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那個角落的人都沒有意料到會是這樣,但他們速度不慢,其中有一人在入神境,帶著其余幾人追了上去。
“哎呀!完了完了?!苯鹎拜咇{馭著一件秘寶,行動如風(fēng),本來對付這一批人足夠了,但是另一個角落的人也動了。
他能感覺得到,那人很強,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強大無比,且速度極快,整個人化作一道虛影,很快就超越他身后的一批人,就要趕來。
不僅僅是他,就是他身后的那批人也傻眼,沒想到除了他們以外,還有另一股勢力打上了金前輩的注意,而且看上去實力不弱,讓他們感到棘手。
“敢問朋友,是全族的人嗎?”其中一人開口,試探性的詢問。
此時,凌破已經(jīng)停在了他們身前,將他們攔住,讓他們都不自覺皺眉,若不是忌憚他的身份,他們早就動手了。
不過就算如此,他們也沒有太多的畏懼,身后有著楊族撐著,哪怕天塌下來,也輪不到他們來承受。
“全族?呵呵!我有必要向你們解釋嗎?”凌破眉頭一挑,很張狂,但這無疑打?qū)嵙怂麄兊牟孪搿?p> 因為,全族的人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到哪里都是非常張狂的,凌破此行無疑符合了這種身份的氣質(zhì)。
他們心里咯噔一下,暗嘆不好,照這架勢,這人是不會退讓了。
與此同時,王青等人也很快追隨而來,立身在凌破身旁,一個個氣勢都不弱,殺意奔騰。
“沒有!打擾大人您了!我們這就離開?!币蝗嗽诳聪蛄杵茣r突然一陣哆嗦,整個人眼皮直跳,賠禮后非常不自然的后退,整個人都僵硬了,但速度卻很快。
一旁,另外幾人見自己這邊最強的一人都走了,他們也非常默契的后退。
但是,凌破運轉(zhuǎn)能量,渾身都綻放出金光,神性被他激發(fā),恐怖的氣息外泄,轟的一聲追了上去。
“你們還是留下來吧!”凌破聲音富有磁性,卻如同索命鉤索,話音落下的瞬間,落在后面的一人就被他打出的一道能量震碎。
對付超凡境的光子,還不需要他施展戰(zhàn)技。
后方,王青等人在凌破他心通的告知下,停留在原地,靜等結(jié)果。
哪怕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知道凌破突破到了入神境,可一親眼見到,卻仍然被震撼到了,他的戰(zhàn)力不弱于汪冥。
這是他們的推斷,但也并不是很確定,因為,汪冥此前出手有很大可能并未動用全力。
種子級與種子級相比,誰都不必誰差多少,勝負往往在細節(jié)之中分出。
離他們較遠的一個建筑物后面,探出了半個腦袋,一雙眼睛凝聚著靈光,能穿過一切,看出很遠的距離,遠比靈眼要遠很多。
同時,他的耳邊有個半透明的東西在輕微的震動,將他想知道的都收攏起來,傳遞到耳中。
“他們不是一伙的?最后來的那一批是誰派來的?”他沒猜出凌破等人的身份和目的,既為自己感到幸運,又為事態(tài)的復(fù)雜感到困惑。
在他看來,這未知的敵人比已知的要更可怕。
想到這,他退到建筑物后,準(zhǔn)備待那些人離去后去一趟凌族,將另一股勢力的事稟告給族主,同時心中也在祈禱不要是其他主城的爪牙。
那樣一來,不僅僅是凌族,就是整個主城也會變得危險起來。
很快,那幾個人都紛紛斃命,被凌破打爆,只有一名入神境的光子只是被他打傷,而后逃了去,沒能追上。
然而事實上,這是凌破故意而為的,想要將全族牽扯進來,并將其推到汪族與楊族的對立面。
到最后,不管成功與否,這對于凌族都是有利的。
來到王青等人身邊,他發(fā)現(xiàn),金前輩早就不知所蹤,而他的神識感知范圍又很有限,不得已只能離去。
但是,一旁的王青卻給他使了個眼色,他心通的聲音傳遞到他心海,告知他了金前輩此時的方位。
疑惑歸疑惑,他也并沒有問什么,這家伙身上的秘密真是太多了。
得知方位后,他不急著走上前去,此時的他還未表明身份,要是不小心將金前輩嚇到了可就不好了。
說不定,他可能是凌族極為重要的人,要不然,不可能會被盯上。
凌破帶著幾人離開這里,消失在原地,他準(zhǔn)備從另一個方位繞過去,而且,他盡可能將自身氣息封閉。
另一邊,墻后,金前輩再次探出了頭,發(fā)現(xiàn)凌破等人離去后松了口氣,而后快步朝一個方位走去。
那是凌族最深處,他有著特制令牌,可暢通無阻。
但是,當(dāng)他才走出沒幾步時,身前突然閃出的幾人嚇了他一跳。
他不會忘記,這就是剛才的另一批人,戰(zhàn)力遠比前兩批人要強大。
當(dāng)機立斷,他從胸口掏出一物,體內(nèi)能量涌動,正準(zhǔn)備將其激活,但只見金光一閃,一道淡金色符文打在他的胸口,將他體內(nèi)的能量給震散,任由他怎么調(diào)動也沒有一絲好轉(zhuǎn)。
”這……究竟是什么秘寶?“他心中駭然,對秘寶的狂熱遠超出了他的生命,這還是他第一次見這么詭異的秘寶,竟然能打出一道神秘符文。
咦?等等。
忽然,他覺得有些熟悉,這道符文竟然與主宰刻下的那些有著極大的相似度。
“你們究竟從哪里得來的?”他近乎瘋狂的抓著凌破的手臂,全然忘卻了他的危險。
“前輩!您把我弄疼了?!绷杵撇粩喑槌鲎约旱碾p臂。
事實上,他是很難被捏傷的,這樣說,完全是覺得不好受,感到別扭,但又不好強行掙脫,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前輩?”一個機靈,金前輩瞬間清醒,看清來人后意思到了自身的處境,彈射般的放開自己的雙手。
戰(zhàn)斗是不想戰(zhàn)斗了,兩人差距太大,而跑又不可能跑得過,施展秘寶又沒有機會,自殺又沒有勇氣,一時間,他竟有點懷念起最初的那批人。
唉!可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吶。
他輕嘆一聲,準(zhǔn)備死守住嘴巴,不傳出半點東西,以報答凌族這么多年的恩情。
但是,他等待的卻遲遲沒來,忍不住開口道:“你們要殺便殺,別想著知道些什么。哼!沒門。”
語音剛落,他便后悔了,忍不住要抽自己一巴掌,沒人這么賤上趕著受死的。
可是,話從口出,想收回是沒可能的,死就死吧,也算是個好的結(jié)果了。
“死?”凌破聽到后笑了“我想您可能誤會了,小子是凌族的光子。”
說著,他拿出令牌,同時將他那套西裝穿上,上面有專屬于凌族的標(biāo)記。
這是身份最直觀的證明,畢竟,其他族群的光子穿上肯定會不合身,而且,那道標(biāo)記也不會存在。
啪!
金前輩氣勢突變,一張細嫩的大手重重的拍在了凌破的肩膀上。
“好哇!你小子竟然敢嚇唬我,等下我定要給你族主好聲說道說道,讓他加倍收取你該繳納的光源值?!?