站,這就是酒樓的名字。
“陳兄,難道你也要躺這渾水嗎?”中年人下馬盯著突兀出現(xiàn)的人影說道。
“渾水,哈哈,黃兄??!我告訴你罪惡之城將啟風云變化,你要想清楚?。∫苍S一次大洗牌可就沒有了你們黃家的名頭?。 眮砣吮持焖俚纳狭藰?,只留下深刻的話語。
“你這是威脅我嗎?你真確定你們陳家能吃定我了?你們陳家有靠山,難道我黃家就沒有嗎?”黃濤也是平淡的說道。
“那又如何,你敢動我女兒一根汗毛試試,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敝心耆司痈吲R下,很是霸氣的說道。
火藥味,一燃而爆,動輒就會發(fā)生血流成河的場面。
話落,四周無數(shù)的鐵騎向著黃濤包圍而去,景象恐怖,聲勢浩大,塵埃滿天。
“那少年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夠讓陳家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和黃家對立上。”
“你知道個屁?這少年的出現(xiàn)正好是一根導(dǎo)火線,他們兩家積怨已久,遲早會發(fā)生大戰(zhàn)的?!?p> 其中有人分析道,各自都在討論著。
“雪兒,你沒受委屈吧!”中年人看著身旁的女子關(guān)心道。
“我沒事父親,”女子也不忘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姜塵。
“這就是你說的,可以幫你改命之人?”中年人看著眼前的少年有些難以置信。
“兩眉指印,兄弟不睦,眼尾深底,定損兒妻,人曰命難知,命甚易知?!苯獕m看著來人隨口說之。
“你說什么,”這時候中年人神情緊張,他沒有想到,這少年隨口一句卻道出了他平生最痛苦的經(jīng)歷。
強大的氣息在這酒樓里面縱橫,就連酒壺,茶杯皆都破碎。
“發(fā)生了什么?難道他們還在內(nèi)斗?”下方黃濤看的最是清楚,他看到他的老對頭,陳言居然情緒失控了。
姜塵也是被這一股可怕的殺念沖擊著,忍不住后退了幾步,臉色難堪,“難道是我看錯了?姜塵對他自己的相術(shù)也產(chǎn)生了懷疑,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大膽推理,雖然看的風水秘術(shù)多不勝數(shù),可是此時他也沒有把握了。
神秘古經(jīng)不停的被他運轉(zhuǎn),一點點的壓制住了這恐怖的氣息。
“父親你怎么了?”陳韻雪用手抓著他父親的手臂,很是驚恐,因為他從來沒有看見父親也有情緒失控的時候。
“難道被我看準了,”姜塵心中自語,卻也很是興奮。
“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命中注定不可強求,一切隨緣天定。”姜塵高深莫測的說著,不過他脊背卻冒著冷汗,他在賭。
中年人情緒有些激動,呼吸急促,踉蹌倒退,一手搭在座子上。
黃濤他們也是駭然了,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父親,要不要攻上去。”黃石側(cè)過頭小聲的說道。
“等一等,不到關(guān)鍵時刻,不要動手,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黃濤打斷了他兒子的話語。
“腳下龍行虎步,而又氣宇軒昂,面色多威嚴,形神皆富足,氣韻有余,前輩您命宮寬大,是一個成功之人。”
姜塵看著中年人神色凝重,就知道他算對了,之間肯定有故事。
“先生大才,令吾佩服,”這時候中年人調(diào)整了心態(tài),恢復(fù)了平靜,對著姜塵施禮說著,卻被姜塵打斷了。
“不好意思,讓先生見笑了,”中年人很是客氣的說道,他沒有想到這少年居然在看他一眼就能算個大概。“難道他是天機閣的人?”
中年人看著姜塵的目光再一次變了。
“前輩折煞晚輩了,你叫我洛天就行了?!苯獕m也是沒有想到中年人臉色轉(zhuǎn)變的這么快,讓他一時都有一些接受不了。
“黃兄,你可真的準備好要難為這小兄弟了嗎?”中年人站在酒樓之上,很是平和的說道,宛若之前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
“哦,聽陳兄口氣是定要保護這小子了,是嗎?那我今天一定要把他宰了,又當如何?!秉S濤看著酒樓上的姜塵,神色微變,他不知道為什么陳家父女對這男子這么上心。
“難道他是某個圣地出來歷練的圣子,”黃濤心中想著。
“那你就只能問問,你身后的騎兵答不答應(yīng)了,”
“殺……殺……”
黃濤身后傳來,殺氣沖天的聲音,殺機彌漫著整個街道,殺伐之氣直沖天際,讓人膽寒。
“好可怕的殺氣,這才是死亡之兵??!都是尸山血海中走過來的?!苯獕m贊嘆不已。
“看來罪惡之城將不再平靜??!一切都是因為這少年,他究竟是何來歷?!币恍┤撕苁浅泽@。
“風起云涌,暗流涌動,再起風波?!币惶庨w樓之上一個女子輕嘆道。
“哼,你以為我就怕你嗎?”黃濤毫不示弱的怒道。
“那就一戰(zhàn)?!标愴嵮┑母赣H不再多說簡單而又直接的說道。
“家主,暫時不宜立刻和陳家開戰(zhàn),其他兩家還虎視眈眈的,而且咱們還沒有和祖地取得支持?!?p> 其中一個中年婦女小聲的對著黃濤說道。
“陳言,姑且今天放過那小子,但是你別得意,你能護住他一時,你能護住他一世嗎?”黃濤威脅道。
“哦,是嗎?這就不勞煩黃兄記掛了,那就看誰,棋高一籌了?!标愌詿o所謂的說著。
“哼,走……”
黃濤轉(zhuǎn)身,異獸發(fā)出驚天動地的獸吼聲,龐大的隊伍消失在了街道之中。
一場本以為要血流成河的戰(zhàn)斗,也了無聲息的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