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實

你在哪里,我在這里等你

夜會——會

  “嘭!”門被推開,一身羽絨服著裝的女子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單間里的眾人,隨即視線定在那個一直佇在沙發(fā)里一言不發(fā)的余殊身上。

  眾人還在不停地推銷自己的業(yè)務和合作,便被這來者不善的女子打斷了。

  懵了一瞬,即使幾個人不知道秦悠悠的身份而臉色不虞,剛要開口,一個很有眼色的人瞬間便認出了這個女人是誰,立馬開口攔住了其他人的話“哈哈,既然是來找余少的,那我們就不便打擾了!余少,有空再聊!”笑臉相迎的含糊了一句,就示意拉扯著旁邊的人離開。

  在場的都是人精,看著沒有什么表情的余少和女子的無視,也都知道沒自己什么事情了,只好忍著錯失這次機會一個一個立馬離開。

  經(jīng)過秦悠悠時,還善意地點點頭,盡管秦悠悠沒有什么表示。

  一走出沒幾步,都搭訕著好奇向那人詢問,那人看著這些人一無所知,哼哼得意的挑眉“幸好有我在,不然你們得罪了兩大人物還不自知!”

  “這,那女子可有甚大來頭?”

  “呵,你們沒聽說過最近發(fā)生的大事嗎?”

  “大事?又關(guān)于余少……莫不是那位傳聞中余少的女朋友,新星的音樂天才?”走著的人不由地停滯了腳步,才邁步前行。

  “嗯哼!正是秦悠悠!”說完很好心情的大步離開。

  其余人才驚疑不定地長吁了口氣,緩了神色,還好剛剛沒開口,就憑余少傳聞不近女色,冷漠的性子突然有了女朋友,還為此專門營救就知道,這女子可是余少看中的人,惹不好一個不小心就遭了。

  等人一走,眼前一晃,自己就被抱住。抱著坐在了沙發(fā)上,未反應,身上就有一只手在脫她的衣服,腦子一急,連忙伸手阻攔“誒,你干什么?”

  “你受傷了?!币痪湓挘喓唵螁?。秦悠悠手上攔著的力氣松了,看著余殊的眼神柔和了許多。

  待去除了外面的羽絨服,便見一身的黑色斑駁著血跡,擦傷和毀壞的衣衫片孤零零的掛著,一股淺淡的血腥味竄入鼻中,心里一緊,連忙喚來元聞人。

  元聞人一進來,敏銳地嗅到了血的味道,面不改色地將醫(yī)藥箱送來,右手一件價格不菲的衣物。

  顯然已經(jīng)料到有此用處,秦悠悠的眼神微閃。

  目不斜視地放下離開,一氣呵成。

  秦悠悠見此,任由余殊動作,為自己止血敷藥,無交流卻淡淡的溫馨。

  當包扎之后,收拾好東西,余殊才收復好心情將秦悠抱在懷里,這樣親密的舉動,秦悠著實一股子不舒服,忍不住扭扭身子。

  “別動!”暗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磁性的誘惑,呼吸急促,突然間一縷曖昧的氣氛升起。

  即使沒有親昵過,但也知道此時是不宜在動的。

  僵住了身體,聽著身邊人呼吸慢慢平息,她才放松了身體。

  余殊將一切都看在眼里,雙眼瞇著,帶著笑意。

  “沒有什么給我說的嗎?”

  “我去了碼頭。”想到今天的舉動還有剛剛的事情,她覺得自己應該瞞不住,索性只好交代,反正告訴余殊也可能有好處。

  “以你的身手,怎么會受這么多傷?”然而余殊卻沒有問到底是什么事,而是想到她與誰交手,會讓她受傷。

  “沒那么嚴重?!焙撸沂艿膫?,但都是輕傷,而那個人恐怕得養(yǎng)十天半個月吧!

  避而不談,余殊神色不悅的摸著秦悠悠的下巴。

  “除了培訓深造之外,誰不知道華都有名的紅罌來了y國,而事情這么巧就被綁架了,你會猜不到我的目的嗎?”秦悠悠拍開余殊摩挲下巴的手,饒有興趣的問道。

  似笑非笑的瞥向余殊,一股子“你猜不到嗎?”的痞子氣息。

  “你這嘴巴就不能不那么利索嗎?”雖然是譏諷的話卻多了幾絲埋怨和旖旎。

  “自從知道你是紅罌,我大致猜到了一點,是不是想對付雙蝶戀?可是,我怎么不知道他得罪了你?嗯?”拖長的尾音暗暗,讓人臆想菲菲。

  “再說,我也很感興趣那范老手上的金牌,過過招試探而已?!鼻赜朴圃俅伪荛_話題,回答了前面的問題。

  余殊嘆了口氣,沒有逼問什么,只是囑咐“悠悠,不管你是誰?雙蝶戀和你有什么仇,至少你要保證你自己的安全,再說,你還有我,不是嗎?”

  “……哼,余殊,你是不是最近生啥病了?”怎么說起話來,酸的我掉牙了!,突然,沉默的秦悠悠伸手試了試余殊地額頭,一股子地調(diào)戲和笑意。

  余殊只是滿臉不悅的拉開了秦悠悠的手,湊了過去。

  門外的大廳里,阮傾城放肆地喝著酒,而旁邊的男子一臉無奈的瞪著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卻在看到她大聲一喝“再來一瓶”的時候,一把拉住她按住嘴巴,任由她一個人嗡嗡唧唧的哼著歌,不滿地朝著自己耍脾氣,禁不住扶額“早知道就不聽信你來這里了!”看著這個無法無天的女孩,滿臉通紅,一進來就嚷著要喝酒,直直灌了好幾瓶才停歇。

  “我還要喝!你這個人,煩得很,每次都不準我喝!”酒氣彌漫在自己鼻息之間也沒有厭惡,只是不適的哄著。

  “好了,好了,傾傾乖,這里有酒?!闭f著,沖著服侍來了一杯水。喝醉了的阮傾城也沒意識到這和剛剛的酒味道不一樣。

  坐在二樓上,一個人看著底下的神色,靜靜地聽著傳回來的消息。神色不明地開口“下去吧!”

  眼神卻是看向余殊包間的方向,在昏暗中并未有人注意到他微彎的唇角。

  “你說什么?貨物又被銷毀了?”怒極的老者一聽,神色憤怒而暴動地砸了剛剛端起的茶杯,瞬間碎裂,滾燙的熱水四濺,灑向了跪在地上的人,疼痛卻不敢出聲。

  “澇呢?”

  “澇大人身受重傷,已回?!?p>  聞言,范老幾乎沒有皺起的眉頭也不禁蹙起,事情看來比想象中的要棘手很多,他暗自平息了火氣。

  “讓他盡快養(yǎng)好傷。格外注意紅罌的定向,一有情況,”連自己親手培養(yǎng)起來的澇都受傷,這女子可不是好解決的,但如今自己的身體……想了想,毫不猶豫地開口“馬上讓他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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