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的時間或許還可以,但是后天我已經(jīng)有其他的安排了?!?p> 聽到靳嫣這樣的回復(fù),顧簫烊顯然有點意外,他本來以為靳嫣后天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情。
后天是周末,就算是有自習(xí)的安排,也可以推遲的。
“后天是周末,你還有其他的安排嗎?”顧簫烊問。
靳嫣開口解釋說道,“我大學(xué)時候的室友約我后天一起去爬山?!?p> 聽到靳嫣說到爬山的時候,顧簫烊卻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
不是他笑話靳嫣,而是靳嫣從小就恐高的這件事在靳家沒有人不知道。
顧簫烊是從小和她一起長大的,自然也是知道這件事的。
“你沒有跟我開玩笑吧,你說爬山?誰不知道你恐高,你爬到山頂,你能夠下得來嗎?”
顧簫烊一邊說著,一邊眼睛里面帶著微微的笑意,看起來甚是迷人。
他還記得,上一次帶著靳嫣,兩個人一起去八達(dá)嶺長城的時候。
靳嫣就是這樣,她走到了一半,就不愿意再往下走了。
后來,還是顧簫烊牽著她的手,一步一步,慢慢走下來的。
“你這次如果再繼續(xù)卡在山上,可沒有人再牽你手,帶你一起下來了?!?p> 靳嫣聽到顧簫烊說到關(guān)于自己之前的糗事,顯然有點生氣。
“這都已經(jīng)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竟然還記得?!?p> 她記得,這件事似乎已經(jīng)是在她初二那年了。
當(dāng)時老師非要說什么去八達(dá)嶺長城,感受一下祖國的大好河山,寫一篇游記。
當(dāng)時,她樂顛顛的,以為這是一次不錯的經(jīng)歷,就過去了。
也正是因為這一次,靳嫣才第一次發(fā)現(xiàn),她竟然有恐高這個毛病。
當(dāng)時她卡在了半山腰,看著自己兩邊高高的城墻,她真的沒有辦法繼續(xù)往上走了。
倘若繼續(xù)走上去,她不敢保證自己還是否有勇氣能夠下的來。
靳嫣當(dāng)時是真的沒辦法了,只能給顧簫烊打了個電話,讓顧簫烊趕緊過來接自己。
“你確定你后天的時候真的要和室友一起過去爬山嗎?萬一出現(xiàn)什么意外了怎么辦?”顧簫烊心里還是有點不太放心。
畢竟這丫頭冒冒失失的,她總是會輕易答應(yīng)一些自己做不到的事情,然而還不自知。
“放心好了,這對我來說不過就是小菜一碟而已?!?p> 顧簫烊輕輕地抿了抿嘴唇,慢慢點了點頭,既然人家都已經(jīng)這樣說了,他也只能同意了。
“那好吧,既然你堅持的話,那你后天去爬山好了?!?p> 靳嫣看到顧簫烊同意了自己后天去爬山的要求以后,心里反倒有點困惑起來。
剛剛顧簫烊想要說的是什么。
“你剛剛說要參加一場宴會,是很重要的宴會嗎?”
顧簫烊解釋,“其實也并沒有那么重要吧,只是去一趟全季酒店,好像是宋家老爺子的壽辰,我也不是特別清楚,明天簡書會跟我解釋的。”
對于這種事情,他向來都是聽簡書的安排。
公司的事情已經(jīng)足夠讓他分心了,這樣沒有多大意義的宴會,陳簡書都會幫他安排好。
在他過去的路上,陳助理也會把這場宴會需要注意的方方面面,全部都告訴顧簫烊。
這樣的效率會比較高一點。
“那就這樣吧,那后天的時候你去參加宴會,我去和韓菲他們一起爬山?!?p> 靳嫣心里突然忍不住有點期待起來,可能是因為下午韓菲的那番話忽悠到她了。
韓菲說了,人就是要挑戰(zhàn)極限啊,越是不敢去做的事情,就越是要去挑戰(zhàn)一下。
如果永遠(yuǎn)逃避,那么一輩子都不會有那樣的勇氣。
韓菲真的是一個天生的演說家,即便是自己之前那么恐懼,現(xiàn)在這會兒,竟然起了隱隱的期待。
甚至,晚上十一點的時候,靳嫣還在衣柜里開始翻找自己的登山鞋和登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